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自己,欺骗别人,真实的记忆里,藏了多少知的东西?
连那不知来自何处的存在,也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
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呢?
混灭风暴,琥珀之眼。
啧,接近,『无量』的力量。
孤寂,无数岁月,新人临,何时还,何时归?
(不说废话了,正文继续)
“我的老天爷,这什么东西?!”
孤河感觉,自己的双眼,都要被闪瞎了,她看到了什么?
五颜六色的一片,各种晶莹剔透的小东西,而这些,只是其中一部分,很小一部分。
捡起一个金色的灵晶,拳头大小,纯度极高,一看就很诱人的样子,简直引人犯罪。
孤河实在没忍住,直接啃了一口,口感…
该怎么形容呢?
孤河认真思考着,在一个小本子上写着。
“光明系灵晶,4阶,口感像梨子,微热,无味,吃下后保暖。”
“姑奶奶,别什么都吃啊!”
何叶一脸震惊,
“不对,你牙口这么好?还是属性配度高,书上没写啊!这东西不是吸收吗?怎么能吃呢?”
她一幅三观炸裂的表情。
从地上捡起一个,随着她的动作刚放进嘴里,轻轻咬了一下。
然后,就被她满脸黑线的吐了出来,不用猜了,肯定会被磕掉牙的!
“不啊,饿觉得,物道扑错,补刚明立子好呲。”
她含糊不清的说道。
安一脸笑意,看她吃完又递了一块过来,
“啊~张嘴。”
一个敢喂,一个敢吃。
何叶叹气。
“等等,那不是黑暗系吗?相冲啊!”
何叶快炸毛了。
不过很快就习惯了,打不过就加入,投喂金发小妹妹挺有意思的。
她怎么吃这么快?
给什么吃什么,看来是真饿了。
额,刚刚那个是白玉灵芝?
大补之物,不会流鼻血吧?
算了,能量而已。
“好喽好喽,饱了,再吃不下了!”
孤河第三次举手抗议了。
安终于停下动作,嘴角根本压不住,刚想说话就被何叶拉走了。
“安,过来过来,让我看看我的药效怎么样!
留疤了可不好。”
坐在宝物堆里,孤河有些无聊,突然想起自己的光明粒子应该布满了龙巢每个地方了…吧?
应该?
如果按照最开始的想法,“一切皆本我”。
那么,可不可以造出分身,甚至真正的生命体?
试试!
就逝世….
该怎么用力呢?
朝哪个方向呢?
这样?
额…
不对不对!回来!
诶!头痛!撞到脑子了!
那这样呢?停下停下!又是头!
算我头铁吗?
平复呼吸,慢慢吐纳,然后就…
正式迈入修练中了。
终于有境界了?
现在什么境界?
好像…变强了?
她皱起眉,有些不解,感知变弱了…
为什么部分能力降低,或者说,清晰了,由不可知变为可知了。
对身体的控制力提高了,反应慢了,攻击高,防御低了,综合上,高了。
奇怪,难道是个人特色吗?
罢了,就这样吧,其他人呢?
她睁开眼,愣住了,准确来说,是信息量太大,大脑死机了。
猛地闭眼,如烈焰灼烧般,双目疼得厉害。
从顶上跌了下来,滚了好几圈,抱着头,呼吸急促。
但却始终没哼一声,安安静静的,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才从身上的灼烧感和精神上的撕裂感中平复了气息,慢慢把身体舒展。
平躺在地上,四周静得可怕。
但,只要有一点儿响动出现,她可以保证,攻击随后就到。
感知,到了这儿?
她可以通过声音、气味、能量波动,信息网格来判断周围的一切。
她想到一个人,司景瑶,她,会不会便是如此?
做好准备,她又睁开眼,刚刚感知到的一切在她眼中具像化了。
准备,少了…
脑袋好像要裂开一样,精神力几乎被撕碎,同时从数个角度看数个画面,要命!
正在处理信息中…
所有人她都找到了,甚至包括一些监视器。
她看见了个什么东西?
叠加、层状、点面体型的空间?
