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住了?就你那样子谁稀得缠你?”
“嘿!”
俩人形似打情骂俏实际上一点私人感情都不带的拌嘴让诸葛茵露出意味深长的姨母笑,但是心里空荡荡的还有点生气是怎么回事?因为自家白菜被猪拱了?刘蓓长的不算差,身体应该也是很强壮的,如果是在床上的话...刚刚脱离萝莉范畴的诸葛竹绝对会被搞的乱七八糟的,唔,果然还是得我这个姐姐出手,展示下成熟女性的魅力,榨到一滴都不剩。
啊,这都什么诡异的xp,我xp这么变态的吗?
等一下等一下。
我姑且只是一个在沉浸式游戏里面玩女号的男玩家,不是什么诸葛家的大小姐,扮演角色不要入脑啊啊。
身体已经很变态了,心理可得健康点。
等脱离游戏以后得看下心理医生了讲真。
诸葛茵轻拍下桌子,让刘蓓和诸葛竹收敛一点,不要在自己这样一位未婚人士的面前撒狗粮。
“去陪小竹玩吧,我让诸葛言陪我,把这盘下完。”
诸葛茵牵住神似年轻版本自己侍女的手,心里由衷感叹:
还是自己捏的人物最对自己xp。
有两个自己的话,果然就可以做一些很变态的事情了。
嗯,还是换个话题。
谈点正经事吧,在一种娱乐里追求另一种娱乐是主次不分。幻世纪不是完全的H游戏,只是正经游戏有H要素,你不能把他当黄油玩ok。
而且,最新的科研成果显示沉浸式游戏是把记忆直接灌输到大脑内,跟洗脑是一个性质。如果不理解这东西的隐患,请自行到某著名蓝色小说插画分享网站搜索洗脑tag。
玩过火了真的会变成除了涩涩什么都想不了的废人的啊!!!
“你的碱水面和药粉呢?怎么没见端上来?。”
她还指望靠这东西出口创汇呢。
“这种东西肯定是中午吃饭时再上,我办事,你放心。”
“去吧去吧。”
诸葛竹和刘蓓融洽相处的表象只在诸葛茵视线内生效,刚一走远,诸葛竹便一拳打在刘蓓胸口。
“说谁...啊,疼疼疼疼疼!”
显然她那细皮嫩肉的拳头没法跟久经锻炼的肉体上盖着的更加久经锻炼的札甲甲片比拼硬度,刘蓓如山一样动都没动,就让诸葛竹疼的直跳起脚。
“唉......”
刘蓓拽住诸葛竹的后衣领缓缓将其提了起来,没好气说:“我很忙的,有什么事快说。”
诸葛竹张牙舞爪地一顿乱挠迫使刘蓓把她放下,她的眼睛里嗡着泪花,仿佛受了不小的委屈:“有人馋我身子!要我做他老婆,你不去管管还缠着我姐姐?”
假婚约而已我管你做什么?真是麻烦。
“行,我帮你,那你能为我做什么?”
“为你?这......”
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显然不是很理解什么是等价交换,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胡乱答应下来:“我把药粉卖家给你,就是我平时用的那种。”
是给诸葛茵下的那种低浓度**吗?一时找不到什么用处,但如果能用来控制攻略目标的身体状况,姑且也算个收获吧。
刘蓓没有为难诸葛竹的打算,一个十四岁小孩罢了,你理她做什么呢?
“行吧。”
泉水之畔,几位衣冠楚楚的文士就朝政激烈争辩,以至于地上摆着的酒坛都无人问津。多数人都争胜而面红耳赤,只有一白衣男子仍维持风度,有理有据的一一辩驳。
此人长相不显但风度翩翩,约莫二十多岁,手持羽扇头戴纶冠,可谓清达博辩,文冠当代。
看起来,这就是那个骚扰诸葛竹的男人了。
见一身黑红短裙的诸葛竹迈着碎步似是娇羞的模样,男子顿时眼神一亮。目光侧移,诸葛竹身旁那红袍黑冠刀甲在身的伟丽男子让他的心里泛起阵阵警惕。
他问好道:“竹姑娘。”
接着以审视的目光反复打量刘蓓,质问:“你是何人?”
