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施虐会带来这样大的快感？没人告诉过我给予别人痛苦这么开心呀？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话说泽恩真的很瘦很弱，连我都比不过，嘴上倒是一直可以逞能。
不过在没有了舌头以后，也只能哇哇哇的乱叫一通了，完全完全说不出有攻击性的话了。
看着他畏畏缩缩的从门后走出来，我好像有点理解薇娅了，也有点理解那些处理部的坏人们了。
太自私太自私太自私了，反正不是自己，所以就可以随意的对待了，对吧？
有错吗？没错吧...
反正不是自己...
我以前都怎么想的？
“泽恩？谁允许你在外面偷看的？”
他好看的像是女孩子的小脸上强撑着不屑，但颤抖的眼神早就暴露内心的恐惧。
啊，以前就被薇娅教训...调教的很好呢？
说起来，之前虐杀人鱼小姐的时候，这家伙嚣张的不行啊？
愤怒，哀怨，这样软绵绵而深切的情感，不知名的人鱼小姐确实传达给我了。
没事，连带着我的一份，我会帮你加倍还回去。
......
“怎么了？不喜欢姐姐给你挑的衣服吗？”
没想到薇娅还留着小时候的衣服，放在衣柜的最下面，虽说历经无数时光，拿起来也只是略微禅去灰尘，一下就能穿了。
“不喜欢？怎么不说话？”
彼列没动静了好一会儿，可惜，我已经对他没什么兴趣了。
他醒来后，我让他滚出去，别来妨碍我。
所以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泽恩。
真奇怪呢，薇娅小时候还喜欢穿这种衣服吗？
是一件小小的粉色的洛丽塔裙啊。
很适合泽恩呢，他的长相和我有八九分像，完完全全就是女孩子的脸，该说不愧是姐弟吗？
“咦？不是叫你把衣服换上吗？”
我强塞给泽恩这套粉嫩的裙子，看着他尴尬羞耻的脸感到一阵阵的好笑。
他傻愣在那儿，双手攥紧了衣服，快要忍耐不住把它撕碎了。
“哦...我忘记了，还有这些...”
指甲深深地陷入到泽恩的皮肤下，他嘶嘶嘶的喘着气，我伸出食指，点着自己的嘴唇，拖长声音调笑着他，从柜子里拿出女性的内衣。
“这些也要穿呢？”
泽恩终于爆发了，忍受不了我给他的侮辱，怪叫着，发出指甲划着玻璃一般凄惨的声音，扔下手中的衣服，用尽全身的力气扑倒我。
这是...要教训我啊？恼羞成怒了？
但是泽恩，你也太弱了，就连我，都打的过你。
他可爱的脸和我无限的接近，眸子里的愤恨多到快要溢出来了，带着血腥味的气息真的很迷人。
他愤怒的一拳砸在我的脸上，砸在鼻子上，温热的血在我的脸上跳起了交际舞，但我却开心的笑着。
以往面对的，都是不容反抗的强大，但这次呢...
我的手并没有被钳制住，泽恩只是胡闹般的压在我的身上，全力的一拳砸下后，后续的拳头已经软弱无力了，只是在撒娇一样宣泄情绪。
他脸上染上了疯狂，带着血的拳头仿佛回应着他内心的诉求，多么迷人的表情，我还想多看一点呢...
所以我由着他打着，直到精疲力尽，捏着的拳头再也无力挥下。
“闹够了吗？”
那把银制的匕首可一直藏在我身上呢。
打的我也有点痛呢，世界都成鲜红色的了，一闪一闪的，微弱的有点看不清了呢。
“该我了吧...”
对着他腰部，用着力气，让匕首没入到他柔弱的身子里，用血来洗涤他对我的暴力。
“疼吗？”
泽恩发出滑稽的惨叫声，捂着咕噜咕噜冒出血的伤口，瘫倒在地板上，因为疼痛而哭花的脸带上了更加怨恨的神情。
我还留有余力呢...
攻守易形了，这次换成我整个压在他瘦小的身子上了。
唯一区别是...他不可能，有能力反抗我。
不过我还舍不得打坏他这张可爱的小脸，所以我只是拿着匕首，轻轻的划过他娇嫩的脸，看着他眸子里的恐惧一步一步的加深。
那些欺负我的人，虐待我的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快感？
没道理只有他们有权利享受这种快乐...
