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成熟丰腴的娇躯只有寥寥可怜的亵衣带子。
那具白净丰腴的娇躯,温软如玉,两团白兔兔规模很是夸张,沉甸甸的垂着,几乎要挣破那纯白的亵衣,仿佛下一个瞬间那亵衣带子就会脱落下来。
突然展现在眼前的美景,让裴白几乎停止运转,加载过高。
“裴郎,这才是我的算计,是我对你的必杀之局,你会怎么办呢?”
温幼卿双瞳剪水,伸手抚摸裴白柔和完美的脸庞,嫣然一笑。
她喃喃自语道:“裴郎,这是我的不传秘招——天地失色,你会向映雪揭露吗?如果那样的话,你我最后的归途就只有一个——同归于尽,玉石俱焚。毕竟这只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
裴白看见她柔和温婉的笑容,却没有一点温度,全是冷意。
不过,只是一瞬间,她又端起那娴雅端庄的气质,眉梢尽是风情摇曳:
“希望裴郎做出正确的选择呢!不管了,总之.......必杀!”
温幼卿举起左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丹青道法·天地失色结束了。
“裴郎,你的心口不一哦!明明说是什么都不会做,现在却做出如此恶劣卑鄙的行径。”温幼卿洋溢得意的笑容,玉颈之间有着撕扯衣裙的红印:
“你说,如果现在映雪醒来,苏瓷看见,大家会相信你是洁身自好的人夫,还是趁自己娘子昏迷时想要**自己娘子师尊的人渣呢?”
好家伙,图穷匕见了!
裴白预感到温幼卿今晚来到厢房有所不妙,有所图谋,但他猜测不过是吃他的豆腐或者贪恋男色,然后挑拨自己与映雪的关系。
没想到,她今晚会是一击毙命的绝招,彻底压死自己反抗的心思。
此刻是娘子昏迷,夫君与师尊的三人奇妙事态,温幼卿的衣裙七零八落,只有寥寥的亵衣带子,白皙的脖颈之间有着明显的红印。
温幼卿一向是温婉娴雅的端庄少妇,人缘极好。
此刻无论让哪一位不明真相的路人审判,裴白都会是那个卑鄙无耻的禽兽。
而且由于天地失色道法的存在,裴白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一切的算计,应该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温幼卿对我野心勃勃!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认栽,而后徐徐图之:
“抱歉,温前辈,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现在的我也很是惶恐不安,不知所措。”
“裴郎,难道你是想说我自己不知廉耻,水性杨花地脱去自己的衣裙?”温幼卿诘问道。
裴白现在有苦说不出,他妹的,你还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啊!
“抱歉,温前辈,是我自己犯下的错误,我会承认,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裴白急躁地解释道。
此刻裴白只能装作是自己犯下的错误,装傻装到底。
一旦袒露出所有的事实,那么两人之间再无转圜的余地,事情便会朝着不可控的事情发展。
自己手中还有系统这等重量级的武器,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深刻领悟苟道流,那么妖术【篡改记忆】以及更加重要的术法都会加诸其身,后期绝地翻盘也不会是天方夜谭,空中楼阁。
只要等就好。
只要现在苦一苦自己,稍稍做一下牺牲,未来便是一片光明美好的前途。
裴白决定演戏,乖乖地走入温幼卿的陷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
温幼卿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刻的裴白演技可谓是人生的巅峰,演技逼真,那张俊秀英挺的脸庞上,有三分懊悔,三分惶恐不安,以及四分无辜的委屈。
看着此刻裴白如此谨小慎微,惶恐不安,不知所措。
温幼卿不动声色地流露出一抹满意甚至是得意的笑容,她上前,轻轻地抱住裴白,愉悦地说道:
“放心,裴郎,我要的很简单,那就是——成为我的道侣,和我出轨。”
借着皎洁的月光,莹亮洒落在温幼卿白皙丰腴的娇躯,有一抹欺霜赛雪的雪白,白到发腻........
裴白切实地感受到温幼卿那凹凸有致的熟美身段儿。
仿若一颗熟透了水蜜桃,只要稍稍用力一掐,指间便能溢出水来.......
温暖而柔和的母性光辉包裹着裴白,他颤巍巍地问道:
“温前辈,如果我拒绝呢?”
“那可真是糟糕的选择啊!那我只好将这一切广而告之,你会身败名裂,被世间黎民百姓唾弃,人人厌之,最重要的是映雪发现会怎么办呢?”
裴白默然。
温幼卿的目光落在他清秀禁欲的脸庞,看见裴白表现出一番内心极度的煎熬与挣扎,最后愤然屈辱地同意:
“我答应你,温前辈,我愿意成为你的道侣。”
实际上,裴白今晚只想尽力斡旋,奈何这是温幼卿设计的必杀之局,他只能屈辱地接受。
其实温幼卿千娇百媚的脸庞,凹凸有致的身段儿,以及成熟腴美的少妇熟韵,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诱惑与温柔乡。
裴白也不例外,自己被温幼卿潜规则,自己一点都不亏,还赚了,大赚特赚。
只是那平静而美好的生活将在今晚之后,一去不复返。
见裴白眉头紧蹙,闷闷不乐,温幼卿伸出手指,勾了勾裴白的下巴:
“不要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嘛.........难道做我的道侣,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伴随她的动作,松松垮垮的亵衣终于坠落下来,落在地上。
自此那具丰腴成熟的身段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一丝不挂,两团白兔兔自然垂落,沉甸甸的,偏偏的十分挺翘,好似两个倒扣玉碗。
莹亮的月光衬托那曼妙柔美的胴体,仿佛发着皎洁的光芒,此刻温幼卿美得不可方物!
裴白缓缓地阖上眼眸,柔和地说道:
“夜色温凉,温前辈,你还是穿好衣服吧!”
“裴郎,你该称呼我什么呢?”
温幼卿见状,唇角微勾。
裴白想到那两字,生硬且不习惯吐出口:
“幼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