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房间里放这么多全息投影干什么……”
“我还以为已经挺逼真的了。”李斯摸了摸下巴。
“他们没有血气……”
“哦，原来是这样……”
零看着两个人有点无语，男人，到死都是这样……
“我好像没说我要加入吧？”莫凯歪了歪头。
“你要是不想加入也不会来这里了，”李斯猜透了莫凯的心思，他理解这个和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的年轻人想的是什么，只是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碰到像如今的自己的那样的人。
“唉……见到你那天我就好像没有秘密一样，真不知道跟着你干到底是福是祸。”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你我都是为了帝国，个人的福祸何足挂齿。”
莫凯彻底无语了，说是说不过这个老狐狸了，算了，自己选的路自己受着吧。
“这些人都是夜鸦在世界各地的负责人，他们主要负责帝国内外的情报工作，当然，逮捕和暗杀也是他们的工作内容。”
莫凯有些诧异，他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这个组织我都没有听说过，他们就是你的情报网吗？”
“夜鸦是我一手创建的组织，对外以中央情报局的身份行事，但是比情报局权限更高。”
“哦……我之前在学校看资料的时候了解到你以高票数得到了代理人的位置，合着那些不配合的都被他们处理掉了……”
“你还会看那些东西？”
“咳咳，咱文化课可是满分。”
李斯深吸一口气：“夜鸦需要更多的新鲜血液，你的加入能减轻一下他们的人员压力。”
“看样子你这里很缺人啊。”
“帝国并不缺少人才，但是有多少人愿意为你所用才是重点。”李斯拿出一本新的证件，“从今天开始，你按察使的虚名可以去掉了，你现在为帝国服务，把那些自己的小心思收一收。”
“那……”
“人们总是希望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但事实上为了国家的利益，我们很多时候都必须和人们所谓的坏人合作 以及偶尔抛弃那些不合作的好人。一切以大局为重。”
“那被牺牲的那群人呢？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李斯看着莫凯说道：“前文明留下的温和传统还是流淌在你的血液里，但是他们失败了，也意味着他们那一套理论并不成立。火车问题的唯一解法是什么都不做，但是我们要考虑的从来不是自己，你明白吗？如果一段有一群人，那就从那一个人的身上碾过去，如果那一个人是原能者或者科学家，那就从那一群人的身上碾过去。只有向帝国证明你的价值，你才有活下去的意义。”
莫凯让李斯一席话说的有些哑口无言，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帝国的外部有一个强大的敌人，它随时准备撕碎他的对手，这时候帝国的内部不允许任何的动乱。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收敛的……”
“从今天开始，不会有任何人再来找你的麻烦了，零后续会带你去情报局报告，你的身份不要和新的同事提起。”
“嘿，我还没毕业呢。”
“学校那边我帮你解决，只要考试通过就不会有问题。”
莫凯一阵大无语，自己真是被黑心企业拐跑了啊……
“别不高兴了，手上有权力做什么事情都好办，帮你的小女朋友解决一下姜氏那边的破事，你们的关系不就可以确定了？”
“这就不用您老操心了……”
莫凯告别了李斯，从今天起他的身份又变了一个，老实说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却有些无可奈何。是的当你和太多的人建立了所谓的羁绊，你的脚步就越来越沉重了。
“这是代理人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也算是对你表现的肯定。”
“这是……”莫凯接过了一个手提箱，打开之后看到了一副全新的闪烁着暗紫色的双翼，外形要比姜若晚的那副更加锐利。
“这是从那份载体中提炼的最新科技，可以说是帝都学院的顶尖作品，希望这份礼物你会喜欢。”
“替我谢谢代理人阁下……”
————
在莫凯正式为帝国工作以后，他身边的麻烦事确实少了很多，现在对于各个财团的管控再次放松了一些，因为帝国有相当多的附属国出现了大规模抗议，很多的武装暴动都被帝国联合当地政权镇压了下去。各个财团的势力也趁机流入，想要从中分得一杯羹。
这阵子帝国的议员们忙的焦头烂额，会议一个接着一个。有些激进派的议员主张彻底消灭那些附属国的人民，他们认为那些异类到最后只会背叛帝国。而保守派啧认为处决附属国的人民则会彻底让帝国失去影响力，没有了附属国的人力资源，帝国就要再次投入成本开采那里的资源，还要投入大量的军力。而现在只要给他们一堆印钞机里产生的废纸就可以换走他们所有的资源，为什么要开启战争？双方就此争论不休。
与此同时，莫凯在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之后，坐在学校的河边晒着太阳。
“你看上去很闲？”
“能不闲么，每天除了文书工作，就是看着各个部门扯皮。我都烦透他们了。你呢，最近怎么样？”
莫凯从怀里拿出一根烟，可是打火机又打不着火了……
“唉？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
“诺，这个送给你”姜若晚递给了莫凯一个精致的打火机，上面的工艺非常考究，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就当是生日礼物了。”
“送这么好的干什么……我都不舍得用了……”
“爱用不用，”姜若晚坐了下来和莫凯一起看着夕阳。阳光撒在二人脸上，似乎让冬末的风也不那么寒冷了。
“等结束了学校的课程，我也该正式的去军部报告了，不过姜氏愿不愿意让我走，还是另一回事呢……”
莫凯悄悄地把手放在了姜若晚的手上，后者在那一瞬间似乎想要抽离，但是最终还是被莫凯牢牢抓住。
“来我这里吧，起码不用在受他们的气了，拼死拼活这么多年，欠他们的也该还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