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者,常人一辈子无法达到的高度,无数人的对练,生死之间争锋,无论是哪位圣者,都需要击败上一任圣者得到认可,得到全人类的认可。
“贝罗莫啊,我输了,下一代枪圣之名交给你了。”
“承让了。”
“……”——“虽然不想以败者训教,但是您的姿态还是太自大,也许你是这一辈中最年轻的圣者也是清高,我明白的,所有人都是如此,你能达到这种高度,实在优秀。”
“枪圣大人教训的是,我只不过仗着身强能赢,自身不足,从今往后不管是态度还是技术我都会积累,终会是成为一个合格的圣者。”
……
“那么,你要败了?”
“!”贝罗莫恍惚间被压制得无法反击,余光扫过那些台下对此意外的人。
“如果输了,你还能被承认吗,只不过是数值压制了罢了,解开吧,展现你真正的技术。”
“……”
贝罗莫/禁锢(可自行打破)
那跟自己相样相势,如今不知靠了什么力量在数值上压了他一头,如果打破,他便能赢。
那还有是意义呢?
“贝罗莫,圣者,自是顶端,他人不可质,以自己压倒性姿态,一往无前吧。”
站枪盾反,破力挑——
“??”比洛慕拓在学习这个招式时没有能应对的,脑袋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枪头刮伤。
“居然,还有私招?”
“学着很像嘛,但那是你的吗?”贝罗莫眼神中流露出嫌弃,“原来你一直没有变,一直是那个贱愤的东西。”
“你说什么?”
贝罗莫握紧了长枪,“我的技术,是我一辈子积累,用着别人的招式对付别人,便是不敬,现在该结束了。”
两人再次扭打上去,尽管招式一样,每次对上时总感觉贝罗莫再尝试新的姿态,这,这不应该。
他不应该有这种能力,这是我应该有的。
多少回合下来,比洛慕拓没有占到优势,但借来的总归是借来的,缺的可能不是数值了,但对每一招没一下使用的体力都是不一样的,这就是盲妒,只是盲目。
“!”比洛慕拓再抗不下贝罗莫的重击,打飞几米,疼得他不顾刚才的气势,大叫着。
“啊啊啊啊!你不就是仗着属性压制吗,你怎么能学习别的招式,这不就是作弊吗?”
“阁下,脑子进水了吧,对决中没人规定不可以变招,一成不变,最多是个陪练的靶子了。”
他不服啊,他为什么会输,都已经做到了如此地步了。
“彻底结束了!”
当贝罗莫最后要猛击时,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下。
贝罗莫/压制
看着他没有落下攻击的比洛慕拓听到了克洛斯的话,下一刻就捅了上去。
这一枪生生刺进了肉,贝罗莫结束了压制效果,跳后躲避。
“怎么回事?大人怎么要停,还有比洛慕拓为什么要捅进去。”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惊讶吧,那么现在我也要认真了。”
刚才到底是什么技能,压制?不可能,就算自己被禁锢了能力,但是这种自我解封的是不封上限的,应该是类似压制的技能,压制只有高于自己太多的才能做到。
“来吧!”
比洛慕拓趁着贝罗莫受伤,不断打击他的伤口,若不是贝罗莫还有所顾忌,也不至于被他再次处处压制。
“不够,不够。”
贝罗莫有感受到了自身有所异常,怎么有些无力了,不对,就算只是这点小伤也不至于无力。
甚至拼不过比洛慕拓,他是数值在上涨吗?
比洛慕拓/贪念(汲取强大者的能力)
现在贝罗莫被比洛慕拓承认是强者,自己只想打败他,打败他啊。
“……”
*
魔王殿中接连传来震动,贪婪总算是达到了,傲慢有点意外,难道这俩货的继承体都在一块的吗?
“大人,这,这如何是好啊。”
傲慢若无其事得躺在一边恬神,再撇了他一眼,“鲁伊斯。”
“我在,您吩咐。”
“你想活吗?”
“想。”
“把你的兵撤回来吧,所有的,或许多久以后,他们会来杀你。”
鲁伊斯自然答应,也有顾虑,“大人,我不怕死。”
“嗯?”