她好像在书上看过…
【天眼】提出空间结构理论——全角度多层叠加态,内容忘了。
大致上,第一层很坚固,第二、三层亦然,便是“墙”。
第四层第五层第六层,空间通道。
一个空间点,可能是无数空间面的交点,重合,却不相交。
异常坚固,人类的许多设备上都有这东西,申请使用通道。
当然,一部分可视化。
所以,看到有车在天上飞请别惊讶,可能是在某一空间中。
又当然,从不同角度上,不存在同一空间。
然后是第七八九十层,更大的通道,瞬间传送区域,但消耗巨大,成本高。
十层往上,她也不确定了中间是不是忽略了几层几层,但后面的空间,大概是用来…
“那人一脚踏破虚空…”的,呵…
仅用片刻便弄清楚了空间原理…的一小部分中的一小部分,相当厉害了!
而他们处于初始空间中…
额,光明粒子?
孤河满脸黑线,伸手,全部收回!
待全部回到体内,她才尝试睁开眼。
果然,一片漆黑…
放出一串,当个灯。
心念一动,又一动,再一动…
终于,她关掉了大部分,只留下初始空间一个视角,正常多了。
光明粒子,可以当她的眼睛了。
这叫什么?神识扫描?精神探测?
算了,就叫作——光眼吧!
额,先别笑,她就是个取名废材,不许笑,不然用脚踩你们!
[在全方位的光明笼罩下,不存在死角。]
又弄了好一会儿,才关闭了光眼。
头痛是一阵阵的,感受着自己被撕成碎纸屑的精神力,一阵沉默,这…有救吗?
尝试把精神力揉回去,然后…
“啊!”
长久的痛感在脑中回荡,深入全身每一个角落,痛!太痛了!
额,要是被一些精神医师了解到她的状态,恐怕会被吓出尖锐的爆鸣声。
这和把皮肤撕下来又一块块拼回去,顺便撒点油盐酱醋茶什么的,效果差不多,别忘了胡椒粉和辣椒面。
那就让可怜的小孤河再疼一会儿吧,导播,把画面切到于温那儿去。
“姐姐,这个怎么样?姐姐戴这个肯定好看,姐姐坐着。”
于燚正拿着个步摇比划了好半天,给于温戴上看看效果,于温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于燚,一脸无奈。
“不好看,换成这个?姐姐试试这个项链呢?”
打散她的头发,又很熟练的挽了回去,姐姐的头发软软的,手感很不错。
“这个耳环怎么样?这个颜色不搭,换成红的,要不棕的?还是灰的呢?”
他一脸深思。
“姐姐试试这个发冠?”
“等等!这东西会压断我的脖子吧!”于温惊恐。
“那用这个呢?”
于燚又换了一个,地上那几堆东西,几乎被他移了个遍。
“你要把我摆成刺猬?脑袋上,装这么多避雷针做什么?”
于温叹气,把头上的东西一支支拔下来,放满桌子。
别问梳妆台哪来的,于燚自己带的。
“来,姐姐喝水,热吗,我去找沈听雪弄点冰块?”
他一脸兴奋。
“于燚。”
于温见他居然真要去找点冰块,连忙喊住他,又发现自己好像太严肃了,只好放柔了声音,
“阿燚,回来。”
于燚听话的回来,看姐姐正坐着仰头发着他,为防止姐姐脖子酸了,还蹲下看着她。
略微歪头,一脸“我很听话求姐姐夸”的表情。
于温”……”
无奈扶额,也不好说什么了,这小子怎么了,好像特黏自己,生怕她磕着碰着摔伤了,她有那么脆吗?!
“姐姐?怎么了?饿了还是困了?要不要——”
“停!阿燚啊,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于温盯着他的眼睛,想要看出点什么。
“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于燚一句话把她弄沉默了,
“就像小时候一样。”
于温叹气,用手揉着他的头发。
他似乎毫不介意,还一脸享受,就像是听话的大狗狗。
呵,要是让那些死在〔焚炎耀世〕下的家伙看见,能把眼睛挖出来。
当然,后话。
“阿燚,那你以后有什么想法?”
于温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他的观念。
“照顾姐姐一辈子。”
“你以后不找取妻?我还等着你弄个侄女给我玩呢。”
“有姐姐了,要妻子做什么?”于燚一脸理所当然。
“……”于温,瞧瞧,什么虎狼之词?
额,好像还不怪他,这个锅算她的。
“但你不可能总这样的,我怎么办?
假如你有姐夫了又怎么办?自己想想!”
敲敲他的头,起身离开,让他自己好好想想吧。
良久,于燚起身,皱眉,
“姐夫?”
杀了!
咳…
咳,开玩笑的,姐姐定会怪他,那就背着姐姐偷偷杀了!
灰都扬了!
但姐姐还会怪他,那就先杀了靠近姐姐的男人!
