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有这种命令在,你这头...嗯,龙裔怎么又会被允许加入教会呢?”
我制止了冲上前的作势要踹飞她的彼列,抚摸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我有点享受这种被人哀求被人希望的感觉,真奇怪呢。
“啊...”
她本就沾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的脸更加惹人哀怜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的喘不过气,抬起头咬着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薇娅大人...我...我是大家的...”
“什么东西?我听不到哦?”
“我是...我”
“啊啊,最近处理部在招收新人,而且只招收那种美艳的女孩子。”
一位金发梳着大背头,身材肥大穿着快要撑破的神父服饰的男人走到了龙裔的背后,强硬的拉开了龙裔扯着我的那只手,还咸湿的捏了捏我的手。
一股怒火顿时充满了胸膛,这个人,不会错的,他是处理部的主教,金斯利,那个落井下石,撺掇整个处理部去欺负霸占薇娅的金斯利。
想要杀了他。
“好久不见...薇娅大人,您失踪了那么久,教会里面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要是您再不回来,神恩部主教的位置,圣女的身份可就不是您的了。”
“唉...最近发生的天灾愈来愈多了,处理部的大家可是疲于奔命,压力大的不行。”
说完他习惯的掐住那头可怜龙裔的后颈,让瘫坐在地的她站起来,一双手早就游离在各个地方,旁若无人的揩油。
“所以我向中枢卿大人提出这样的意见,专门召集一批人进入处理部,帮忙处理一下大家的...xing欲。”
“本来像她这种低贱的亚人,怎样都不可能进入神圣的教会...”
“可是,她虔诚的心,感动了我们...我决定,破例让她加入到处理部,专门的服务我...哦,是辅佐我。”
金斯利像是暗示什么,故意这样说着,那只可怜的龙裔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一味地用那双哀求的眸子盯着我。
“她可是想见您想得不得了...一有时间就在这里等着您。”
“知道了,你快滚吧,离我远点。”
我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下,忍着没叫彼列当场杀了他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让她留下来...你叫什么名字。”
“薇娅大人?我...我叫格蕾丝。谢谢,谢谢您...”
她发出雀跃的和年纪不相符的声音。
至于金斯利,我懒得看他有什么表情,只是恶狠狠的说,“还不明白?我叫你滚。”
“臭biao子,一段时间没见,脾气长了不少?”
他压低了声音,宛若被触怒了逆鳞,从嘴里挤出这样一段段的污言秽语。
我对着他翻着白眼,朝着他的脸吐了一口,“蠢货,猪猡,快滚。”
嗯...早就想试一试骂人了,最好有一场双方在地位上平等,没有悬殊力量差距的骂战呢,毕竟以前没有机会骂人,多嘴一句人就死啦。
不过我不太会骂人啊,是不是应该找点书去学一学,该怎么样才可以说出气死人的话呢?
啊,我不太喜欢那种完全是乱糟糟的词汇堆叠而成的骂人句子呢,说出来反倒是脏了自己的嘴。
彼列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之前那副浑身漆黑盔甲的恶鬼样子,他从我的背后走出来,俯视着还在逞口舌之快的金斯利,握着剑的手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丝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拔出剑,利落的斩下面前的头颅。
“......”
金斯利骂骂咧咧的走了,这个怂包,我还指望他强硬一点呢,就这样放弃了他所谓专属的龙裔小姐?
我对着他摇摇摆摆的背影恶劣的笑着,糟糕唉,我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又是一次新奇的体验,这叫什么,狗仗人势...
啊,我才不是狗,这只是比喻...
以前可没有像彼列这么厉害的人站在我这边。
“薇娅大人...谢谢。”
直到格蕾丝感激的话传到耳中,我才停下咯咯咯的笑声,她看我的眼神好像变得怪怪的。
我的性格,好像变得很恶劣了,薇娅的那份人格好像快要彻底的和我原本的灵魂结合在一起了,算了,反正对我又没有坏处。
......
从金斯利的手中救下格蕾丝只是一时兴起,我没指望这个卖身才获得加入教会资格的龙裔亚人能带给我什么。
这之后也没有奇奇怪怪的人来向我搭话了,大家都匆匆忙忙的忙着自己的事情,顶多会偷偷看几眼我,或怀念,或疑惑,或怨恨...
