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席勒只好以身饲虎与之一战。
当护卫队在现场发现泰伦席勒时,阿芙拉发觉典狱长的裤头非常的奈次松紧带弹力十足又好香,典狱长神志不清叨叨着:你哭什么受害者是我才对吧!
她们的典狱长毫无疑问又一次战败了。
当阿芙拉遣散其他队员与泰伦席勒独处一间时,不客气的讲她都想来上那么两口,而事实上当泰伦席勒悠悠转醒时还以为战场还未结束。
“太太你要懂得适可而止!”
“啊…!典狱长大人您醒了!”阿芙拉俏脸一红与泰伦席勒对视,几秒钟后泰伦席勒见阿芙拉喉头滚动的样子,他无语又蛋疼的说:“你终究还是败给了欲望。”
阿芙拉说没有没有!心里却好不服气觉得她是在为要塞省粮食!
“浪费是可耻的!”
本来就不富裕的体力条耐力条精力条更加雪上加霜,可泰伦席勒能说什么呢,见阿芙拉还意犹未尽的样赶紧把裤衩穿上,他发觉体力条什么的都好说,休息就可以慢慢恢复,就这个精力条有些难办。
还是太太猛啊,他都想问阿芙拉那是谁的部将?药剂师击败他不奇怪,毕竟上了buff就算战败也是体力条见底,不算战死的而是累死的,可太太不一样,太太是使出浑身解数正面破敌还是有区别的。
他就觉得太太势力不简单,相比药剂师的奇招频出更像是大道至简,不和你搞花里胡哨的就突出一个字,啥字我就不说了。
阿芙拉告诉他在要塞第一层太太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全帝国最有名望的太太几乎都在这里,当然这里的有名望不是什么好词。
“都是人才啊?”
“是的,几乎可以算得上要塞第一层占据区域最广的强大势力!硬碰硬的话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能谈吗?”泰伦席勒其实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游戏世界归游戏世界,可当一切都成为真实的,打打杀杀显然不是最优解。
更何况他已经尝试过两次,都打不过,记得他在开最后一盘游戏时还刻意把难度调成监禁模式,打不过才正常。
“那是很难的,海洛伊丝大人,我是说太太们的首领几乎很难见到。”
泰伦席勒来到中枢控制台,他觉得这个海洛伊丝应该属于第一层比较重要的人物,治理方针或许会给他提供些线索。
找到弱点就嘿嘿的年上太太:方案待解锁(酒馆建设后开启。)
“海洛伊丝是谁?”酒馆的建设问题目前还不能解决,他“探图”还没探到那里,酒馆一栏也是灰色的。
“海洛伊丝大人嘛!伯爵克鲁尼大人的未婚妻!家族下一任堪定的女继承者!”
“来头这么大?那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嘛。”似乎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典狱长大人不是有小本本嘛看看就知道喽。”
所谓的小本本,就是要塞中都会有的犯人档案,而在游戏中对应的是人物图鉴,有什么身高啊罩杯啊喜好啊之类的情报,深受一大批收集癖玩家的喜爱。
泰伦席勒点开档案,而与现实对应的是他手中突然出现一本精美无比的书籍,犯人档案应该这样华丽吗?打开后他就懂了,cg回想室可不得华丽一些。
他见到了先前击败他的药剂师,名字是灰白色的,判一年半载刑期就结束,似乎是卖的药副作用太大被投诉了。
他又翻到嘿嘿的年上太太,生命值攻击力都不怎么样,但特攻比较强,尤其对年轻一点的纯情男生特攻拉满,正经话就是人美屁股大说话又好听。
泰伦席勒又向后翻,除却遇到的两种敌人外,其他的都只有大概轮廓与精简的介绍,处于未解锁的状态,有小萝莉有胸巴巴的帝国女骑还有看上去就不像人的异种。
“海洛伊丝…”
“竟然是紫名犯人怪不得…”
游戏里关押的罪犯也是有实力划分的,像白名怪就算等级很高,往往也会随着主角实力提升而沦为边角料,但紫色品质的罪犯不一样,她们不以等级划分界限,属于比较耐看…比较难缠的一类犯人。
虽说只有着大概轮廓看不清面貌,可仅根据插画中的阴影来讲,剩不了一滴是没跑了,攻速拉满都不一定拿得下。
有种如烟大帝的美好,通俗讲就是屁股大看上去就是好女人。
入狱原因让泰伦席勒虎躯一震,据说她克夫,先后克死了八个未婚夫,具体怎么克死的不清楚,众大臣们闻风色变担心成为下一个倒霉蛋,也找占星殿的神婆算过,说大帝命里还有一夫九九归一但命格必须要硬,大臣们一合计大帝在那养蛊呢说要处死她,可大帝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纸处女证明让大臣们都哑口无言针落有声,后更陷入深深的恐惧。
好家伙,本以为是物理意义上的克死,没想到还真是玄学,那更不好放出来了!
于是海洛伊丝太太就进了帝国最臭名昭著的监狱。
华丽丽的履历让泰伦席勒都久久难以释怀,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来都来了,他自然要陪她耍耍,会一会这位清纯的处女人妻。
为了防止世界线陷入be的窘境,泰伦席勒勒紧裤腰带又做几个深蹲,在阿芙拉崇拜的目光下毅然决然再次踏上征程。
“记得为我捡尸。”典狱长大人是这么说的。
反正等阿芙拉小队得到典狱长大人又一次战败的消息时,现场的泰伦席勒已经软趴趴的犹如一摊泥,黑发下的刘海满是汗水,嘴唇也有些发白有脱水的嫌疑,看上去让人祸害的不清,阿芙拉都有点心疼…
当泰伦席勒又一次悠悠转醒时,阿芙拉据理力争呜咽着,泰伦席勒说你继续这样我会死的,阿芙拉这才啵儿的一声放开泰伦席勒,又身材笔直敬个礼,说:“期待下一次典狱长大人出征!”
“你是在期待我战败吧?”
“没有,哪有的事,怎么可能嘛!”阿芙拉带上长官室门,守在门口站岗,她抹抹红润的嘴巴,心想做典狱长大人的守卫还真是幸福。
长官室内,泰伦席勒双目无光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一次又一次的战败深深刺激到他的自尊心,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快乐了,是荣誉与尊严的问题。
虽然是被群殴中战败,但他深深意识到自己的不足。
不是什么攻击力防御力。
而且,他就快破产了。
他一个踉跄,腿都有点软,他已经十分疲惫了,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