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师尊,接下来十五天你要一个人渡过。”
周玄将一系列小物件收好,抬眸看向床榻上那身着苍翠帝袍的绝美女子。仅仅半月,原本高冷得仿若遥不可及的冰山般的女帝,此刻竟似一朵饱受润泽的娇花,身上多了几分撩人的女人韵味。
“哦,知道了。”苏白神色淡漠,冷冷地应了一声。
“滚吧,孽障。”
“当初我就应该抽死你。”
说完,冷着张脸的苏白挪了挪屁股,,转过身去,背对着周玄,自顾自的吟诵起《长生清心咒》。
“徒儿这就告退。”
虽不解苏白这几日为何如此冷淡,但周玄还是礼数周全、恭敬行礼后离开。若是有外人在场,说不定还会以为他是个尊师重道的孝徒呢。
直至那金纹白袍的男子退出寝宫,床榻上的绝美女子突然停止了吟诵,眉头轻蹙,伸手挠了挠胸脯,有些痒,但勉强能接受。
……
一日。
吟诵《长生清心咒》,身上好痒。
但勉强能接受。
二日。
身上痒痒感更强,忍不住想蹭床单。
好痒~好难受~
三日。
身上热热的,小腹处莫名的空虚,好想吃,好想要那孽障的揉揉肚子啊~~
四日。
好难受~好难受~~
不行!我要坚持!!
我可是苏白,注定要成为华元联邦前三排领导的男人!!
……
七日。
让血身给自己分担一半,舒服多了,同时加大力度吟诵《长生清心咒》。
八日……
……
十三日。
寒月高照,弯如镰刀。
床榻微微颤抖,金纹薄被下,女帝娇躯蜷缩,她面色潮红,贝齿轻咬下唇,发出令人心颤的娇喘。
金纹薄被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似在寻找解脱,可那眼中的痛苦与渴望交织,神色愈发难受。
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畔,发丝凌乱地散在枕边,口中逸出的娇喘声时而急促,时而压抑。
无形的漩涡中越陷越深,无法挣脱,无法解脱,乃至于动作变得粗暴,变成粗鲁……
玄色宝镜无声地播放着寝宫中的一切,金纹白袍的男人静静地凝视,眼中毫无波澜。
“师尊,我太了解你了。”
“如你这般重权重色之人,是不可能克制住欲望的,因为它本就是你的一份子,人怎么可能会去否定自己的一部分呢。”
“不过师尊她能忍受到现在才动作,也是超出我的预料,我原以为她到了第十天就忍不住了。”软糯糯的正太音响起,一只萌态十足的白袍小正太从周玄的影子中走出,在他身旁坐下。
白袍小正太看着玄色宝镜里的画面,小脑袋歪了歪。
“我,你说师尊会爱上我吗?”
“不知。”
“但我知道与‘情爱’与相近的是‘欲望’,所以我让师尊体验一次,或许师尊就会因为‘欲望’爱上我,让我体验一次被‘爱’的滋味。”
周玄伸手摸了摸小正太脑袋,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我,我最近又做梦了,我又梦见那个小男孩,明明我和他的师尊都一样,可为什么我的师尊从小到大都没有爱我、宠我,反而打着爱我的名义,对我非打即骂。”
“不知道呀~”白袍小正太晃着小短腿。
“但师尊有句话没错,少年会因求而不得之物困其一生,她小时候天天打我、抽我、吸我血,吸完血还要骂那个男人的名字,现在我成为男人了,便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总感觉我现在成了师尊口中的叛逆小孩。”
“难道不是,从我拥有力量开始,我就一直是叛逆小孩。”
周玄听了,忽的一笑。
“也对。”
“她种下的恶因,结下的恶果,含着泪她也要自己吃下。”
“我这辈子,缠定她了。”
……
时间一天天过去,十四日、十五日……时间如流水般逝去,每一分每一秒对苏白而言都是煎熬。
身体像是被无形之火灼烧,空虚寂寞如潮水般将人快要淹没,让人几近失控,双腿绞紧,似在与身体内那汹涌的欲望做着最后的抗争。
意识在迷糊之间,苏白的眼眸中忽然映出一道白色身影。
“最后一天了吗?”
对。”周玄来到床榻边,坐下,伸手想去摸摸床榻上的人儿,却被对方避了开来。
“不愿让我碰你?”
“时间到了,我还是那个答案,你该放我走了。”苏白没有直面回答,只是将头扭向另外一个方向。
下一刻,一只大手硬生生掰过苏白的脑袋,强迫其看向自己,周玄五指攥紧成拳,笑容灿烂。
“师尊,你看这是什么?”
“拳头。”苏白道。
“不,这是力量,能改变世界的力量。”
周玄的话语之中充满着霸气与张扬,就好像他是世界的主宰,而苏白,只能够俯首听命,这种气势,是常年处于巅峰状态的高傲与自信所培养出来的。
“师尊你还是没懂,力量在我手上,什么规矩不是由我来定的。”
“师尊,你就是缺乏一颗强者之心,喜欢与那些虫豸共事。”
苏白眉头微蹙:“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还是准备违约。”
“对,我违约了。”周玄双手一摊,坦然承认。
紧接着,他又一把揽过床上佳人的腰肢,贴进她耳边轻声笑道:“师尊,其实你一早就知道我会违约,所以才会同意我这个赌约对吧。”
“其实,你很想要对吧~~”男人幽幽道。
“我太了解你,你这样的人就是好脸面,有些事宁可亏了里子,也要装足面子。”
“就比如现在~~”
男人略带轻佻地触碰了一下佳人雪白,惹来她不满的一声轻哼。
“师尊心中很希望我主动吧,就可以满足师尊现在这具口嫌正直的身体,又顾及师尊在乎的脸面。”
“滚!”
“没有!”
“有本事杀了我!!”
苏白俏目含怒,男人的这一番话如同一把锋利的解剖刀直刺内心最深处,将那最肮脏、最污秽、最不见人的臜腌欲.望掀出,暴露在阳光底下。
“呵呵……这一局,是我赢了。”周玄就着佳人玉颈轻嗅了嗅,一阵淡雅清香萦绕鼻间,令他沉醉。
“师尊那颗沾染上欲望的心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一个堕落的答案,一个饥渴的答案。”
“明明身体上那么饥渴、那么想要,却偏偏还有用这一类高冷模样面对我,师尊就是太好面子了。”
周玄左手抽出一条油光发亮的桃木鞭,彬彬有礼:“现在,请师尊履行赌约,输了,就撅高屁股,让徒儿好好惩罚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