陈玉竹身着一袭素雅的白色长裙,那裙摆如轻柔的云朵般,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曳。
她身姿婀娜,迈着轻盈的步伐,似仙女下凡般优雅地走在京城那繁华的街道上。
她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不紧不慢,从容自若。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披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更增添了几分美感。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清澈而坚定,那如墨般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街道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忙碌着。
他们行色匆匆,赶着去处理事务;有的则悠然自得,享受着这京城的热闹与繁华。
然而,陈玉竹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她的优雅气质让周围的喧嚣都渐渐平息。
人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纷纷投来惊艳与赞叹的目光。
“哎呀呀,这究竟是谁家的姑娘哟?生得这般漂亮动人,竟然也敢大摇大摆地出来,就不怕有坏人惦记吗?”
一个卖肉的屠夫,手中紧紧握着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只见他满脸横肉,粗硬的胡茬如杂草般肆意覆盖在他那宽阔的脸庞上。
此时,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锁定在陈玉竹身上,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世间罕有的珍宝。
“哼,我看呐,那个坏人说不定就是你呢。瞧瞧你那如饿狼般贪婪的眼神,就你这虎背熊腰的身材,要是往人家姑娘身前那么一站,那不得把人家吓得花容失色、落荒而逃呀。咯咯……”
一位前来买肉的中年妇女笑着打趣道。
那中年妇女身材姣好,曲线玲珑,虽已不再年轻,却依旧风韵犹存。
她身着一袭色彩艳丽的衣衫,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哟呵,今天你这小娘们嘴可真不饶人呢。怎么着,这么泼辣,是不是昨晚你家男人没能满足你呀?要不要哥哥我给你点安慰啊?”
卖肉的屠夫一边色眯眯地盯着那妇女的翘臀,一边嘿嘿坏笑着问道,那粗俗不堪的话语在这热闹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哼!我家男人厉害着呢!哪里轮得到你瞎操心。”
那妇女说完,付了买肉的钱,提起沉甸甸的肉,骄傲地扬起下巴。
她那婀娜的身姿微微摆动,翘臀随着步伐一扭一扭的,她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走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那艳丽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人海里
陈玉竹却不为所动,依旧带着那份淡然与从容,继续漫步前行
“嗯,要不去慕容府看看吧,说不定在那里能碰到慕容闲云呢。”
陈玉竹心中暗自思忖着。她那轻盈的身姿如同灵动的蝴蝶,在人群中穿梭。
她穿过两条繁华的街道,街道上热闹非凡,店铺林立,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阳光洒在她白色的长裙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不多时,她来到了慕容府门前。
只见府门高大威严,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
门前两边各站着两个士兵,他们身着整齐的铠甲,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与警惕。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四尊威武的雕像,守护着慕容府的安宁。
慕容府门前,一片寂静无声。
四个士兵如雕塑般笔直地站立着,仿佛在守护着这座府邸的威严与庄重。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没有一丝声响,宽阔的街道在此处也收敛了往日的喧嚣,空旷得让人心里泛起一丝清冷。
陈玉竹那绝美身姿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她身着素雅的白色长裙,裙摆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洁白无瑕的莲花绽放在这略显肃穆的场景之中。
她就那样亭亭玉立着,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然而,她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美,那是一种纯净而又动人的魅力,如同一道璀璨的光芒,照亮了这片略显沉闷的天地。
陈玉竹静静地站着,思绪开始飞扬,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奇怪的念头。
她十分想大喊一声:“慕容闲云!你的外卖到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怒喝声如惊雷般传到她的耳朵里,打破了这片宁静。
“喂!哪里来的小娘们!这里是慕容府,不是你能随意逗留的地方,速速离开!”
一个士兵面露凶狠之色,大声斥喝道。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那严厉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紧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警惕与不满,仿佛陈玉竹的出现是一种对慕容府威严的冒犯。
“哼!你才是小娘们,你十八辈祖宗都是小娘们!”
陈玉竹在心中暗自腹诽着,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烧。
“你们这些人,有眼不识泰山。你爷爷我长得这么漂亮,你们不好好欣赏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赶老子离开,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陈玉竹越想越气,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怒色。
片刻后,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愤愤地转身离去。
那白色的长裙在转身的瞬间轻轻飘动,仿佛也在诉说着她的不满。
既然这里不行,那便只能另寻他处了。
陈玉竹心中盘算着,既然慕容府找不到人,那只能去“玉春楼”守株待兔了。
想到这里,她加快了脚步,那婀娜的身姿渐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倩影,让人遐想无限。
“哎!二狗!你为何要赶那美人走呢?你瞧瞧那模样,那身段,简直如同仙女下凡一般。万一是‘玉春楼’的姑娘找咱们大少爷投怀送抱的呢?要是因此误了大少爷的好事,咱们可吃罪不起呀。”
在陈玉竹走后,门口几个士兵凑在一起,小声地讨论了起来。
他们的脸上满是疑惑与好奇,仿佛刚刚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
“不会!那‘玉春楼’我可是去过的,里面的花魁虽也有几分姿色,但都不及刚刚的那个小娘们漂亮。说不好她是咱们两位少爷留在外面的风流债,如今上门讨债来了。哼,咱们两位少爷平日里风流成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惹下了这样的麻烦。”
刚刚驱逐陈玉竹的士兵笃定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对大少爷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