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时幽被透了。
那个人是她小时候,在和谐州边界线旁边捡到的一个五岁孩子。
时光悠悠,现在她已经是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沧时幽侧着身体,眼泪直打转。
被抢的钩子,透的是不甘的心情。
无法像家里交代,存在心底的背德感深深折磨着她。
阮樱将身体贴过来。
她灵活的手像条性感的青蛇,从沧时幽的腋下钻过,轻抚脸颊。
少女撑起身体,黑色的发丝落在肩头,芬芳的气息穿过鼻子,在她脸庞耳语道,“都是姐姐出轨的错哦”
阮樱将她的身体纠正过来,好方便自己压在她的身上。
“都跟你说过了不是……”
沧时幽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悲伤的气息。
这事还要从稍早一些时候说起。
她刚刚结束今天的直播任务,正打算休息,窗户传来哒哒的敲击声。
透过玻璃,是一只看不太清楚的禽类正在用它的尖锐的喙敲窗,看体型是猛禽。
沧时幽打开窗户。
一只角雕飞了进来。
等到将窗户重新关上,角雕才变成一位少女。
“姐姐,我好想你哦!”
阮樱张开双臂,朝着她飞扑过来。
少女身姿轻盈,可她这具只有米四的身体也招架不住。
脸颊被胸口堵住,踉跄地后退几步,带着她一起摔倒在床上。
“小樱,衣服,衣服”
她不好轻易触碰妹妹的身体,只能用言语来点醒她快点从身上离开。
“反正等下都要脱掉,而且我们都半年没见了,先让我亲密一下嘛”
少女没有听劝,将脸贴在她的脸颊蹭来蹭去。
“都说了叫哥哥”
阮樱敷衍的说了句“知道啦”
半响过后,妹妹才满足地将她放开。
“你不是说明天来吗?”
沧时幽整理衣服,看着雀跃的少女。
她张开双臂,做出展翅高飞的动作,用夸张的语调说着,“因为很想见姐姐呀,考完试我就立刻以八十公里的时速飞了过来”
老家距离和谐州至少有上千公里哎。沧时幽在心底念着。
然而,少女的脸庞没有一丁点疲惫的色彩,满脸的欣喜与雀跃。
当然,她丝毫不怀疑对方说谎的可能,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倒水,要喝些什么?”
“果粒橙~~”
阮樱像在课堂回答问题的学生,高举手臂。
等到她离开后,少女扑倒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狂吸。
“是姐姐的味道”
阮樱的脸蛋泛红,掀起一角被子放在鼻尖嗅着,将枕头扯到双腿间夹紧,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
“诶嘿嘿……嗯?”
忽地,她在床头发现一根白发。
拿起一看,长度比她的头发还长。
沧时幽的头发更长,都直接到了屁股。
而且还是黑毛,不可能出现如此白的长发。
“女人?”
阮樱脸上充满热意的笑容逐渐消失。
从床上离开,开始在房间搜寻,其专业程度就连治安官都自愧不如。
抽屉、衣柜、床底都没有逃过她的视线,直到她抬起床垫,从里面发现一套奶白色的女性贴身衣物。
拿起内衣,看了下尺寸,和沧时幽的A级白兔对不上。
“姐姐,出轨了”
她的声音冷的可怕,眼神中也没有了任何光泽。
…………
阮樱的手在她身上游弋。
指尖从脸颊到脖颈,从肋骨到腹部,再到大腿。
细腻柔软的触感通过肌肤传递开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抚慰。
沧时幽想要反抗,可奈何角雕力量十足,抓住她的手腕动弹不得。
“小樱,你清醒一下啊,我们……”
未能说出口的话卡在喉咙。
此刻将她压在身下的少女,眼中哪里还有这层关系。
她病态的模样可怕,强大的力量可怕,沉重的爱意更加可怕。
“我跟你体内没有一丁点相似,真要说的话也就是生理结构的相同,而且……”
阮樱的脸上出现病态的红晕。
她的眼睛散发焦灼的热线,舔舐了一下干燥的嘴唇,露出痴笑道,“爸爸早就将我许配给你了,但是你不听话,居然出轨,必须要惩罚一下才行,让你的身心都体会到做错事的下场”
少女加大了一些力度。
疼痛顺着她的指尖蔓延开来,泪珠在眼睛打转。
紧咬着牙,维护身为哥哥、以及姐姐的最后一点尊严。
片刻之后。
沧时幽将被子遮盖全身。
身体正在迅速变大,稚嫩可爱的脸颊,变得棱角分明起来。
阮樱瞥了他一眼,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指尖,露出一抹笑意道,“只要是姐姐,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我都喜欢哦”
“……”
不过,变回男生是为了让自己多一点安全感。
若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或许可以通过毅力让自己不崛起。
尽管阮樱有着倾城的容貌,充满少女感的身材,可终究是他小时候捡回来的家人。
他们一起朝夕相处十几年,沧时幽相信自己不会有感觉,刚才也只是被压着身体无法变身才被她得逞,这样的事情觉不容许第二次。
“对了哥哥,那个女人是谁?”
“都跟你说了我不知道!”
“没关系了哦,我已经原谅哥哥了,现在只要分手一切都会恢复。现在想想,其实我也有错呢,是我让哥哥一个人寂寞了半年,虽说是有备考的因素存在,可这也不能是当做脱罪的原因呢,如果每周都过来满足一下哥哥的欲望,也就不会有出轨的事情发生”
阮樱深刻反省着。
他真的很希望对方反省一下他们之间这一层无法捅破的关系。
这一切都源于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
那天沧时幽在辑睦州边界线观察。
突然间听到一阵微弱的娇喘,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约五岁的女孩虚弱的躺在地上。
她神志不清,脸色苍白,冷汗布满额头。
由于就在边界线,很容易就联想到是戾气中毒。
他没有多想直接抱着女孩前往医院,由于六岁才能登记个人信息,当时没人知道阮樱的身世。
他的父母只能暂时将其收养,一边寻找着她的家人。
这一找就是十几年,当时他爸就随口说了个玩笑,“你这是给自己捡了个老婆回家啊”
就这样一句玩笑话深深地刻入妹妹的脑海。
她恢复后就变得十分黏自己,从小就表现出一副娇妻的模样。
现在想来,那大概是她在陌生的环境为了保护自我的手段,只不过假戏变成了真情,苦了现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