“历代魔王的职责是看守您们,只是看来我这一代又要失守了,但是,我希望您能做到答应我的那样,我便无憾了。”
“唉,下去吧,我累了。”
“是。”
……
比洛慕拓/无责(为了强大,自要无责无负)
“比洛慕拓!”
“哈啊!”
纵使如此,我定要赢,我不会认可眼前的家伙,我不会认可这个姿态的勇者,你是什么东西!
死啊死啊死啊,你TM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撑得住这么久啊!
双方的最后一枪撞上,枪杆断裂,两个人的武器都是如此。
“枪,断了……”
“该停手了。”
二人还想用断杆砸时,被在场的圣者和裁判制止。
“够了,两位都已经打烂了枪,既然以枪为武器决斗,那便没了意义,现在都无倒下,所以,这次对决的结果是,平手。”
台下人吩咐鼓起掌,这场战斗很精彩,不仅是枪圣临危不乱以绝对的技术比拼,且那不知如何上涨力量的比洛慕拓也能在技术和属性上能对平这样的枪圣,值得如此。
圣女在台下及时给贝罗莫治疗伤口,“您感受到了吗?”
“什么?”
“那孩子的决心。”
贝罗莫气愤得捶地,“那绝对不是决心,那是想就要赢和一种奇怪的感觉。”
“但尽管如此,您还是放水了吧。”
“什么?”
“要不然您怎么能在那一刻停手呢?”
“这正是我要说的,伊西丝,那个效果,是压制。”
伊西丝有所迟疑,“您是说,您没有放水,而是被技能效果压制了?”
“对,在场肯定有人在帮他,而且比我强很多,在我意识当中,就算是梅诺来了也做不到压制。”
“这……”伊西丝她觉得他在说这可能和之前出现暴乱有联系。
“先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是不是真有关系,我也不敢断定那个家伙是不是能比肩圣者。”
“先和弓圣说明吧,如果她真有察觉再看吧。”
……
“你还好吗?比洛慕拓”圣女转和了态度过来帮他疗伤,“虽然你没有赢,但是能如此也是不错的。”
“……”比洛慕拓瞄眼,收回,瞄眼,“大人您觉得我只是这样吗?”
“这还不够吗?”
“如果不是他属性压制了,最后败的肯定是他。”
“……或许吧,但你的那个能力是怎么回事,你难道遇见了什么高人了?”
“什么人?”他看着克洛斯就在她的背后,冲他做着鬼脸。
“没什么,没事就好。”伊西丝自然不能打草惊蛇,但是她还是觉得有点说过了,该怎么找出来那是不是真有其人。
“好了,既然你没输,按照约定,你应该领走辛西亚了。”
“哦对对,她人呢?”
伊西丝领着比洛慕拓看看在观众台上睡着的辛西亚,“可能累了吧这孩子,毕竟都这样的。”
她哪能知道这是被比洛慕拓吸收了太多能力的结果,“应该是了,那我带她回去吧。”
说罢便背着辛西亚走出了神殿,没有人叫住他。
“大人,您也感受到了奇怪吧。”
贝罗莫恢复后见到格雷厄姆,“自然是,那小子什么能力,以后遇见他务必小心。”
“只是他如此,一个月便是如此,如果到了未来恐怕更甚。”
“一个人的成长都是有限制的……”但是说这话时贝罗莫也有点落差,没想到能平手。
……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走回去的路上克洛斯冒出来看着还在闷气的比洛慕拓。
“那个控制是不是你干的,怎么不再来一次?”
“我也想,但是那是我最后的能力了,我的能力还没恢复,圣者更不是小人物,我能做到一刹那的控制已经是尽我最大力了。”
“可恶可恶,明明只要在努力一下就能拿到圣器了。”
克洛斯看着还在熟睡的辛西亚,“嘘,大人,您要小点声,别让她听见了。”
“又要防别人又要防他,这日子过得真憋屈。”
“以后就不会了。”克洛斯也挽住比洛慕拓,“您已经完成了前置能力,只要前往魔王殿,我们就成功了。”
“真是如此,那现在就出发吧。”
“怎么能现在就出发呢,您可没能力打败魔王啊。”
“什么魔王,我们可以合作嘛,他要统治世界,我要做最强,我只要假意臣服,后面背刺他就好了。”
“恐怕您的认知中魔王是无恶不作的,但是这个世界的种族之所以征战,大概率是因为自身种群的扩张,而魔族更不是您说那邪恶种族,甚至恰相反,如果没有战争,魔族甚至是最和平的,魔族是被誉为生长在魔力素地洗涤的种族,虽然形态各异,但是拼能力是全种族中第二的,但是王者,是第一。”
“没听懂,那魔王他还打什么其他种族,谈和不好了?”