我也该有这样的体验。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我一直都是虾米呢？
但唯独，在现在这方小小的孤立世界里面，我就是最大的鱼--即便我可以吃的对象只有泽恩。
哈哈哈，好虚伪，好软弱。
这是，啊，弱者抽刀向更弱者呢？报复，报复，复仇，复仇...
就算是外界最卑贱最悲惨的人都有资格高高在上的指责我的可怜我的虚伪我的恶心...
但又怎么样啊？
又怎么样啊？
现在我就是痴迷于这种自欺欺人的感觉，迷恋于这种主宰别人的感觉。
虚伪又怎样，恶心又怎样，批判我又怎样？
我疯了一样想着，这种美味的毒药一样的感觉完全麻痹了我的大脑。
啊...本来就是一片虚无的世界，凭什么有人可以来审判我！
或许我的天国，就在这公爵府里。
......
“像在照镜子...”
跨坐在他小小的身体上，双手掐住泽恩脆弱的脖子，不加以任何慈悲的用力，我欣赏着他因为缺氧而逐渐变成紫色的小脸。
“咦？我以前，原来是这个样子吗？”
泽恩的嘴角止不住的流出粘稠的口水，一副处于生死边际的悲惨模样。
真好笑，真好看。
我想着教训够了，松开手，让他喘了喘气。
啊，我太善良了，我甚至没有趁着他本能的吸气的时候立马掐住脖子，让他一瞬间从天堂堕入地狱呢？
“别动哦？”
我拿着匕首，划过他身上丝绸一般华贵的衣服，他自己不愿意，就让我来吧...
他苦苦的挣扎着，但先前暴怒支配下的行为已经耗尽了他的全心全力，只能任由着毒蛇般的匕首给予他冰冷与屈辱。
“啊呀？”
我奇怪的看着他空荡荡的下半身，那个地方缺少了什么部件，只是一片空荡荡的平地。
我听见他悲催的抽噎声，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被我无情的摘去，一直以来嚣张的态度悉心呵护保护着的幼小心灵彻底崩溃了。
泽恩，下面什么都没有。
啊，也不是什么妹妹装成弟弟的奇怪剧情啦。
就是什么都没有。
他，她，既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当然也不是什么双性。
“真可怜...怪不得父亲，不愿意来看你呢？刚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很厌恶你了吧？”
“想想也是呢...连传宗接代都做不到啊？碍于面子，连以前的我都没告诉呢？”
房间里面只有他的哭泣声。
好开心，好开心...
又可以借着他这样身体缺陷羞辱他，侮辱他了。
一直想当一个男孩子对吧？想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对吧？
现在，就让我彻底击垮你那所谓的自尊心呢？
......
“很合适的吧？”
甘甜的绝望气息弥散在这方小小的房间里。
我终于，完成了神圣的升华。
虚伪短暂的从一直以来可怜巴巴的受害者摇身一变成了光鲜亮丽的加害者。
诶？
良心？道德？
我被伤害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有被这些东西束缚过。
我只是，依葫芦画瓢哈哈哈哈。
“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泽恩，一直以来虚张声势，飞扬跋扈的，癫狂的想靠着这样的行为来彰显自己男性的身份呢。
但你一直都是这样不伦不类的连性别都没有的怪胎啊。
被当做女孩子一样对待，被迫穿上自己厌恶的裙子的感觉怎么样啊？
哈哈哈哈哈，这种作践别人心底愿望的感觉太美妙了。
世上的恶，人类定义的恶，简直就是...就是...啊，仅仅是他们定义的恶吧？在我这里，就是善就是快乐幸福。
“带去让父亲看看吧？要不要带去处理部，给大家看看？”
他真的，绝望了，什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一副悲催下一秒就要死去的衰样。
“好...明天，明天就去教会看看。”
我这样决定了。
诶？
似乎，我之前也是这样决定的来着？
不过我已经完全沉醉在虚无的世界里了，薇娅的人格感觉已经彻底的同我融合在一起。
仿佛一开始两个人就是一体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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