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怪物冲来。剑刃相撞。
艾德里安后退一步。电光顺着剑身流动。
"力量...真好。"他说。
第一只铠甲怪物挥剑。艾德里安侧身。剑尖划过铠甲接缝。灰色的血液喷出。
铠甲倒下。
第二只怪物从后方扑来。利爪撕裂空气。
艾德里安转身。剑刃上缠绕着电光。一道。两道。三道。
铠甲碎裂。怪物倒在地上。
"还有谁？"艾德里安抬头。
走廊尽头站着三名士兵。他们扔下武器，转身就跑。
艾德里安抬起剑。电光在剑尖凝聚。
"等等。"黑袍人说。
"为什么？"
"他们不是目标，没必要浪费时间。"
艾德里安没有放下剑。电光越来越亮。
"你在失控。"黑袍人说。
"可我很享受。"
剑刃上的电光劈开墙壁。石块碎裂。
"这种感觉..."艾德里安说，"就是力量吗？"
黑袍人后退一步。
"去找利奥波德。"黑袍人说。
艾德里安转身。剑尖指向走廊。
"对。去找他。"
......
"三点钟方向。"安洁莉娜说。
雷恩挥剑。剑刃划破雾气。怪物的头颅落地。
"它们在变换位置。"安洁莉娜退后两步，左轮指向雾气，"听声音。"
爪子刮擦地面。左侧。右侧。后方。
安洁莉娜扣动扳机。子弹贯穿怪物的眼睛。
"没完没了。"雷恩说着，剑尖指向地面。
"尘雾而已。"安洁莉娜单手换上新弹匣，"它们先是试探，然后包围。"
利爪从雾中伸出。雷恩横剑格挡。安洁莉娜的子弹从剑刃上方穿过。
"现在是第二回合。"
雾气变得更浓。怪物的嘶吼声此起彼伏。
"靠紧我的后背。"安洁莉娜说。
雷恩贴上来。剑与左轮指向不同方向。
第一只怪物扑出。安洁莉娜开枪。
第二只从侧面来。雷恩的剑刃切开它的喉咙。
"它们在找间隙。"安洁莉娜说。左轮稳稳指向前方。
第三只。第四只。子弹与剑刃交错。
"最后是..."
"歇斯底里的冲锋。"安洁莉娜说。
雾气翻滚。六只怪物同时现身。
安洁莉娜扣动扳机。三声枪响。雷恩的剑划出三道弧线。
六具尸体倒下。
"你早就知道它们的行为模式。"雷恩收剑入鞘。
"这不是第一次。"安洁莉娜装填子弹，"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那我们现在......"
"找到尘雾来临的源头，按照天象计算，今天不应该有尘雾，一定是有人......"
......
利奥波德从暗门跑出。袖子上有烧焦的痕迹。
拐角处传来脚步声。他停下，贴着墙。
"莱茵诺克小姐。"利奥波德探出头，"请等一下。"
安洁莉娜和雷恩转身。左轮和剑指向声音来源。
"救我一命。"利奥波德从怀里掏出一个皮袋，"三千索伦,以及这些纯金。"
"突然来生意。"安洁莉娜说，"你惹上大麻烦了？"
走廊尽头传来电光的声响。
"艾德里安。"利奥波德的手在发抖，"他失控了。"
"他在这？"
利奥波德把皮袋放在地上。索伦撒出来几枚。
"我可以解释。"他说，"但不是在这里。"
电光照亮了走廊。
"四千索伦。"利奥波德又拿出一个袋子，"带我离开这里。"
安洁莉娜捡起袋子。"说重点。"
"总之在这里战斗，我会死的。"利奥波德说，"我知道安全的空旷的地方，给你们这群怪物一样的家伙施展。"
"成交。"安洁莉娜收起袋子，"但你最好能跑快点。"
雷恩看了看走廊尽头。"他快来了。"
"走。"安洁莉娜说，"雷恩，注意脚下。"
......
"站住。"艾德里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洁莉娜停下脚步。"雷恩，带这家伙站远点。"
"他可不许跑。"艾德里安说。剑尖指向前方。
"我们谈谈。"安洁莉娜转身。左轮垂在身侧。
电光在剑刃上流动。"没什么好谈的。"
安洁莉娜开枪。子弹击中剑刃，被电光弹开。
"银弹。"艾德里安说，"但是这种东西，对我没用。"
"测试而已。"
艾德里安挥剑。电光劈开石柱。安洁莉娜侧身，左轮抵住他的后颈。
"你的速度不够。"
瞬间扭身，剑刃横扫。安洁莉娜后退。子弹打在银环上，火花四溅。
"那个医生。"艾德里安说，"欠我一条命。"
"他付钱雇我保护。"
"多少钱？"
"四千索伦。"
艾德里安笑了。"这点钱就值得你卖命。"
"对驱魔人来说不少了。"安洁莉娜说，"而且也找到你了。"
"找到我了？"
"艾伯特教授也委托我找你。"
电光在空气中跳动。"那个老东西也是我要算账的对象。"
"所以你打算现在？"
"那雾里的怪物才是你值得头疼的东西。"艾德里安说，"而不是站在你面前的我。"
"无妨，全都一样"
"那就试试看吧。"
......
安洁莉娜闪过电光。石墙碎裂，应声倒地。
"等等。"艾德里安停下剑。
后退一步。左轮指向前方。
"这个香味..."艾德里安说。
剑刃劈下。安洁莉娜侧身。火星溅起。
她扣动扳机。子弹击中剑身。电光四散。
艾德里安消失在原地。剑从左侧斩来。
安洁莉娜矮身。碎石落下。她翻滚到柱子后。
"你的速度确实很快。"她说。
电光劈开地面。安洁莉娜借力后跃。
剑刃与左轮相抵。火花迸溅。
"但是..."她说，"破绽太多。"
艾德里安挥剑。安洁莉娜的子弹打在银环上。
电光在走廊中弥漫。石柱一根根碎裂。
安洁莉娜的弹匣空了。艾德里安的剑划过她的颈边。
"为什么这么熟悉..."他说。
安洁莉娜没有回答。新弹匣卡入左轮。
她的银弹打空了第三个弹匣。
艾德里安的剑越来越快。电光撕裂空气。
她翻过断裂的石柱。碎石划破手臂。
剑刃劈下。安洁莉娜抬起左轮。金属相撞。
"你的动作越来越慢了。"艾德里安说。
安洁莉娜滑步后退。子弹打在地面。火星四溅。
电光从左侧袭来。她低头。发丝被烧焦。
"找到了。"安洁莉娜说。
左轮抵住银环。扳机扣动。
艾德里安抽剑。电光炸开。两人同时后退。
安洁莉娜靠在墙上。最后一颗子弹上膛。
艾德里安的银环出现裂痕。电光更加剧烈。
他径直冲来，剑刃拖过地面，石板碎裂。
安洁莉娜抬起左轮。
两人的武器同时指向对方的要害。
电光在剑刃上流动。子弹在枪膛中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