“刘蓓。你呢?”
“某为陶丘洪,字子林。受举孝廉,但甘做布衣,然平生所交,皆当代名流。寻常饮宴,必谈玄论道,赏月吟诗。倒是未曾听过阁下的大名,不知阁下平日里可也好这些雅事?”
“哦~~”刘蓓故意回以很夸张的语气。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清谈国政的酸腐文人。”
“你!哼,竖子,不足与谋!”
在场众人顿时变了脸色,陶丘洪气得面色发白,胡须直颤。
这些全身上下除了嘴什么也不是的意见领袖瞬间炸锅,口水星子快要将刘蓓和诸葛竹淹了。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子林乃我平原名士,当世大才焉容你如此轻侮!”
“不知天高地厚的白面武夫,胸无点墨,也敢在此大放厥词?子林之才行,岂是你这等庸人所能品评?”
有人帮腔,陶丘洪的气势顿时足了不少。他昂首阔步走到刘蓓正前,仰头盯着刘蓓的眼睛。见到两个人快打起来的架势,诸葛竹人都要吓傻了,她找刘蓓来是帮忙脱困的,不是让刘蓓把姐姐的重要客人杀光的。
“两位,两位!”
她试图劝架,却被其他人阻止。众文人纷纷起身,指着刘蓓数落:“无知!““不知礼数!““简直是有辱斯文!就要看是刘蓓的刀子利还是他们的嘴利。
陶丘洪毫无惧色,一字一顿对刘蓓说道:“看你跟竹姑娘同行,想必是诸葛家一普通家将,你出言如此不逊,不怕被茵姑娘责罚吗?”
群情激愤,其中却有几人端详一阵后忽然面色煞白手脚直哆嗦,一边拉着相识的人向后退去,一边解释:
“那是诸葛家的部曲首脑,就是他用步骑三百挡住了刘平数千人的进攻!”
刘蓓不理睬旁人的议论,见陶丘洪前来嘿嘿一笑,上前半步,胸口几乎要碰到陶丘洪鼻子尖:
“我家主公如何就不劳你这等人操心。说你酸腐,你还端上了不成?倒是说说,你这布衣之身的无用书生,做了什么对国家有利的事?”
“哼。”
“先前平原相史弼因故遭人诬陷将要被弃市,有人行贿救师,某替他辩驳,才堵住悠悠众口。御史刘岱,其兄弟刘繇,都是我举为茂才。先前光和年间北中郎将卢公率天兵征讨黄巾军到此。舟车劳顿,某联络劳军,才有之后的大胜。倒是不知,你这小小的家将,又为国做了何等事也?”
吹吧,就会给脸上贴金,一个意见领袖所谓媒体评论员罢了,这给你能的。卢植到没到过平原见没见过你这号人我能不知道?你吹牛,我也会啊?刘蓓这个身份没啥说的,刘备呢?
“好一个平原名士当世大才的陶丘子林啊。四年前我受恩师卢公指示来平原剿灭乱匪,怎么没见有你这号人物呢?”
众人瞬间噤声。
“卢公?”“卢植?”“是当世大儒北中郎将、尚书卢子干!”
卢植在当今学术圈里的地位比陈平高了无数个张ww,他老师马融是综合各家、遍注群经的超级大儒,他自己也是学以致用的超级儒将。
卢植的弟子?还是那种能直接说上话的亲密弟子?
这样的人怎么会留在诸葛家当家将,难道?
“你!我,我当时卧病在床,可惜不能为国杀贼,保境安民。”
刘蓓脸上的鄙夷愈发浓重。除了说什么也不会,在哪个年代这些意见领袖都招人恨。尤其是在汉末,豪族与名士集团依靠血脉和书籍积累强绑定,就更是成了颠倒黑白玩弄是非于国家百害而无一利的超级蛀虫。
他对这些人的鄙视完全出自内心,演不出,藏不住。直白的恶意让众文士汗流浃背,仿佛错了的真是自己一般。
没等刘蓓再发作,却听一寒冰般女声自他后方响起。
“刘蓓,诸葛竹,在胡闹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