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和凤族的那一位,有个女儿?”
苏岁棠单手托起诗君怡的下巴,让不敢直视自己的对方,在视线上保持着同一个的高度。
“这是误会,棠棠姐,人族和妖族可是很难有后代的。”
乱瞄显示着心中的慌乱,但诗君怡还是尝试着去给出解释。
“真的只是个误会!”
苏岁棠松开手,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仿佛只是一个都自家妹妹玩的姐姐。说:
“很难有后代不等于会没有后代,不等式直接秒了,这还是阿九你在一百五十年以前,第一次进宗门教给我的。”
诗君怡闻言,回忆起自己初入履瞳宗时的抽象表现,不由得头皮有些发麻。
她本就是穿着清凉的便鞋,肉色的脚背仿佛透明,隐隐映照着几条青筋。
此刻更是可见珠圆玉润的足趾,带着十片淡红色的趾甲花瓣,紧紧地扣住鞋履的边缘。
如果不是没有设计图,她这会儿已经扣出来三室一厅了。
毕竟诗君怡穿越之前熟知的各种梗言梗语,她是一字不落,全部都有在合适的场合中说过。
其中最为常用的就是不等式秒了。
而且那个时期的她,甚至还影响了不少的同期弟子。
让整个虽然弟子数目众多,但是却很冷清的履瞳宗宗门,都由此而变得热闹了起来。
“呵呵,这么漂亮一张小脸,不穿点好看的衣裳就完全浪费了啊。”
“阿九你就是平时穿的太素了,半点女人味都没有。”
“要我说,就阿九你这张脸,自认第二漂亮就没人可以是第一了。”
见到苏岁棠变回碎碎念的模样,诗君怡心中那股没由来的强烈危机感终于消失不见,她也为此松了口气。
只是,除去还在超小声碎碎念,但自己没仔细听内容的苏岁棠。再无其他角色。
眼见已经四下无人,诗君怡还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阿九,现在,整座工造峰上面,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一个激灵顺着脊椎开始往上爬,直击天灵的同时,也让诗君怡明白了那份异样来自何处。
“棠棠姐,这,这不合适吧?”
苏岁棠先是解开自己胸口的束缚,那份被压抑的波涛终于得以汹涌起来。
她那一大片的嫩白,由此而毫无阻碍地直接进入了自己的视线之中。
接着,苏岁棠从自己脖间那被制作成项链模样的储物器具里,不断地取出一些有些过分的衣裳。
轻薄得近乎等于透明,镂空到完全可以说是没有,涩涩的吊带,几根布条,应有尽有。
除去最后的那一样,无一例外都是适合诗君怡的尺寸。
虽然诗君怡很好奇苏岁棠是如何得知自己的确切尺寸,但眼下更重要的明显是另外一回事儿。
对方想要推倒自己,给自己换上那些羞耻度爆表的服饰!
尽管修为境界完全碾压过对方的炼虚后期,可诗君怡如今的等级,一旦选择反抗,就会造成极大的破坏。
甚至会危及苏岁棠的生命,如果她此刻还拥有假仙的体验修为,再精细操控一下,或许还有翻身的机会。
可惜,假设的事情往往难以成真。
苏岁棠是难得的阵法天才,她所布置的环环相扣的阵法甚至可以起到短暂禁锢诗君怡的作用。
即便诗君怡的修为摆在那里,完全可以轻易突破,但问题依旧有且仅有唯一,如何才能不伤害到苏岁棠?
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诗君怡只能化为砧板上的鱼肉,任由苏岁棠对她进行为所欲为的宰割。
身处于这样无奈的抉择之中,她最后还是被推倒了。
“阿九,你这双腿我真的我可以玩一年。”
也在这个时候,诗君怡终于听清楚苏岁棠一直都很小声的碎碎念内容了。
心头顿时陷入拔凉拔凉的程度。
药丸辣!
对方这么说着,那双不安分的手已经拍在了诗君怡的大腿之上,来回摩挲并像是在探寻着什么。
但苏岁棠的目的可没有这么简单,她身上除了那一份波涛引人注目。
就属那白净的薄纱裙,下若隐若现,且宛如温润白玉象牙的双腿最能留住他人视线。
而且,它们在这个时候,也已经和诗君怡的大腿产生过分的接触。嫩白紧贴着另外一份的柔软。
以及距离那一处尚未得到开发的幽静之地,也是仅有一步之遥。
“阿九,你什么都好,就是不会打扮,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今天就让姐姐我好好来给你打扮打扮。”
糟糕的姿势,糟糕的台词,即便迟钝如诗君怡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虽然初来乍到的时候,她还没适应自己改变的身体,但一路以来成长至今,对自己带有批判性目光的审视也不止一次。
而此刻,苏岁棠就是要把诗君怡以前用眼睛的审视,变成用自己的手的审判。
双手倒扣在地面上,为苏岁棠的进攻提供了有力的支撑援助。
对方的一只手围抱在诗君怡的腰间,另外一只手,则是开始在单手且熟练地解开她的道袍和贴身衣物。
很快就令诗君怡那对完全没有可比性的财富体现蹦跳出来。
而手上有着动作,口头的审判也不能落下。
“阿九,小小的也很可爱啊。让姐姐试试你的手感,只是靠来回打量,我可没办法给你裁定更精确的衣裳。”
诗君怡这时候才知道,除了刚刚那几根离谱的布条以外。
另外那些,她一眼就知道完美贴合自己身材的羞耻服装是苏岁棠一针一线自己缝纫出来的。
对此她只有一句吐槽,别把一直以来打铁练出来的好眼力,浪费地用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啊喂?!
可眼下已经没有悔改余地了,老实说,诗君怡本就会欣赏自己,也觉得自己确实该打扮打扮了。
毕竟是女人。而且现在来都来了,反抗不了那就选择享受吧。
“嘤~。”
一声来自诗君怡不由自主的轻哼令苏岁棠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紧咬牙关,却还是忍不住。
直到不久后,一个熟悉的称呼令诗君怡如坠冰窖。立刻清醒过来。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