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让他很正经的战斗,他还真是…
他斧枪前几天让黛比太太给借去了,说是有他的气息,没黑夜没白天的把玩,说实话他都不想要了。
“请亮出你的兵器。”
“夫君不要托大,是王宫骑士团的人。”海洛伊丝太太悄声提醒。
“行,稍等一下,本典狱长去去就来。”
典狱长大人这一去,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先是找到黛比夫人,夫人正搁屋玩同款,非说他这是售后服务,洗衣机幻象一开不由分说就给他控了。
等黛比太太趴下后,他问夫人我枪呢?太太说让安娜夫人给借走了。
他又去找安娜太太,等太太趴下后,他问我枪呢?太太说让雷娜塔夫人借走了。
等他找到雷娜塔夫人…
他都心疼自己的斧枪了。
待不知第多少位太太神神秘秘递给泰伦席勒一个红色的小宝匣,上面还署名妇女之宝,泰伦席勒心生不好的预感。
“枪呢?我问你我枪呢!”
“化、化了、”
“嘶——啥、啥玩意?”泰伦席勒只感耳边传来哔的一声长盲音。
“融、融化了、”
“化学反应?”
“置、置换反应、”
“换来啥了…?”
“换来了我们的快乐、”
泰伦席勒两眼一黑,给小宝匣揣好,打算找个日子给它办个体面点的葬礼。
曾经,这玩意有两米来长。
两米来长啊。
这可真是…
两米来长!
……
……
……
要塞酒馆小二楼处蹲茶几底下的女技师…emmm女祭司,丰满大腿处的长筒袜不堪白天黑夜的折磨,终究还是层层断裂开来,女祭司心中涌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她暂时收起心中的涟漪,去洗手池处净化了一下身子,一阵光芒闪过,半透明状的水晶球于手中浮现。
“大人,我感受到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
与此同时……
帝都。
神秘的占星殿。
飘渺而又灵动的声音仿佛无处不在:“你情感之路注定不会很美好,放弃吧。”
“可、可我真的想与父亲公平竞争!”
“等一下,我这边有事要处理。”
没了动静。
大臣在占星殿焦急的等待着。
占星殿的雅间,独立而又空旷的小房间内。
满满书籍的簇拥之下,浮空而立赤脚站着一位眼镜少女,宽大的祭司袍并不能遮挡住她的波涛汹涌,看似不大的年纪却有着与脸颊不相符的美丽躯体。
她就是传说中的神婆,也是为海洛伊丝太太占卜九九归一的神秘人物。
见过她真容的人少而又少,可以说在帝都,没有人比她还要神秘。
她紧闭双眼,不多时接收到酒馆小二楼女祭司的传讯。
令人不安的气息。
她同样有感受到,她长年累月积攒下的那份神秘力量在疯狂乱窜,逐渐有暴走的趋势。
“世界线的变动终是开启了吗。”
她赤脚而立,缓缓悬浮至早在许多年间就准备好的传送阵眼。
为的就是这一天。
至于大臣,他在这里,或许还可以躲过一劫。
传送阵光芒渐起,眼镜少女的身影逐渐消散于场中。
待她再次睁开双眼时。
……
“可惜呀~陛下要是还活着就好了~”
“你说谁身体诚实?”
“录像带的事操办的怎么样~”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找个好日子给他烧过去~”
某种意义上来讲,十分恐怖的场景,泰伦席勒大口喘息着,额头上的汗珠打湿他的黑发,一阵强烈的心悸传来,那一刻他觉得节操与尊严这种神圣的词汇已经渐渐离自己远去了。
他恍惚中睁开双眼,好在,他依旧是那个面对太太调戏会暗暗脸红心跳的少年。
他没有完全失掉他的节操。
还好还好。
是幻觉吗?
这一刻,他也有些分不清了。
上一秒,清楚的记得自己与…眼前的女人,应该是王后大人吧?自己的大宝贝在小树林里,可下一秒,居然一个恍惚。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他发觉那份记忆似乎逐渐远去,只可以凭借松散的记忆碎片记得好像发生过什么,但仔细一想又和梦境一样混乱。
但他记得,眼前熟睡的丰腴女人不是海洛伊丝太太,而是真正的王后殿下没错。
可这又说不通,如果不是真的,他怎么清楚记得“未来”发生过的事件。
他悄悄踮脚望去,除却女人粉嫩耳垂下珠光宝气的名贵耳饰,他见到了一双凤眼,哪怕紧闭双眼,也与记忆中的可人无异。
坏了,估计他这几天劳累过度,精神都有些不正常。
按照他的记忆,接下来他会干什么?
泰伦席勒一个趔趄。
使不得啊。
貌似就是因为一开始错把王后当成了海洛伊丝太太,所以才会产生一系列的蝴蝶效应,与王后殿下过上没羞没燥的幸福…呸!与王宫骑士团的少女决斗,然后…
快乐是真的快乐。
他拿不准主意。
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白日做梦,还是说…某种预知未来的能力?
他决定冒险一试,去验证。
他清楚的记得,王后殿下腰间有一柄佩剑,从不离身,也是他力量的来源。
假设眼前女人的腰间也有一把,就与“未来”中的场景相吻合,到了那时,他再做决定也不迟。
他小心翼翼掀开王后殿下披在身体上被单,过程中王后殿下一声嘤咛,惊的他赶忙放手。
罪名他可担不起。
见王后殿下又没了动静,他才又一次冒死掀开被单。
他第一时间锁定到王后殿下盈盈一握的柳腰。
坏了!
