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托微微地伸出头,心中很是犹豫要不要提前动手,看着眼前二十几士兵或散或聚的分布在南营的四周,这时,只见有个士兵和其中的十夫长说了些什么之后,也没有有什么太大的举动,格尔托才安耐住了自己不安的性子,还是选着继续等待。
在营地上方的几个人也都停下了下来,瘦小男和大汉还没有动手,怎么突然就……
事情败露了?
不像,众人望着营地的下方,脸上都露出担忧之色,只见最靠近营地内的瘦小男,在老远用接龙的方式对着一个笔画了一下,接着一个个向着后面传去,这个手势的内容他们就看的懂,示意继续行动,这时,他们才放下了心,继续按照他们的任务向着制定地点前进。
正在东营埋伏的大胡子却是有些暴躁,很想起身,但是不明白其中的真假,只好暗地里等待着。
营地内,敖抜拓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手上的张地图,听着外面的喊声,骂骂咧咧列的对着外面喊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
听到敖抜拓的声音,外面的士兵也不敢不会回话,“将军,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那些贱民反抗要跑,里面的人有些止不住,所以才喊人的,巡逻队中的一支已经去辅助了,相信一会就能压下来。”
“哼!杀几个不就行了,再让本将军听到,中央的守军各罚五十军棍。”
“是。”
士兵汗颜的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汗和雨水,慌忙的跑开了。
……
天空的雨水下的更大了,雨水打在身上很是难受,树上的几个人已经按部就班,只等待梅林,瘦小男,以及大汉发动进攻了。
站在东营的上方,瘦小男和大汉各自站着一棵树上,望着下面逐渐靠近的巡逻军,皱了皱眉头。
这时,另一道黑影出现在了迅速的落在了瘦小男的身旁,狂野的装束,一头湿漉漉的黄发,不是梅林还是谁。
“你怎么这么慢?”
瘦小男皱着眉头,望着旁边的梅林,梅林一撇嘴,将手上的两套军服和一个坛子递给了瘦小男,只见梅林嘴巴松开,叼着匕首垂直落下,同时,梅林的身体一扭,匕首正正好好的落在了腰间的刀鞘内。
“哎呀——怎么说我也是黄花大闺女,见几个男人的那啥,也是会害羞的好不。”
说着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满脸羞涩。
换回来的却是满脸黑线,瘦小男很想吐槽她,然而时间不等人,抱着铠甲一跃,落到了另一个树上,将另一套铠甲递给了大汉。
见此梅林撇了撇嘴,靠在了树上,一脸不爽。
不过不爽的不止梅林一人。
地下还有一人不爽,没错就是用盾牌遮住身体的大胡子,伪装成草,就算了,欺负我长得矮,我认了,可是往我头上撒尿是什么意思?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可是现在却只能,忍!小不不忍则乱大谋!
“二狗子!你尿好了么!赶紧走!巡完了赶紧回来。”
那个名叫二狗子的士兵点了点头,憨厚的对着那边喊道:“好了好了。”
说着就提上了裤子,跑向了队伍那边。
趴在地上的大胡子额头上的青筋都已经爆了起来,二狗子是吧?看老子一会不一盾牌拍死你!
而此刻,二狗子还一无所知……
另一边。
云墨和若雨正靠在旁边,用布遮挡着雨水,感受着外面传来的凉意,云墨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见此若雨缓缓地开口说道:“若水,冷么?”
听着若雨的话,云墨点了点头,自己的衣服实在是有些单薄了,光明元素的虽然会保护住自己但是对于空气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防备的,若雨微微地一笑,身体朝着云墨靠过来,这个举动让云墨身体瞬间僵住了,然后正如云墨感觉到那样,若雨搂住了云墨,霎时间自己脑袋里一片的空白,直到若雨那温柔的声音再次的传入耳朵。
“这样还冷么?”
若雨那温柔的话语让云墨不知为何心里一暖,身体也松软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往若雨那边又靠了靠,一种微微地温暖从皮肤表面传来,微不足道,却让云墨的内心很是温暖,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也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的,一种名为依靠的感觉。
这是第一次依靠在别人的身边……
以前都是一个人,师父的严厉,每天的刻苦,日复一日的练习,终于可以到下山的日子,为什么自己那么兴奋?为什么这么渴望下山?
不就是需要这样幸福么?希望可以找到自己的亲人,希望可以得到亲情,然后成家立业,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下去?
