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大街,繁华如锦,人潮涌动,喧嚣之声不绝于耳。
阳光洒落在青石板路上,泛起一层金色的光晕。
陈玉竹和夏香并肩而行,她们的身影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陈玉竹身姿婀娜,宛如风中摇曳的柳枝,她的气质如兰,清新淡雅,让人见之忘俗。
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澄澈,微微上扬的眼角又带着一丝妩媚。
精致的面容犹如雕琢过的美玉,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那微微抿起的嘴唇,如同盛开的樱花,娇艳欲滴。
夏香则活泼俏皮,灵动可爱。
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犹如璀璨的星辰。
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她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衣裙,随着她的走动,裙摆轻轻摇曳,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
“那位大人是姑娘的父亲?”夏香眼中带着疑惑,轻声问道。
陈玉竹微微抬眸,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淡淡地说道:“以前是,以后就不是了。”
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隐隐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夏香满脸惊讶,不禁提高了声音:“啊?为什么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陈玉竹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染上一抹忧伤。
那忧伤如同淡淡的烟雾,笼罩着她的脸庞,让人心生怜惜。
“唉!在他眼中,我就是怪物,怕我连累他们。于他而言,扫地出门,断绝关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吧。”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自嘲。
夏香闻言,不由得想起陈玉竹那异于常人的身体。
昨夜的记忆也如潮水般涌来,陈玉竹曾带给自己那美妙绝伦的感觉,想着想着,她的俏脸不由得染上一抹绯红。
那绯红如同天边的晚霞,艳丽而动人。
夏香抬眼望向陈玉竹那沉鱼落雁般的容颜,又想到她刚刚被亲人抛弃,心里一阵疼痛。
她仿佛能感受到陈玉竹内心的孤独与无助。
她紧紧拉住陈玉竹的手,坚定地说道:
“姑娘别怕,你还有我。以后,我来照顾你。”
紧接着,她又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扬:
“姑娘占了奴婢的身子,奴婢已经嫁不出去了,姑娘得负责哦。”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让人忍俊不禁。
陈玉竹闻言,精致的面容上绽放出一抹绚烂的微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
她打趣地说道:“放心啦,只要你今后一心侍奉为夫,为夫自会为你负责。”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似山间清泉流淌,带着丝丝温柔与俏皮。
夏香“咯咯”一笑,眉眼弯弯,尽显活泼可爱。
她紧紧拉着陈玉竹的手,轻轻摇晃着,撒娇般地说道:
“夫君,你的娘子饿了,要你请吃饭。”那模样娇憨可人,让人心中一暖。
陈玉竹娇嗔地回应道:“好好好,为夫这就请娘子吃饭。娘子想要吃什么呢?”
此时,她们二人已然走到离城门不远处。
夏香灵动的眼眸四处张望,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
忽然,她看到路边有一家包子店,顿时眼睛一亮,兴奋地指着包子店说道:
“夫君,我要吃包子。”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包子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陈玉竹玉手轻轻一挥,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洒脱地说道:
“走,为夫给你买去。”
二人携手一同来到包子店前。
包子店门前,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蒸笼,白色的蒸汽袅袅升起,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
那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垂涎欲滴。
蒸笼后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面容憨厚,眼神中透着朴实。
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他的笑容却依然温暖。
陈玉竹莲步轻移,上前微微颔首,柔声说道:“老板!来两个包子。”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那老板闻言,缓缓抬起头来。
目光触及陈玉竹的瞬间,顿时有些微微失神。
陈玉竹那绝美的容颜,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瞬间后,老板定了定神,暗自感叹这女子的美貌,赶忙说道:
“好嘞。姑娘,两个包子,两文钱。”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似乎为能与这样美丽的女子交谈而感到荣幸。
说完他便开始从蒸笼里取出包子。
就在这时,从城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那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入陈玉竹的耳中。
只听得那里有士兵怒声呵斥道:“这里是内城,若再敢喧哗,格杀勿论!”那声音如雷霆般炸响,充满了威严与震慑。
顿时,喧哗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捂住。
陈玉竹柳眉微蹙,满心好奇地问道:“老板,为何要关着城门呢?城门外这是怎么回事呀?”
老板将两个热腾腾的包子细心地在油纸里包好,缓缓递给陈玉竹。
随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唉!姑娘有所不知,城门外都是流民。这些流民背井离乡,四处漂泊,只为寻得一处安身之所。如今被挡在城门外,进不得内城,实在是可怜呐。”
老板的脸上露出一抹同情之色,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感慨。
陈玉竹从袖中取出两文钱,动作优雅地递给老板。
那两文钱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夏香拿着包子,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包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好奇地问道:
“为何会有流民呀?难道是哪里有灾难了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声音清脆如铃。
老板接过钱,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姑娘有所不知啊。听闻黄河上游今年大旱,土地干裂,庄稼颗粒无收。可官府却不顾百姓疾苦,照常收税。老百姓哪里拿得出赋税呢?无奈之下,只能拖家带口,背井离乡,来到京城,期望能寻得一线生机。
唉!可能是当今圣上只顾着自己修炼那虚无缥缈的仙道,对朝政不理不问。如此这般,才引得上天对大夏的惩罚吧!”
老板的脸上满是愁容,话语中透露出对百姓的同情和对朝廷的不满。
陈玉竹微微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平:
“老板怎知是当今圣上为修炼仙道而不理朝政,而不是丞相一手遮天,将圣上软禁?”
老板闻言,脸色骤变,显得十分惊慌,连忙摆手,声音中带着颤抖:
“姑娘莫要这么说,这丞相岂是我们平民百姓能议论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提到丞相就是一种罪过。
陈玉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目光坚定而锐利:
“能当街议论当今圣上,却不能议论丞相,这世上哪有这般道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不公的反抗和对正义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