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的妖精魔剑士,白发苍苍的老人,看上去已经骨瘦嶙峋了,但蕴含着灵光的双目看上去丝毫不显得老态龙钟,背着双剑的体态仿佛一根岩崖上挺拔有力的苍竹,透露出一股令人不由自主敬仰的仙气。
他是物理和魔法双修的顶级奇才,出神入化的气息修习和神鬼莫测的冰火双剑,让他能名副其实地成为精灵族的第一高手,无人能出其右,甚至还精通药理学——阿卡拉的高超医术水平大部分便是拜他所赐。
可惜恩佐同时也是个怪人,不归属于任何组织势力,不为名利,兴趣古怪,像个老小孩一样,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人猜得透他想干什么。
阿卡拉甚至脑海里能想象到,恩佐是如何以一人之力,用那苍老的身躯,拦下那密林中数不清的追兵的。
老人那狭长的双剑会绽放出刺眼的魔力威光,一红一篮,迅捷地在瘦削的身侧旋舞,如同活生生的火凤冰凰般灵动,激荡的魔法会把天空映照成苍苍漫漫的霞紫。
因为阿卡拉见过。
她曾经也会担心恩佐先生会不会败北,无比担心,日思夜想。
不过听到铃音这么说,以前那肯定是轻松活下来了。
“没关系哦~”
嗯,那么这次,保护铃音的他应该也能活下来吧。
“恩佐先生一定会没事的。他很强,比所有人都要强。”
阿卡拉露出一点怀念的神色,把手再次伸向铃音。
“话说回来,毒素都赶跑到这里来了哦~”
阿卡拉笑着捏着铃音的胸口的肌肤,不断往外挤压。
“因为我的药让你的血液循环加快了很多,现在你就可以快点排毒了。”
铃音胸口的赤挺着,看起来微微的发黑发涨着,看起来确实是毒素汇聚在了一起,但是怎么挤压也出不来一滴。
“......呼......呼......哈......”
铃音的耳根通红着,却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任由阿卡拉折腾自己的身体。
本来是想下意识阻止的,这种过分的举动,但又发现做了阿卡拉这么多,自己的身体确实有所好转,于是也就彻底放弃了抵抗。
“哎呀......挤不出来......会不会是堵住了呢?”
阿卡拉有点苦恼,旋即灵机一动。
她又捻起了一根长长的银刺,捏起铃音的皮肤,然后慢慢地,缓缓地,垂直刺入。
“啊啊啊啊啊等等!!不要!!噫噫噫噫噫噫噫!!!”
阿卡拉反复捻动着刺入铃音微尖的细刺,针尖不断拉扯着深处敏感的神经。
不一会儿后,仙人掌刺猛然抽出,污血带着黑色的毒液瞬间滋射了出来。
“哈......哈......哈......”
然后阿卡拉又捏起了另一个青黑的尖端......
“等等!等等!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随着最后的毒液也喷了出来,铃音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治疗勉强算是结束了。
毒液溅在雪白如羊脂般的胸部上,涂画着凌乱的漆黑,散发出一股焦臭的味道。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神清气爽?”
阿卡拉一边笑着说,一边把铃音身上的刺全部一根根拔出来。
“......呜......”
铃音红着脸,大口呼吸着,旋即又把脸埋进枕头,再次把自己藏起来。
“嘛,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阿卡拉把用过的刺丢掉,然后把铃音伤口中的金属棒噗一下,全部抽了出来。
“噫!”
黑色的药液像喷泉一样喷涌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等等啊啊啊啊啊啊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噫噫噫噫!!”
铃音又被迫失禁了。
“还有个棉花......”
阿卡拉理所当然地把手插进铃音本就不大的箭伤。
“咕噫!!!”
“在哪呢......啊找到了!”
手指扣进了铃音小小的缺口里,挖弄着稚嫩的药棉花球。
“嗯出来了!”
“诶不对,还没有......再来一次......”
像是故意的,阿卡拉的手再次插进伤口内,再次粗暴地侵入铃音小小的创口,反复扣弄着棉花球。
“嘎......啊啊啊啊......咔啊......”
铃音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两眼上翻,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不禁从嘴角流出来。
“呼呼,终于出来了。”
阿卡拉用毛巾擦了擦汗,当然,不也完全是只有汗,总之她浑身都被铃音溅得湿漉漉的。
“啊对了,还有这个......”