没佩剑他可以理解!她竟然有穿内衣!证明她依旧还是纯洁的王后!
泰伦席勒赶紧给人被单盖好,一溜烟人不见了。
“别…别走…”
“他知道我是王后?”
“可…说不通…不该这样…”
“这个梦……我原来是那样的女人吗…”
“不会。”
“但……奇怪了……”
一声轻叹,许久后,果然如同记忆中的场景,她儿时的玩伴,海洛伊丝太太推门而入。
“你。”
“我?”
“无事,去见一见我们的典狱长大人吧。”
“我们……?”
“你的典狱长大人。”
“慢!”奥克塔薇尔想了想:“呼…去混浴。”
“殿下怎么清楚这里有混浴?”
“是吗…我就是知道。”
“典狱长那边?”
“先让他侯着吧,不对,总之,我心情蛮乱的,算了你叫他过来。”
奥克塔薇尔心里异常燥热,她也不懂那种热是来源于泰伦席勒那奇妙的态度,还是由于小树林的好事被打断心生莫名的怒气。
他既然可以掀开被单,那就说明他是有想法的。
而且,她还发现一件怪事。
自己一直以来作为礼器的佩剑不见了。
与泰伦席勒不一样,她在破碎的记忆碎片中见到了那位眼镜少女,她清楚她一直都在。
有观众,她才更加放的开。
是那种女人吗?
她也说不清,但她记得眼镜女收走了她的佩剑。
与现实情况相吻合。
她也记得,泰伦席勒一旦得势后,喂的她饱饱的。
心情挺复杂。
虽然是政治联姻吧,她连王上的面都没见过几回。
更别提同房什么的。
她体会到女人的快乐也是在梦境中才得以实现。
是梦吗?不清楚。
但泰伦席勒的确让她找到久违的快乐。
而代价仅仅是她与生俱来就拥有的美丽躯体,无人欣赏的美妙躯体,更何况她也乐在其中。
她没有让骑士团的人跟着,因为不需要,要塞里面的一切她都熟悉。
她凭借记忆来到混浴,虽说很燥热,也没有着急下水。
她在等。
她觉得有必要和泰伦席勒谈谈。
坐在温暖的沙石上面许久,才盼来姗姗来迟的泰伦席勒。
泰伦席勒依旧还是俊俏的少年,年轻的不像话。
当然,此时的奥克塔薇尔不会小瞧他。
使了个眼色,海洛伊丝太太先行离开,她还有家族的事需要处理。
“王后殿下。”泰伦席勒简单施了一礼。
“弗洛伦的后人?”
“是。”
“坐。”
“不敢不敢。”
“你怕我?”
“不是,王后殿下那么美,我怎会怕?不不不,我是说…”泰伦席勒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私下场合夸赞王后的美貌,况且还是第一次见面,无疑是越界的行为。
一定是“梦境”的后遗症太大,继续这样,会被杀头的。
奥克塔薇尔端庄典雅的美眸一滞,淡淡的红晕爬上美艳的脸颊:“坐。”
“你…”
“我…?”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什么…?”
“我以为王后殿下…但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泰伦席勒思绪也蛮乱,他目前最不想接触的就是眼前的女人,毕竟有过那么一段。
“你可以说说。”
泰伦席勒都没有意识到王后殿下的态度是不正常的。
王后殿下的眼中涌起万般情感,又被强压而下。
都让她脸红。
好在泰伦席勒没有注意到。
“唉…”奥克塔薇尔深深叹了口气:“本殿下,做过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说着,给脚底的高跟褪了去,自言自语道:“明明还是个孩子不是吗。”
“不搭,一点都不搭。”
“可是,倘若你有胆量。”
王后殿下轻撩乌黑亮丽的秀发,目光冷厉的质问道:“你有吗。”
泰伦席勒目光躲闪着:“我不懂,王后殿下说些什么。”
奥克塔薇尔轻笑一声:“你还嫩的多,在我面前,你骗不了人。”
“你认识我,你也记得,对吗。”
“殿下…我……”
奥克塔薇尔目光一瞬间变的严肃:“你真的记得!?”
坏了,这个女人居然在诈他!
“说什么呢王后殿下,我听不懂。”
“啧,胆小鬼。”奥克塔薇尔有些失望:“失掉那柄剑后,你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吗。”
换泰伦席勒震惊了:“你,你知道那把剑?”
“你果然都清楚!”
“我…”
“那柄剑就别想了,我亲眼见得被人夺去。”
“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的!你别忘了!”王后殿下情绪有些激动。
“嘘!那不还没发生吗!别让人听着!”
“你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王后殿下轻轻伸出左手无名指:“就算它不在了,灵魂深处的印记还在!”
“殿下!殿下你不冷静!理智一点!那是梦!国王陛下活的还好好的!我是个有道德的男人!”
“我就知道是你!呜哇哇!”
那一刻,泰伦席勒愣住了。
大美人的香吻,吻的他头皮发麻。
他挣扎着挣扎着,索性也就屈服了。
哎嘛,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