可是父母已经去世了……
若雨似乎感受到了云墨袭涌上来的困意,温柔的用着玉手抹在了云墨的头上,顺着她的秀发缓缓地摸下去,“困了的话就睡吧。”
“嗯。”云墨似是呻吟又像是回应的‘嗯’了一声,头放在了若雨的双腿上,脸庞贴着若雨柔软的大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光明拨开天空,土地发出萌芽……)”
若雨轻声的唱着歌曲,那婉转的悠长的歌曲就像是在讲述一个很是凄美的故事,虽然云墨听不懂,但是却也逐渐的沉入了梦乡。
雨哗啦啦的撞击在树叶上,发出黄豆落地般的响声……
“哗啦啦……”一切都随着雨点的落下安静了下来。
好冷,但……好温暖。
——大雨还在不停地下着——
东营负营门口。
两个士兵正十分无聊的躲在帐篷内,望着外面不停下着的大雨,砸了咂嘴,“啧啧,这雨他娘的真大。”
“可不是么,估计今天只能吃干粮了。”
矮小的士兵望着外面,一脸的无奈。
这让那个说话的是士兵也很是无奈。
在他们的眼里忽然一个穿着他们军服的男子慌慌忙忙的跑了过去,两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高声喊了一下,“兄弟,你干嘛。”
被叫住的男子,一愣拿着坛子停了下来,开口问道:“怎么了?”
“嘿嘿……”
那个两个士兵笑嘻嘻地就小步的凑了上去。
“你们干嘛!”男子猛地抱住了坛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兄弟,你这是要将这坛酒送到那里去呀?”
瘦小的士兵眼睛直直的盯着男子手上的那坛酒,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哦,将军剩了点酒,我是带回喝的。”
而对方却像是没有听出其中的含义大大方方的说道。
“将军剩的酒?”听到这里那两个士兵顿时就两眼发光,围住了男子,这让男子很是惊慌的抱住了坛子。
“你们想要干什么。”
矮小的士兵和旁边的士兵搓了搓手,望着男子这个瘦小的身板,向着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瞬时间后面的男子就抱住了男子,“诶诶……你们要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要喝点酒。”
说着就一把将那个坛子抢了过去,快步的跑进了军营里面,“兄弟们,我带来酒啦!”听到这里,抱住男子的士兵,也有些等不及了,将男子往旁边一甩,就快步的跑了进去,“等等我啊,还有我的份!”
“还我的酒!”
男子喊着,不过脸上没有任何失望愤怒的表情,反而嘴角微微地上扬,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淤泥,冷冷的哼了一声。
没过一会,就听到里面传来各种倒地的声音,还有微弱的惨叫,没持续一会里面就安静了。
“不是很喜欢抢么?”
瘦小男看了看面前营地发出一声嘲讽,之后转向草地手比划了两下,大胡子和大汉,以及梅林就从草丛堆里冒了出来,看着大胡子额头上的青筋,瘦小男暗地里偷笑着,不过被大胡子瞪了一眼就收了回去,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按计划行事,该我们上了。”
说着拍了一下大汉的背部,看到瘦小的男的动作,大汉也回应的点了一下头,大胡子吹了吹自己那湿漉漉地胡子,“梅林,团长就拜托你了。”
梅林点了点头,身体一跃,宛如猎豹一般,没一会就失去了踪影。
南营。
格尔托和奥拓却是有些烦躁了,时间的确有些久了,刚刚还发什么了什么事情,这让格尔托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就在,格尔托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梅林来了!
这让格尔托一喜,慌忙问道:“计划怎么样了?”
“已经拔掉了东负营,正在东正营埋伏。”
“好,准备进攻。”格尔托对着旁边的奥拓说道,只见奥拓点了点头,扬起了手,聚在了空中,霎时间地上的十几个拿着弓箭的人立马就站了起来,将弓箭弦给拉满,每把弓上三支银白色的箭刃对着那边士兵,其中一个反应快的士兵刚喊出一声,然而话还没说完。
“敌袭!——”
视线里密密麻麻的羽箭夹杂在雨水,许多黑点飞速的向着他们接近,“咻咻咻。”三声完全统一的响声,一轮羽箭就这样全部射了过去,霎时间就将那边的二十几士兵射死射伤大半。
“哦——”
只听一声暴吼声,拿着大斧的奥拓就举着大斧快速的向着那边冲去!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戾气,银白色的大斧子就这样在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大的旋转,数个脑袋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飞起。
奥拓那张刚毅的脸庞,以及脸上的那抹血迹,显得无比狰狞,几个反应过来的士兵慌忙的拔出刀,向着奥拓劈去,然而奥拓一点也没有避让的意思,撩起大斧顺着钢刀就砍去,“叮——”
在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那名士兵脑袋和自己手上的钢刀一起飞在了半空中,那个黑色的斗篷也随着奥拓的挥舞飞舞起来,雨水中混杂着许多血迹,鲜血随着斧头的一摆,甩了附近一名士兵的脸上。
感受着自己脸上的粘稠,黑发黑瞳在那个士兵的眼里,他似乎正在看着自己!
“啊——我不要死啊!”
手上的钢刀随着身体的一软落在了地上。
“废物!”
旁边的一位十夫长骂骂咧咧的骂了一声,“就一个人而已!我们一起剁了他!”
十夫长的声音给了附近人些许的勇气,握着钢刀跟随着那个十夫长一起向着奥拓劈去。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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