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阿达雅·杰威尔远离的身影,领头忍不住的向瑞莱克斯询问:“为什么同意,对你没有好处的不是吗?”
他摇头把袖子扒拉到胳膊极限部位,露出被阿达雅捏红的两道手印:“每个人都有秘密的,不是吗?就像你的名字,还有谁说没有好处的,唯一的丈夫这是多么大的荣誉。”说完他露出一抹微笑。
唯一的丈夫确实是荣誉,强大的雌性往往有许多雄性,这都是默许的,但他笑不是因为这个,他笑是因为图书馆里的部分图书的事情又是真的。
说到名字,领头有一瞬间停止了思考,觉醒圣痕后就可以抛弃编号证明,给自己起个名字,但她迟迟没有取名字,一是感觉名字没有必要,二是她把编号当作了激励和前进的动力,她忘不了被陷害的那一天,以及当地痞的所有回忆。
雄性孱弱,都给我捏疼了,看来是真的慌张,一定是看到不可理解的一幕,她不管怎么提要求,支系成员们还是会把票投给她的姐姐,为什么?因为她姐姐,我的曾祖奶是第一位攻略对象,不管怎么阻止,除了我的支系都会支持她,这就是所谓的游戏开场吧,穿越者口中游戏第一幕要开始了,如果不是我百分百支持率这面子真是给足了。
如果说家主争夺战的变数是,阿达雅亲自来找他,那么他自然是有选择权,但恰恰他也是变数之一,他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地下图书馆,知道了有一种叫穿越者或者说攻略者的人来到这方世界,来破坏平衡。
父亲如何对待穿越者可是有记载的,第一篇是个拥有死亡回档的能力,然后他被做成了人彘,一直传输营养供他活着......
他跟父亲是有区别的,也不知道父亲是不是在吹牛,毕竟雄性孱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他有点不像男人,他做不到父亲那种,因为雄性力量弱小,所以就要靠其他部位来攻略这场难关,土著也有土著的生存方式,想着他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我不会像父亲那样直接处刑,我会一步一步算计蚕食你。
【当前状态切换到癫狂】
“笑什么呢?”领头看着他的样子有些疑惑。
瑞莱克斯也不藏着,反正她也听不懂:“有时候感觉我真像个土著。”
“土著?在帝国境内任何人种都是帝国公民,哪来的土著?”领头更加疑惑。
他嘴角的苦笑就没下来过:“此土著非彼土著,回去吧在外面站着多傻。”
他拉着疑惑中的领头回到屋子内,沙发上的枭消失了,这可真是不妙的消息,要是发现地下图书馆的入口,他要怎么解释,他不怕她们能打开,入口需要密码的,她们是绝对不可能打开的,因为线索他都给毁掉了,密码就他知道,荣羽他都避着,知识是属于王室的不能私自拥有,这也是死罪。
现在他不能装的很着急,越着急越不能办好,先看看荣羽希望她不要出事。
领头可不关心枭跑去哪,她正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观察从瑞莱克斯身上拿出的石头,刚才拉着的时候石头一直怼她,给她整的都不舒服了。
推开门就见到枭抱着荣羽的胳膊,看起来一片祥和。
他走近就见到枭在咬荣羽的胳膊,一看不对,他抱起枭剧烈晃动,给她晃醒成功松口。
瑞莱克斯骂骂咧咧的拖着枭走出房间:“给我看好她,她差点给荣羽吃了。”
“哦,看来你去的时间正好,不然咬住可不松开,还有你说也没用,我不是她的上司,她不听我的,看起来她跟着我只是因为我用实力征服了她,我与她就像强者与弱者;高圣痕与低圣痕,先不说这个。”领头拿着魔石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瑞莱克斯:“石头里东西挺不错的,你是怎么说服伊娜的。”
他看着眼熟的石头,手往衣服里一掏,果然没有了,魔石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我怎么没有记忆,他把枭扔给她,接过魔石,有些懵,说服伊娜这不是她给我的吗?就是一路上没时间看魔石里存影留声的内容。
“我不打扰你,慢慢看。”说完她举起枭跑到了后院。
大厅就剩下瑞莱克斯一人,他也有些好奇,伊娜能录啥,不可能是什么怪的,当时时间有限,他调动魔力提取出魔石中的内容。
一面乌漆嘛黑是被手掌遮挡的部分,另一面是主要内容,只见一阵烟过后,另一只手贴近唇边,嘴里悄悄说着什么,他照着魔石里的悄悄话口述一遍,伊娜说的是帝国通用语言禁词。
平常说话使用帝国通用语言,禁词会变成**,这可是个大发现,魔石内的禁词不会变成**。
这样的话,魔石的价值就要重新评定,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当下先整理出来链接路数,把当前我的问题和解决问题的答案分析出来。
首先,荣羽的失温,人种的生理特征无法避免,他缺个嘴替,没办法只能靠自己。
下来,目标是把阿达雅稳住,她只是太过惊慌了,我不能把她当作不太聪明的土著,她发现有生还的机会肯定会立马抛弃我,需要让她安心的上我的船,我需要标志性的杰威尔家族纯血刷脸拉投资,这样繁衍权和当男宠就能解决。
最后,家主之位身为杰威尔家族的一员,这是无法避免的,不如加入阿迪亚·杰威尔对立面来获取利益,支持阿迪亚曾祖奶只会成为芸芸众生,她不会抬眼看他一眼,更会促成百分百支持率,让故事走上正轨,变成穿越者的主场,我才不会让他们得偿所愿知道后续发展又如何我把整个故事打乱看你们要怎么玩。
链接好思维,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家族徽章没要回来,也不知道那位地痞跑哪去了。
有家族徽章才能参加家族聚会,这是默认的规矩,他在种的果子地见到了两人。
要回了徽章,顺便摘下个果子尝尝,咬一半,全吐出来,特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