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冷汗直流,不禁向床边退了退,一个踉跄,差点直接倒仰过去,还好夏寒控制身体,只是坐在了床上,不得不说洛晚晴的突然出现吓了他一跳,更让他害怕的是她脸上那副预发病态的表情。
“晚晴,这里是哪里?”夏寒看到了洛晚晴手臂上的牙印,红色的,在她整条洁白的手臂上显得格外亮眼。
夏寒大致能够猜的到这里曾经是一个旧诊所,夏寒刚刚就注意到了书桌上的书和房间里传来的那股中药味。
他又被关起来了吗?
“老公,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了哦。”洛晚晴撩了撩长发,靠近坐到他的旁边,
“老公,没想到你竟然睡了这么久,这三天我可是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了哦。”
洛晚晴并没有回答夏寒的问题反而紧紧的抱住他。
三天?夏寒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他竟然睡了那么久。
洛晚晴紧紧抱着他,沉重的爱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这不就是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吗?
至于和云溪的合同?现在他真没精力去管那些,对于夏寒来说比起那些金钱,洛晚晴要比那些金钱更重要。
“晚晴,你不问我吗?”“我问了你就会听我的话吗?你就不能乖乖听话吗?为什么你就是不听的我的话!”眼泪再次涌上来,洛晚晴歇斯底里地发泄着这些天积压的情绪。
“可是晚晴,这样是不行的,爸妈他们都很但心你,也很想你。”夏寒拖着带着锁链的双手揽着洛晚晴的腰,
“他们若是在乎我又怎么会连选择喜欢的人的权力都不给我!为什么他们要阻止我跟你在一起?”洛晚晴带着一点哭腔,质问着夏寒。
据夏寒了解洛晚晴似乎是出自一个比较严苛的家庭,长久以来的相处,洛晚晴举止优雅,这是在生活小细节中所掩饰不了的,性格也很好,婚后生活也很和谐,除了在那方面夏寒有些支撑不住,她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妻子,她身上散发的气质,无不让人为之倾倒。
可她的父母不同意夏寒与洛晚晴的婚事,秉承着守旧的门当户对的观念,洛耀持坚决反对的态度,并要求他们立刻分手,洛晚晴不肯,与她的父亲大吵了一架,夏寒对此一直很自责。认为是他没有足够的本事才让洛晚晴原本的家庭破碎。
夏寒拼命努力,想要能够成为配得上她的人。可现实确是残酷的,无论他如何努力,奋斗,又怎么可能比得上人家几代人的努力。
洛晚晴始终不离不弃的坚守在他的身边,夏寒那时候就有了放手的想法,如果她没有选择自己,她会不会有更好的生活?会不会有更好的未来?
其实就算洛晚晴向他提出分手,夏寒也不会怪她,或许他会祈祷,祈祷她找到另外一个向他一样深深爱着她的男人。
能够不考虑现实,而在爱情路上开花结果的人,只有圣徒才能做到,而他不是圣徒,而她却是天使。可为什么要让爱情输给现实呢?
“对不起,晚晴,对不起。”
“老公,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两个老不死的。”洛晚晴捏紧了手,握成一个拳头,目光里带着些许仇恨。
“晚晴........”
“叫我老婆。”
“老婆。”
“多叫几声。”
“老婆,老婆...........”夏寒不停歇的喊着,洛晚晴的心情也慢慢好转,洛晚晴此时就像个小女孩一样依偎在他怀里,病态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像得到心爱的玩具的小孩一样,嘴角勾起优美的弧度。
洛晚晴用食指挡住夏寒的嘴巴示意让他停下,双手揽到他的脖子上,
“老公,我想要了,可以的吧?”夏寒吞了吞口水,他有的选吗?他没得选。
“昏迷的这三天里为了能让老公你好好休息,我已经很努力的再忍耐了,我只能看着老公在一旁偷偷偷偷的发电。”
“老公,你想要看我发电的样子吗?如果是老公的话,是可以的哦。”
洛晚晴紧紧的抱着夏寒,跨坐在夏寒身身上,头侧躺在夏寒的胸口上,感受着她的气息。洛晚晴的穿着也很大胆,一双白色的丝袜,就将她腿部的线条完美诠释出来,配上复杂美丽的白裙,威严中带着一丝可爱?
“晚晴,这身衣服是?”
“喜欢么?这是你向我表白那天穿的衣服。”不得不说洛晚晴衣服完美的戳中了夏寒的xp,夏寒撇过头不再去看洛晚晴,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脸色已经涨红。
“老公,你也忍不住了吧?”洛晚晴慢慢褪下白裙,解开身上的扣子,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此时她的眼中只看的见一个人,笑容也越发浓郁。
洛晚晴的手慢慢往上,渐渐触摸到夏寒脸上,一口吻了上去,夏寒紧闭的嘴唇也渐渐张开,她的舌头不断地在他嘴里翻滚,夏寒从未感受过她如此急切的爱,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
这一吻比以往都要来得更加深沉,液体慢慢地从夏寒嘴角流露出来,慢慢延申到了下颚,形成了水珠,滴在那傲人可见的神秘之处。
衣服随着越来越大胆的动作一件又一件的被褪下,床也嘎吱嘎吱的随着富有节奏的运动而摆动,在洛晚晴的主导下,她尝试着以往都不曾做过的动作,战略的转折点从床上来到桌上,最终又再次回到床上。
面对洛晚晴不停歇的索取,夏寒有些受不住,眼睛开始泛白,双腿不断地打颤,面色也逐渐开始变得苍白。这大概是他结婚以来,最疯狂的一次,他们就这样持续到了黎明。
夏寒的体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差,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恐怕他也不会想到,几天之前还能够从小区楼下一口气跑上楼的他会成这副模样。原本还算精致的面容上没有了一丝生气,现在起床都让他有些困难,扶着床头才能勉强起身,全身都跟散架了一样。
抬起头又是那副仁德济人的旗子,只不过现在已经有些泛黄,娟秀的字迹昭示着他的曾今辉煌,就如夏寒一闪而过的生活,如恍然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