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离开不久,我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做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好梦。
睁眼,天边已然泛白。
会做这个梦的原因,我想大概是因为时间停止在文艺社教室时,我哭了的缘由。
我记得那滴泪水落在地上的声音,它划过肌肤残留下的温度,如今历历在目。
由此为基础,梦到风间暂停时间的时候,我获得了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不在局限于可以看到,也情有可原。
和风间一起探索被静止的世界,好像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烧已经退了,今天要去上学吗?”
客厅里,妈妈看了眼手中的温度计,确认我已经痊愈后,如此说。
“嗯。”
我咽下嘴里的食物,点头应下。
倒不是我有多么喜欢上学,只是单纯的害怕再次发生周一时,寂寥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惨状。
虽然昨天在家躺了一整天也没有出现这种事,风间也是在见到我后才施展的能力,可我却不敢去赌。
能力没有掌握在我的手中,想要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尽可能的离着风间近一点这一条路。
让她对我保持兴趣,把按照这几天推测出的,她那一天只能使用一次,每次暂停时间十分钟的能力,早早的在我身上花掉。
好在,她对我很感兴趣。并不需要我为此特意去做什么,只要待在她能够看到的地方,她自己就会忍不住的去使用这个机会。
让她暂停时间,玩弄我十分钟。
念及此处,我脸颊微微有些发烫,这么去想,好像就变成了我很期待她对我做点什么似的,羞耻心爆棚。
早餐过后,我踏上通往学校的路。在学校门口处,见到了几颗掉光了花瓣,只剩下光秃秃树枝的樱花树。
“早上好。”
身侧传来问候的声音,是文艺社的木村学姐,正和清水学姐一起向着我走来。
待她们在我身前站定,我才想起来文艺社教室的钥匙还在包里放着。
“抱歉,昨天我发烧请假了。”
把钥匙递给清水,她却没有收的意思。一旁的木村,倒是在口袋里翻找了一阵,又拿出了一把一样的说道:“那个给你和风间,这里有备用的。”
清水公事公办,推了推眼镜紧随其后说道:“下个月就是学园祭,今晚有空的话,你和风间过来,跟我们一起商量下上台表演话剧的事情。”
“话剧?”我对此一头雾水,疑惑出声。
“对哦,每年学园祭都会要求文化社在体育馆出演话剧,到时候学生会那边也会有人来帮忙的,别太担心。”木村老气横秋的拍着我的肩膀,这么说。
“到时候记得过来,走吧木村。”清水话音落下,拉着木村渐渐远去。
她们来的快,走的也快,没有留下一片云彩。
目送她们远去,我步入学校走到了自己的教室。
学园祭的事,我是午休吃完饭后在学校的天台和风间说的。对此她倒是没什么反应,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学园祭都这样啦,轻音社什么的也会上台表演。”
“我没有上台的经验。”与她不同,面对这种没有接触过的事,我有些紧张。
“荒木初中部不是在轻音社吗?”风间大大的眼睛里,有大大的疑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她一下子凑了过来,用看珍稀动物一样的表情看着我说:“你不会没在别人面前演奏过吧?”
默默拉开一点距离,把风间不知是不是故意放在我腿上的手弄掉,我才开口:“我……弹的不是很好。”
“一次都没有?”风间伸出右手比划了一个一,好像有点兴奋,眼睛亮了亮。
我惭愧的点点头。
“把你的第一次给我吧。”风间眼里冒着绿光,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对味,却也没有选择解释,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你说的第一次,是弹吉他这件事吧?”我问。
风间大言不惭的开口:“除了这个……也没其他的吧?”
我迟疑了一下,答应了这件事:“改天有时间的话,可以。”
“这个周末。”风间拍板定钉,笑嘻嘻的样子也把情绪传递给了我。
不知不觉间,她又和我肩并着肩坐的很近,不老实的手搭在我的腿上,却又很老实的一动不动。
风柔云轻,青天蔚蓝。
我打算不计较这样的小事了。
“我去买点喝的。”
才过了一小会儿,风间就起身兴冲冲的这么说,也不待我答复就跑没了人影,只在原地留下了一阵属于她的味道。
等了许久,我没有等来喝的东西,等到的是一声熟悉的“咔”。
风声停了下来,唯一通往天台的楼道传来轻微的脚步,禁闭的铁门被缓缓推开,露出风间的身影。
她提着一个透明的,装有两罐汽水的塑料袋,逆着光向我走来。
阳光扎眼,我的视线被其影响变得蒙胧,风间的脸模糊不清。待她走近用影子替我遮挡了刺目的光,情况才有所好转。
塑料袋被她放在地面上,离着我很近的距离,却是我怎么也不能拿到的。
她在我身前蹲了下来,习惯性的去剥开我的裙子,例行检查后瘪嘴:“怎么天天穿安全裤?”
报复性的,她把我的裙子卷了起来,又移动自己的位置,挪开遮挡住光的影子,让安全裤一直暴露在阳光下,接受炙烤。
我有点担心自己的大腿会不会被晒黑,可风间接下来的举动,让我这个不成熟的念头烟消云散。
她在掏出手机拍下我的照片后,就整个人蜷缩在了我分开的腿部中间位置,抱着膝盖和我面面相觑。
这样纯洁的程度,明显是不能够满足她的,在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后,她把主意打在了我的腿部。
果然,她先前总是有意无意落在我腿上的手,并不是偶然。
我看着她用手抚摸过我一寸寸的肌肤,从小腿肚开始一直往上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渐渐慌了神。
若刚才不跟她贫嘴,装作不知她意有所指的“第一次”,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