“其实,魔族主要的目的是杜绝你们。”
“我们?”
“对的,就是勇者,不属于这个世界,被魔族十分排斥,而你要是去假意臣服,结果只能是被杀。”
“那我怎么办,我可是一打不过现在的任何一个圣者,而且还要和尔莫比,虽然他可能没有圣者那么变态,但是我总归机会渺茫。”
“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我的技能吗?”
“技能,是贪念和盲妒吗?”
“其实除了无腹还有三个,得到它们的,正是别的种族是勇者。”
“一共六个吗,都是什么?”
“堕怠,是给了精灵族的一位。直欲和50%的狂意给了龙族的一位,以及剩下的50%狂意和50%无腹是给了兽族的一位。”
“分这么乱,为什么给的有50%,是他们承受不了吗?还有那三人现在怎么样了?”
“是他们还没有资格接受全部,至于他们嘛,各族勇者集合时间就在一年之后,届时你们自会相见。”
“他们也是勇者吧,不用和种族内勇者比吗?”
“他们只是比你早了些,现在成长很快,自然是种族最强勇者了。”
“到时候还打个屁啊,直接走就是了。”
“大人,您觉得魔王是结束这么多勇者和他打吗,他也不是傻子,魔族强大,但架不住各组联合打开豁口,到时候就是您们这些勇者的机会。”
“我算是明白了,你这是七大罪吧,但是,傲慢呢?”
“您很聪明,这确实是七罪的前置技能,至于傲慢嘛,她没有给我前置能力,到时看您能不能得到她的认可了。”
“怎么,我不够吗?”
“傲慢啊,可以说是最强的,没有最强的能力,她可是看都不看的。”
“这么傲慢,难怪,不过你有合适的人吗?”
“哼……没有。”克洛斯摇头。
“行了,那就等吧,等到时见了面,杀了魔王,就开始我真正的异世界冒险吧。”
……
“你是说,枪圣和比洛慕拓打平了?”
“是的殿下,并且枪圣负了伤,而最后若不是裁判终止了比赛,他俩恐怕会厮杀在一块。”
“枪圣没有突破禁制吧”
“没有,大人一直保持冷静,只是对上招时被比洛慕拓的模仿弄得有些冒火。”
“突然暴涨能力,还能学会他人技巧,这就是比洛慕拓这一个月的成果吗?我记得当时的尔莫……”
“尔莫阁下一直谦虚谨慎,没有做出过认真的战斗,恐怕真的不好说。”
“无妨,且看看一年后的他俩谁高低了,还有,圣女说了他跟暴乱可能有所关系,而且不知道何时,勇者馆内近期莫名走出了许多勇者,此时必须调查清楚,看看是不是有邪人在指使,甚至把比洛慕拓当做一个棋子,但不限于这个比洛慕拓就是最大的可疑,一定要查清楚,不然恐遭大患。”
“臣明白。”
“该死,我想起来了,今天公主是不是也去了现场?”
“是的,臣记得公主回来了。”
“是回来了,她回来说了一通比洛慕拓的好,我以为是什么事。”
“其实在现场时有个奇怪的现象。”
“什么?”
“比洛慕拓每次暴涨能力我们都会感受到一股心悸,恐怕公主殿下是被这种影响了,还望国王陛下这段时间看管好公主殿下,以免……”
“我肯定会的,来人!”
“属下在!”
“叫后教所近期不要放任何一个王子公主去勇者馆,更不要见比洛慕拓,但让他们一定要隐晦点,不要刻意。”
“……这?”
“赶紧去!”
“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