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眼眸变成了问号,脸上颜色说不明道不清总之很难堪,她心里直骂娘,崽种我这么信你,你就这么对我,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徽章也被要回去了。
领主办公室内有三人,三人位置正巧成为了三角形。
人员有伊娜,瑞莱克斯和杰拉德刚问出来的名字。
“我是同意会野蛮人语言的人可以与野蛮人交易,可没同意买卖人口。”伊娜背对着两人,一手拿着烟杆。
杰拉德抬头,尾巴不安的缠在腰上,尾巴太短更像是放在腿上:“领主大人,我也只是收购,没有参与拐人,有个带着面具的神秘人对我说要跟我合作,他有货源,还说那些有钱人比起踩踏异性,同性的快感往往更高,我只是一时犯了糊涂,我现在就可以全部放了,再也不做这门生意。”她很慌张,要不是她圣痕是这种类型的,怎么可能做这种有被处刑风险的工作。
帝国拥有处刑权力的有各个城威望超越领主的人,维纳斯的剑里的行刑官,还有就是各个城的领主。
帝王和剑圣不叫处刑叫天罚。
面对能拿捏自己小命的人,她不得不推出是谁提出的主意。
瑞莱克斯拿着笔记,翻看着:“我都记下来了,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吧,没有时间等待了,野蛮人首领探查出我不在,拯救族人的行动就要开始了。”伊娜望着野蛮人的驻扎处的方向,沉闷的吐出一口烟。
布兰切特与阿达雅在西区某一家店面前停下,有只白鸽带着信落在布兰切特肩上。
取下信放飞白鸽,大概过一遍信息,布兰切特说:“明天就要走了,我好舍不得你,这样......要不要跟我走?”
阿达雅摇头,虽然布兰切特对她很好,但她自己还处在家主斗争的漩涡中,要不是瑞莱克斯的支持,她也不会走到现在,她不能不管不顾。
“为什么,就因为那个男人?!”布兰切特语气变得深沉:“抱歉刚刚有些失态。”
布兰切特把她送到安全位置,对着她脸蛋亲吻下便分开了。
白鸽的信,写下将要发生的事件劝她离开,还有她埋藏的秘密,以及想跟她谈谈生意。
来到谈话的地点,一个穿戴面具的人坐在她的位置上。
各地区这类产业都已经光顾,解救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野蛮人。
瑞莱克斯见野蛮人群,心想带面具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推动这种事情,好处在哪里,总不能是为了好玩吧,如果是为了好玩那可真是个疯子,但如果不是为了好玩,那又是为了什么,消弱野蛮人实力亦或是帝国实力对神秘人来说有好处的是吗。
敌人就一点暴露,带面具,可恶这点不如不说,面具对方摘下又谁能认识。
“你决定怎么做?”瑞莱克斯问。
伊娜在思考,杰拉德也在忙,她在补救,正检查人数,是否有交易完成没在人群中的。
伊娜说:“还回去呗,能有什么方法。”
“但你不能直接出面,不是吗?”瑞莱克斯问。
领主挠头:“是啊,到底谁当那个承担怒火的人呢?”
“那个,打断一下,少个人,听她们说还是跟首领有点关系。”杰拉德用着像两只手并在一起但没有大拇指张开八根手指的眼眸看着两人:“而且那个不是作为奴隶失踪的,贩卖记录我都已经看完了,还有就是,那个带面具的跟野蛮人交流时也带着面具。”
“还差人,这可不是好消息,时间不等人,我先带着这帮人去交差,毕竟弱小的男性又能对她们造成什么威胁呢?”瑞莱克斯开口道
伊娜转身看着他:“也许算是个办法,时间不等人,但你懂这个种族的语言?”
瑞莱克斯摇头,领主看向杰拉德:“你陪他一起去吧。”
杰拉德的眼眸变成了感叹号!
“调查过我,就没有查到过我不喜欢外人坐我的位置。”布兰切特衣服内闪耀着光芒,衣物根本遮挡不住那耀眼的光芒。
面具人平静的语气:“所以谈完后,我俩.......”还未说完,有一只手按着面具人的头猛的砸向地面。
就在即将接触到地面时,面具人的肩膀处也是迸发出光芒,被布兰切特按在地面的只有面具和散落的衣服。
“真是个疯子,这倒霉组织为什么派我来打搅北方新城的安宁,还有为什么还要讨好那个没眼力的商会当家。”距离北方新城很远的森林中,有个露出圣痕癖好者在抱怨:“我还留个好货给她,真是气死我了!”
“出来,我不想说第二遍。”布兰切特感知到房间内除了刚刚的神秘人还有个小家伙。
见人不出来布兰切特没了耐心:“听不懂人话的家伙。”揭开第二人藏身的地方,她呆住了,对方是个肌肤雪白如脂的野蛮人。
野蛮人群加上领主和两个跟班来到了面对野蛮人的驻扎处的城门出口。
伊娜看着正在脱下上衣后又接着脱下裤子的瑞莱克斯说道:“用得着全脱了吗?”
“总得表现出诚意,孱弱的雄性加没有藏圣器的地方,对方一看就是来求和的,有个人不得找吗?还看着我不如抓紧时间找人。”瑞莱克斯脱的就剩个遮羞布。
杰拉德用着问号的眼眸看着他:“我不用脱吧。”
瑞莱克斯点头:“你不用,翻译脱什么衣服。”
伊娜靠近在他耳边轻语:“靠你了。”
说完他与杰拉德带着野蛮人群,走出北方新城。
杰拉德很矮就这么挂在瑞莱克斯身上,大冬天现已下雪,正常男性肯定不能光膀子抗住,但拥有圣痕的他来说这温度恒温,但他得装成很冷的样子。
身体的变化是藏不住的,但他裸体就给荣羽看过,他也想过如何解释心脏处的痕迹,这是胎记,没办法天生就有,这可不是圣痕,男性怎么可能觉醒圣痕,只要是这片大陆的人都明白。
驻扎处的人见到现在帝国人做的事也都一愣,这是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