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看了看手中的钥匙,白银色的,色泽要比刚才那条项链还要亮,他嘴唇微张,想要让洛晚晴将钥匙收回去,谁知洛晚晴却先一步,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亲爱的,这种东西都是相互的,你懂的吧?”她想要他家的钥匙?这怎么能行?”
“亲爱的,你总不能拿了人家最重要的东西却没有任何表示吧?
“如果是前世的话,他肯定会答应的,但现在可不行啊。
“晚晴。”夏寒想洋装不知,但不知为何洛晚晴的气场压制的他喘不过气来。冷汗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你给点时间准备行吗?”
洛晚晴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看起来像是在认真考虑的样子,
“好呀。我听亲爱的。”
“晚晴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外面已经接近黑夜,他们今天已经玩了一天了,这个时间是回家的黄金时间,他真怕多交流一会儿就会暴露。还好这个时期洛晚晴没什么心机。
“回去,为什么要回去?”
“可现在已经有些晚了,再不回去的话.......”斯,她还有操作?
“我们不能住酒店吗?可我已经订好房间了。”
“我们才交往不久啊,而且现在做这种事还太早了吧?”夏寒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夏寒心底不禁又升起一丝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记忆啊。
“只是住一晚而已,你再想什么啊。”洛晚晴有些气鼓鼓的对着夏寒说道,
“你思想真是不纯洁。”就真的只是住一晚?夏寒有些摇摆不定,
“我们情侣一起住一晚很正常吧,我们问心无愧就好,你尽想着羞羞的事情,本心终于暴露了?”
夏寒被她说的有些羞愧,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订的几间房?”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当然是一间啊,我最近手头比较紧。”
..........
“小姐,我们从洛晚晴的身体里检测出了高含量的氯化钾成分,已经可以确定,她是自杀。”
“这种事情怎样都无所谓了吧。今天就到这里吧,他还在等我呢。”白皙迫不及待地下了车,为了节省时间,她竟然在车上都要听那些烦人的报告,还要想办法搬到那些老头,让警告不安分的那些人。每年都要来一次“大”扫除,他们不烦,白皙都烦了。
“亲爱的,我回来了哟。”白皙将钥匙插入门中,开始慢慢将门推开,今天她心情很不好,竟然为了那几个吃白饭的老头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更加可恶的是她现在还没有办法杀死他们,不能让手底下的人寒心,还得等鱼咬钩才行,一想到这白皙还是有些无法控制住她的情绪,现在能抚慰她的就只有夏寒了,她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
只要她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他的表情,他的气味,他的身体,想要,好想要。
白皙慢慢推开了房门,她本以为迎接她的可能会是沉默,或者是一句问候,又或者是不甘的谩骂,不过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包容他毫无保留的爱着他就是了。
然而映入眼帘的不是夏寒愤恨的眼神,也没有任何声音。
白皙瞪大眼睛,哎?她双腿开始颤抖,蹒跚着一步一步走着,宛如一个迟暮的老人一般,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她走到他的面前,瘫坐在他面前,整个身体剧烈起伏,她颤抖的将手放在夏寒的鼻尖。
但夏寒早就已经没了呼吸。血液染上她的白裙,手上,衣服上,丝袜上,感受不到血液的温度。
他死了?他就这么死了?她又要再一次失去他了吗?不要,不要,不要!好痛苦,好难受。他怎么能死!他是属于我的才对,怎么会死,怎么能死。她还没有和他结婚,她还要诞下他和她的宝宝,她还有很多话要对他说........
现在的白皙比谁都清楚,夏寒已经凉透了你,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她开始抓住她的白色的秀发,啊啊啊啊啊,一想到今生今世都不再能够听到他说话,感受不到他的气息,她就难受得想要死了一样,唯有一些疼痛感才能保持她那点可怜的理智,
“求求你,不要死,求求你,求求你。”白皙凑上前,想要更多感受到夏寒的气息,揽住他在他怀里,抵在他的额头上,抚摸着他的脸颊,为什么她最重视的人总是会离她而去,她只是想和她喜欢的人在在一起,她有什么错?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
“亲爱的,你真是狠心。我明明那么相信你,明明我也在试图理解你,为什么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呢?”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人回答白皙的话。她一边整理着夏寒的头发,一边对他说着话。
好难受,夏寒的身上残留的温度快要消失,颤抖的身体诉说着白皙的害怕和不甘。没有他的世界怎么样都无所谓吧,一切都没有意义。
她是不是应该把他的四肢砍掉比较好,这样他就不会再离开她了吧?怨恨她也好,骂她也好,唯独失去他,唯独这一点,只有这一点,要比她的一切都要来得重要。
夏寒手中还拿着那根簪子紧紧不放,她缓缓地取了下来,
“亲爱的,我真的好羡慕洛晚晴啊,我真的好想,好想跟你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呀。”
“你说什么?”语汐听到了惊人的话语,不相信这是一件已经发生的事实,明亮的双眼盯着陶轩,像是要确认一般,
“你说他们都死了?”
“是的,大小姐。”陶轩在一旁恭敬的回答,言语间听不出一丝一毫多余的感情,不如说他倒是希望白家大小姐死,也解了家主的多年的担忧。欧阳诚最担心的就是他的这个女儿,所以他想要给语汐博一个稳定的环境,至少要保她一生无恙。
欧阳诚虽然有些惋惜夏寒的死亡,他不得不承认如果他没有结婚的话,或许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尽快告诉语汐,也好让她断了念想,反正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求婚的门槛都能被踏破。
“好,我知道了。”语汐显得很平静,没问白皙怎么死的,也没问夏寒怎么死的。看着有些楞神。
“大小姐,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