阿卡拉把棉花丢到一边,拿出一个像戒指一样的金属环状物,但接口处是明晃晃的细针。
然后又直接把粉红的伤口用指尖分开,露出颤抖着的肌肉,将银环咔擦一下扣了上去。
“噫噫噫吖啊啊啊啊啊啊啊!!!”
失神的铃音突然如触电般跳起,像是搁浅的鱼一样反复在床上拍打着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咔啊啊!!......嘎......咔啊......呕呕呕......!!!”
铃音惨叫到喉咙发出干呕,身体珍贵的剧痛仿佛要撕断她的神经。
“乖,乖,乖~”
阿卡拉反复抚摸着铃音的颤抖着的脑袋,希望让她能冷静下来。
“咿咿呀呀噫噫噫噫!!!......咳咳.......呜......咳咳......”
铃音的双眼逐渐回过一点点神来。
突然。
绑住铃音四肢的绳子被凭空出现的冰刃骤然划断。
一个粗大的冰柱忽然出现,巨力冲击在胸口上,将阿卡拉猛地撞到一边的书架旁,封尘的书籍摇摇晃晃地落下,扬起阵阵灰尘来。
然后紧接着又咻咻地补上了几株锐利的湛蓝色冰矛,冒着森森的寒气,瞬间割断了洁白的头发,将阿卡拉结结实实地钉在了木墙上,牢牢卡着四肢,动弹不得。
“咳咳咳......好可怕......”
阿卡拉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幸亏对方手下留情,并没有伤到自己,只不过......把衣服洞穿了有些可惜......
“呃......咳咳......”
铃音也用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她轮流摸着自己被绳子摩擦得发疼的手腕,指尖擦来擦去,有点心疼上面带血的红印子。
然后她猛然抬起头,有些愤愤地怒声说。
“你......你是在愚弄我吗?!”
“没有哇!我这不是把你治好了吗......你看......?”
阿卡拉示意性地用脑袋向旁边的冰矛比了比,叹了口气。
“唔......可是哪有像你这样救人的......!!!这种事情......!”
铃音通红着脸,还是很生气。
“而且,你那个是锁扣还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给我的......!!那里!......扣上......!!!”
铃音支支吾吾地质问,又羞又恼,像是一只炸毛的雪白色小猫。
“因为你体内的部分魔力已经暴走了,如果你不小心动用了,就会像病毒式的感染其他正常的自有魔力,你有可能会当场死亡。”
“就比如你现在这样下意识的用魔法,可能还没用出来,就七窍流血死在我的床上了。”
阿卡拉认真的回答。
“那你不怕我杀了你?”
铃音的眼神略带幽怨。
几株悬浮的湛蓝冰矛在阿卡拉的脖子边上蠢蠢欲动地比划着,矛尖锐利的寒芒像是下一秒就要贯穿她的喉咙。
“其实吧......你体内也不是还没有慢性毒,你要是杀了我,你也活不成的哦~”
阿卡拉歪了歪脑袋,耸动了一下肩膀。
“你中的可是混合毒药,要分疗程驱毒的呢。”
“......还要几次......你!!!”
铃音涨红了脸,旋即又泄气了一般,跪坐在床上。
叮叮几声脆响,冰矛尽数粉碎成白雾,阿卡拉突然从墙上跌落了下来。
“唔哇——”
铃音如自暴自弃般大哭。
“好啦好啦没事~我还有解药的啦~而且,那个环过一段时间也可以拆掉的了哦~”
阿卡拉走到她身边,像是安慰般笑着,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银白色如瀑布般的长发,跟她一样。
“唔哇啊啊啊啊——我什么都没有了——爸爸,妈妈,家人......我的家......连我的处女......呜哇啊啊啊啊啊——”
阿卡拉轻轻抱住铃音,铃音放肆地哭着。
“没关系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当你的家人,当你的姐姐吧~虽然我们年龄都差不多。”
“至于处女的话。”
阿卡拉松开抱着铃音的手,解开了连衣裙背后的链子,旋即,连衣裙便顺滑地落到雪白的足边。
她映着小屋窗外如霜般的柔软月光,露出了她光洁匀称的酮体,淡红色的星光颤抖着挂在如水的夜空中。
少女慢慢地爬上床,在铃音面前把膝盖展开,温柔地露出自己,玉葱般的手指在腹轻轻分开。
阿卡拉的脸微微地殷红着。
白发如瀑。
“其实,我也是处女哦,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跟你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