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脸修蛾,淡匀轻扫。♩♫♩最爱学、宫体梳妆,偏能做、文人谈笑。绮筵前。舞燕歌云,别有轻妙。饮散玉炉烟袅。洞房悄悄。♪锦帐里、低语偏浓,银烛下、细看俱好。那人人,昨夜分明,许伊偕老。
♪♩♪♫♬♬♫♬♬
叶知霜开心地哼着小曲,身着一袭龙凤褂,金闪的丝线在大红绸缎上绘出龙凤来,紧致的衣裳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
嗯,好棒啊。
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相厮守。
好幸运~
安静地坐在床头,双手紧紧地按在床沿上,凸显出她内心的荡漾。
一会要做那种事情吗?
会很痛吗?
可惜新娘盖着红色的薄纱,叫人看不清里头绝美的脸蛋,看不到那双秋水似的眼眸,盛满欢喜,羞红的俏脸,欲说还休,妩媚动人~
哎,雪儿怎么还不来,还没有应酬完吗?
唔,欺负人~
她瘪了瘪嘴,轻轻地撕咬着下唇,又轻轻地揉了揉脸,“我怎么这般小女人姿态,这简直不是我”
拍了拍脸,好烫,脸上烧的难受,心中有些郁郁,这等待真是煎熬,世上还有什么比等待更煎熬的吗,当然有,那就是有浓烈期待的情不由己的等待吧。
先爱的人总是输,被偏爱的总是索取!
w(゚Д゚)w,我怎么忽然想这么多。
嘻嘻,要和她永远在一起了!
叶知霜忽然紧紧捂住了心口,感受着胸腔内那颗心猛烈的震颤,好紧张。
思绪真是混乱呢。
低着头,就这般胡思乱想着,居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已经推开了房门。
我们的如意郎君终于登场啦!
凌妄雪身着一身亮红长袍,腰间束着玉石腰带,长袍宽袖翩翩,领口和袖口处有精致的滚边金线装饰,既显露出女子的柔美又有一抹男子的刚毅在其中 。
她悄悄地打开房门,红烛摇曳,光影在贴着喜字的雕花窗棂上跳动。踏入婚房,入眼处是一片火红,红色的纱幔从房梁垂落,轻轻飘荡,仿佛一团团燃烧的火焰。
莲步轻移,生怕惊动了房中的美人。
金丝楠木打造的拔步床上,铺着绣有龙凤呈祥图案的锦缎被褥,那金色的丝线在烛光下闪耀着光芒,栩栩如生的龙凤似要腾空而起。床边的案几上,摆着一对精致的白玉酒杯,旁边的酒壶盛着玉液琼浆,温润的玉质与喜庆的氛围相得益彰。
心中的人,就坐在床边,乖巧地低着头,那双绣花鞋轻轻地晃动,凸显出主人平静外表下颤抖的心。
好乖,好可爱!
好像捉弄一下。
叶知霜还在盯着自己的鞋。
放空了眼睛。
幻想着幸福的未来,比竟,缺少爱的孩子总是对爱情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浪漫的爱,怎么不让少男少女们向往呢。
流行的歌曲,戏剧,投影(异世界电视)总要加点爱情元素,仿佛没了爱情,就不能创作了似的。
一点馨香,熟悉的薰衣草香气钻入鼻孔,随着呼吸填满整个胸腔。
被···被灌满力
一个身影,遮住了朦胧的烛光。
阴影覆盖在绣花小鞋上。
诶?
缓缓抬起头
来,来了吗。
透过红纱,眼前的一切都披上梦幻的浅红。
烛光在眼前人的身后,蕴出淡淡的光晕。
看不清她的脸。
但叶知霜就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来了。
因为实在是太熟悉了,这迷人的体香,自己已经肖想许久。
ε=(´ο`*)))唉
是吗?
我什么时候喜欢她的呢?
好奇怪
感觉不对······但又说不出来,我们互相喜欢,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就像是吃了**,喝了不知多少酒,中了什么幻术似得,不真实感油然而生。
还来不急细想。
头盖就被掀起,四目相对。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心中有杂的人总不敢于他人对视,而心诚的人总是用闪闪的眼睛迷住别人。
望着对方满是爱意的双眸,以及让人稍稍有些害怕的欲念。
她忽然害怕了。
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誒!!!∑(゚Д゚ノ)ノ
良辰美景,怎么容得身下的美人胡思乱想,那双眼胡乱飘着不知又在古灵精怪地想着什么,师姐总是这样,平日里地稳重都是装的,本质是一个小鬼呢。
这样想着,便忽的有些生气。
如此总要的时刻,竟如此不认真。
看我治治你!
微微掐住她的脸颊,Q弹滑手,真嫩啊。
心中这般感慨着,手也不停。
将她的脸掰正。
于是心灵的窗户又一次相对。
哎哎,她要干嘛,叶知霜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地贴在床沿上,用力地撑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少女的脸红是最美的情话。羞红的脸像是绝美的火烧云,诱人的唇水润润的,眼皮微微颤着,真想让人一亲芳泽。
再难以忍耐,手掌缓缓搂住她的头。
轻轻地亲吻她的眼眸,再一路向下,蜻蜓点水般地点过她的脸颊。
最后重重地贴在那紧闭的樱粉色的唇上。
轻轻撬开城门,士兵伴着水流涌入。
她们不像是在打仗,攻进去的士兵勾着守城的士兵起舞。
也是,进攻方本就占据着主动。
这的水和那的水混在一起,怎么说呢,也许是仙子和凡人不同,这水啊伴着芳香,薰衣草的香气占据了整个口腔。
满满的都是她的味道,好像要被拆分入肚了呢,被迫吞咽着,脑子已经断了线。
肩膀上传来轻轻的推力。
这种程度的推搡,谁不能抵抗呢?
可少女的身子早已软了下去,脑袋也已经昏的不成样子,“她好会”脑子转了半天,也只想出这么个奇怪的地方。
再难抵抗,也许早已缴械投降。
于是
身影叠在了一起。
窗户上映出两道身影团在一起,律动着。
清脆的歌声传出来。
要是让旁人听去,定能羞红那人的脸。
床边的白嫩玉手,沾染着红红的唇印,糜乱非常,紧紧地抓着被子的一角,不停地颤抖,攒得被里的棉花都挤在这一角,鼓起了大包,香汗也已经浸透大红被,让它红的更深入。
随着天边,不知什么鸟,婉转地啼鸣,一抹白悄悄探出头来。
手上泄了力气。
“不痛,就是好酸啊,嗓子痛的紧,好累”叶知霜想着。
好吧身上还是有些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