女人也不行!
额…正常点,母亲不是这么教的,母亲怎么说的来着?
于燚思考…
于燚发现不对…
于燚放弃思考…
于燚找姐姐去了…
“这什么玩意儿?你在…补妆吗?”
司景瑶不太确定,她看不见,只能猜了。
微生余换回了原始装扮,白衬衫,能盖住小半个大腿的那种。
当然,扣子错位了,还是两颗,下身短牛仔裤,双腿白得晃眼。
她正细细的描着眉。
事实上,她画化妆前后差别不太,唯一的区别是,有事儿干。
“对,母亲说,女孩子要精致些。”
她认认真真地答着。
如果忽略掉身上松松垮垮的衬衫…
“你不找点事干?不无聊吗?”
微生余勾唇,镜子里的她也在笑。
“习惯了,老子成天被这丫头闷着,不习惯早玩完了。”
“你,不高兴了?”
她又开了口,语气变了,软软的,空灵的。
“老子!不是!我,没有,挺开心的!”
“你醒了?”
: 微生余看她一眼,三个人的对话,怪怪的。
“喂,要不你说句话?我觉得身上凉凉的。”司景瑶无事。
“说什么?这下玩够了?让你自己跑出来,哼。”
感觉到,她似乎不恼自己,她总算松了吃。
“控制权还你,我睡觉去了。”气息一秒切换。
“麻烦你了。”
“无事,你们挺有趣的。”微生余点头。
“她倒是安分。”
“切,什么是安分!老子才不要这个词!”
“好好说,你…”
“行行行,错了错了,我的错,行了吧?”她终于安静了。
“她还挺怕你,为什么?我不懂。”微生余表示不理解。
“谁知道呢?”
语气中一阵阵凄凉萧瑟之意,有些不适的脱了鞋,解了外袍。
在一旁优雅的坐下,拿出一把古琴,手指拨弄几下,传来几个断断续续的音。
“想听破阵曲,能弹吗?”微生余突然有了兴致。
司景瑶一顿,无奈苦笑,但手却动了起来,极为流畅,然而…
这琴音表现出将士们对家乡的思念,战场上宏大场面壮阔无比,对生命消逝的伤怀…
“呃…怎么感觉哪儿怪怪的?”微生余打出一个问号。
“正常。”司景瑶口中答着,手上不停。
“打扰一个,你们看见姐姐了吗?她又不见了。”于燚一脸哀怨。
“没有见到,于温应当没事儿,你也别太担心了。”
微生余,正照着镜子,调整表情,手上一本《微表情大全》,旁边放了一本《心理学》。
“姐姐在这儿很危险的,她也没什么杀伐手段…”他渐渐远去。
“没什么伐手段?他是不是忘了,于温喝醉那次,离谱啊。
若对上我,我的动作稍微慢一点,她就能彻底融了我。”
微生余语气平淡,虽然,到目前为止,似乎没一个人能从她的无念间中杀出来。
因为,正向使用能力的话,她还只用了困,没用过杀招。
“于温?这对姐弟,正常吗?”司景瑶琴声一断,又续了回去。
“对劲,他们很正常,装傻的弟控姐姐和装天真的组控弟弟,有趣,只是——”
她顿了顿,有些疑惑,却没有说下去。
而墨晚月那边,也正在聊这件事。
“不天圣火,锦君,我不信你没发现。”
墨晚月皱眉,正盯着两人的信息。
“红发,这太明显了,还有那天,送他们来的那位,似乎有些熟悉啊。
月姐姐,你觉得呢,是不是,孟灼?”
张锦君挑起眉角。
“孟灼,落落日城群桑城秩序堂主,寂苍巅峰,毕业于天典武院.萧院长亲白带出来的人。
她的信息,对一方势力完全封锁了,从这方面来说,天典的保秘挺高。”
“欧阳家。”
张锦君皱眉,
“你母亲…”
她顿住了,觉得提这事不太好,墨晚月的母亲欧阳姚莹,死在了她出生后第六年,
“那边…”
“无事,依照年龄来说,应该是…”
叮咚——叮咚——叮咚——
“请讲。”
她有些不满的皱眉,不是说没什么事别打扰她吗,最好有事发生!
“墨小姐,张小姐,他们到了。”
“谁?”
“檀柯榞,苏顷舟。”
“不早说!锦君,走,去看个热闹!”
“哦,诶,这儿的事不管了吗?月姐姐!你轮椅上装什么推进器!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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