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酱，一直当女孩子好不好”
淮安从背后抱住沧时幽。
她将蝉翼般的粉色嘴唇靠在耳边，“这样，咱们就可以不用瞒着老师了”
害羞地推开淮安。
少女脸上的笑靥如花，瞳孔着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她很想回应对方，可在此之前还有一个疑问，“是、是男生的话，安就不愿意了吗”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问，淮安背过双手微笑。
“我怕会控制不住”
“？”
少女浅浅一笑，在耳边低语，“我怕控制不住会把你彻底吃干抹净，若是怀上了宝宝你和老师都要受罚，我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害了你们呢，如果是女孩子的话，就算控制不住也没关系吧？”
沧时幽脸色一红。
难以控制地喜悦让她嘴角不停向上。
淮安抓起她的发丝放在鼻子旁闻了闻。
她说比起自己的白发，会更加喜欢沧时幽的漆黑如墨的长发。
少女喜欢靠在火炉旁，抓着她的长发当做围脖，被火炉烘烤到暖洋洋的发丝围绕在脖子上会很温暖。
“那……以后在安的面前我就一直保持女孩子的姿态。但是你说的开拓者，我想以男生的身份进行作业，这样若是有谁暴戾症了，拿枪的手会更加有力，也能更好保护你”
“谢谢你答应我任性的要求”
淮安来到她的面前，与她的嘴唇相互结合。
少女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余香闯入她的口腔。
…………
新年前夕，在老师的家中。
她坐在客厅的火炉旁休息，晚到的淮安赶忙来到身旁，脱去身上的外套坐在身旁。
“好温暖啊”
淮安抓起她被火炉烘烤到温暖的头发围绕在脖子上。
少女喜欢在火炉旁一面喝着茶，一面完成老师布置的课题。
沧时幽也很喜欢在身旁默默看着她，哪怕什么也不做都不会觉得无聊。
有一天，正在写作业的少女忽然问道，“幽酱，喜欢猫吗？”
“喜欢”
“我也是，小小的一只很可爱，又容易炸毛，就像是一只有着柔软刺的小刺猬”
沧时幽睁开双眼。
车内泛着橙黄色的光。
映出了少女的脸，让胸口空落落的。
当时是怎么回答淮安的早已不记得，不过当时的感情还记得：比起炸毛的小猫，她觉得少女此刻的笑容才是最可爱的。
“醒啦？”
沧时幽点了下头，看向老师。
她握着方向盘，手指不停敲打着，看起来很焦躁。
看了一眼前方，如同复制粘贴一般的车辆将街道塞得满满当当，按照这个势头没一两个小时走不出去了。
“你可以多睡一会儿，第一天当老师很累吧，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摇了摇头，看向杜芽娜有些犹豫地问，“老师，安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全部哦”
沧时幽的胸口传来阵阵刺痛。
“刚才……我梦到安了，那是刚来到老师家第一年的冬天，我们在火炉旁，我隐约记得她说了些很重要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每当去回想，头部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望着头顶橘色灯光，想起了淮安温暖的笑容。
“小幽当时的注意力全都在小安身上呢”
沧时幽一惊，连忙看向杜芽娜，她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你和安的事情我早就知道啦。你们毕竟都是我看着的学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小安也知道瞒不过，在你们关系的第二年就像我坦白了”
私人教师、和学校老师所教的学生意义不同的。
两者都可以称之为同学关系，可前者还多了一个兄弟关系，正是这个称呼让她和安之间多出了一层道德约束，正是如此平时才需要畏手畏脚。
“老师知道不阻止吗？”
如果当时杜芽娜决心要阻止，沧时幽是没机会和淮安抚慰的。
“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阻止？我可爱的学生关心好开心还来不及呢？”
无法言语的开心在胸口迸发。
可紧接着，冰冷的绝望感将她笼罩。
杜芽娜也感受到了此刻车内的氛围，沉默地握住她的手。
半响，堵住的车子终于松开，老师发动车子，轻声说了句，“小幽，别哭，也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一下吧”
沧时幽这才注意到自己连脸上泪水淌过的温暖触感都没有发现。
泪水早就模糊了双眼。
她赶忙擦拭，将头转向车窗外，试图维护最后的坚强。
街头闪现的霓虹灯，人们的欢声笑语。
人行道上有只大象，背上托着一些重物和两只猴子正在左右扶着。天上也有人们化作的鸟雀，相比于没有飞行能力的人们，他们会显得更加自由快乐与潇洒。
………………
抵达老师家中，已经快晚间十点钟了。
“去泡个澡吧”
沧时幽点了下头。
二楼有三个紧挨在一块的房间，最里边的一个便是他的。
进入房间，尽管有一年没来，里面依旧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想来是老师平时有帮忙打扫过卫生，打开双面门衣柜，里边放置着自己的男女服装。
“男生吧……”
毕竟一整天都是女生了。
再不用男体都快忘了自己本来的性别。
脱去服装，变身……变身……嗯？身体没有如愿产生变化。
沧时幽调整了一下心态，这次成功了。
也许有点心不在焉，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
带着换洗的衣物，去到浴室，里面亮着灯应该是杜芽娜帮忙换好了水。
推开门走进去，空中飘荡着香甜的味道，水气弥漫，伴随着门的打开，化作一条巨龙扑面而来，隐约中能听见巨龙体内血液流淌的声音。
不。当水汽散去，那血液浮现在眼前。
那是被装在浴缸中的热水，里面放着一颗从红柑橘树身上萃取出来的树脂制成的浴球，散发着滚滚热气，犹如庞大巨龙体内沸腾的血液。
有一位酷似老师的女孩正在浴池中。
手中端着一个高脚杯，里面是散发果香的酒。
看起来比她还要小一点，是杜芽娜的女儿吗？
不对，沧时幽反应过来，她的老师四百岁，可是从未有过抚慰的经验（本人说的）
但他其实一直有怀疑老师和淮安有过抚慰，理由是她们经常一起洗澡，里面时常会发出两个人悦耳的笑声。
由于师生是禁忌，他一直没敢问。
而且她们两个从不避讳他在家中，这是信任的表现，就更加不敢问了。
抛开这一点不谈，老师铁定没有结合的对象。
不单单是现在，以前也没有。
这是百分百确认的，沧时幽亲自确认过。
就像古代学校毕业的论文，他在毕业时老师也布置了一道题，就是她自己。
那一天，老师脱光了衣服躺在实验床上。
让他来调查自身细胞端粒为啥可以不断生长与修复。
只是回答有灯塔水母的能力在身远远不够，沧时幽花费了五天才总算得出一个还算及格的答案。
也就是在那时，他有确认到老师从未有过结合经验。
所以，此时此刻待在浴缸中喝酒的女孩，就是杜芽娜变成萝莉形态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