我来到了薇娅在教会里的房间。
没有钥匙,开不了门,命令着彼列轰隆的一声踹开紧缩的房门,格蕾丝被吓了一跳,尾巴甩来甩去的。
我的脸稍微有点发烫,薇娅残留的记忆里并没有她的房间是什么样的,这么粉嫩的房间我还是第一次见。
明明身处在严肃的教会,却给自己打造了这样一个摆满了毛茸茸的玩具,书架上全是童趣故事书的少女心满满的房间。
我看了看穿着粉色洛丽塔裙的泽恩,后者脸上又摆出嘲弄的表情,要不是被我割了舌头,早就出言讥讽我了。
还是没有教训好这个家伙,竟然还敢摆出这样的表情...
刚刚金斯利来的时候,泽恩可是一直躲在我后面,根本不敢露面,害怕到了极点。
不过我有办法教训他。
要是把穿的这样可爱的泽恩送到处理部待上一天,第二天他不男不女的性别一定会传遍整个教会,接回来的他也一定会变得破破烂烂的。
哈哈哈哈,我真的想看他嚣张的不成样子的脸上露出那样窝囊的表情。
......
原本的打算就是来一趟教会,带着泽恩在处理部走上一走,好好羞辱一下他。
至于你说,我一开始计划的逃到教会,寻求庇佑的这件事...仅仅从结果看,很顺利的完成了不是吗?也有很用心的在扮演薇娅,接下来找点乐趣,顺着发展不就好了,要是可以在阿尔麦面前都演的天衣无缝...我还能借着圣女的身份找到维特。
但就目前来说,好像又多了一个格蕾丝的事情要处理。
嗯...我为什么要去帮她呢?
明明自己的事情都顾不过来。
没办法呀,她都这么求我了...
再说了,我也是第一次体会这种被人索求的感觉,而且就是帮不到她,看着她痛苦的小脸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翘着二郎腿坐在粉红被子的床上,虽然长时间没有打扫沾上了灰尘,但我并不在意。
现在说这件事很奇怪,但我仍然记得自己上一辈子是一位男性来着,所以姿势几乎是本能的有些大大咧咧的。
我有些开心,这是不会受人压迫,可以释放自己天性的环境,我终于可以有自己的性格了么,可以不用再表现出公式化的软弱顺从了吗?
简直是...太好了。
“格...格蕾丝是吗?”
我将手撑在吱呀吱呀作响的床上,有些兴奋的问着。
“嗯...我好像失踪了很久,你先和我说一说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坐着的床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吱呀吱呀的乱叫,难道我有很重吗?
我还在怀疑的拍打着粉嫩的床的时候,彼列已经一步踏上前,一把推开刚刚准备诉说的格蕾丝,擦着我的头发劈下一剑。
锋利而锐不可当的剑劈开了丝绸被子,床下的木板,最后剑尖以一个斜斜的角度卡在木板中。
“出来。”
我转头望去,从床下面滚出来一个灰头灰脸,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
变态么?藏在床底干什么?而且这屋子很久没人来过了不是吗?
“唔...”
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黑袍的男子就从身后劫持了我,明晃晃的匕首抵在脖子附近。
这让我很生气...我才得意多长时间?这就又开始捉弄我,又让我生命受威胁了?
“彼列,杀了他。”
脖子附近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格蕾丝傻傻的跪在地上,张着嘴支支吾吾的。
“彼列...把剑放下...”
反正顺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示弱一次也没什么...
泽恩,这个家伙,摆出那样幸灾乐祸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这位大人,你...”
“调查一些东西...”
“嗯...您请随意...别伤害我。”
“他...他不会伤害您的...我发誓,放,放过我。”
真该死,我好不容易生命不再受威胁...一放了我就叫彼列杀了你,不行...得先好好的折磨你,砍断四肢,挖掉眼睛,让你后悔敢这样伤害我。
“...陪我一起调查几个地方,就放了你。”
“彼列,听到没有...把剑放下吧。大人,我相信您。”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我真的不想要再回到以前那样软弱恐惧的日子了。
我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不就是稍微得意忘形了一会吗?
稍微释放了一会天性吗?
非得要我一直一直这幅软弱无能,谁都可以来威胁我吗?
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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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想起来了...我是,喜欢废萌的读者啊...我要写甜甜的恋爱,会发出嘿嘿嘿傻笑的女主,摸头亲亲抱抱,晚上搂抱在一起可可爱爱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