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开始是没钱花操控的这个人物被看守带出了一所牢房。是的,一开始是在一所监狱里。之后去到了一间办公室,被交代填写信息。没钱花本来以为会有一个自主取名的环节,但游戏里的人物却是直接在姓名那填写了埃拉卡。不过也好,算是得到了一点信息。回到牢房后只是在一张简陋的卧板上蜷缩着身子,蹲在一个小角落里。牢房上方有一处小窗口,外边透进来的光影变换着,像是在悄悄告诉玩家,时间过了很久了。
剧情快速发展,在纸张上留下怎滴多的字迹。原来这是一艘星船上的监狱,只是因为大,所以像是星球该修建监狱囚禁犯人的那样,它也拥有着与星球相仿的职能。副典狱长亲身来请埃拉卡离开监狱,表示这一切都是执法上的错误。听他的话语,可以得出,埃拉卡没有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就待在了这里面,还一关就关了七个月。前不久囚犯暴动的事件刚刚结束,核查囚员身份时才注意到有这么一号人物。尽管副典狱长是一个好心的人,也最大限度地表示自己的友善和愧疚,但埃拉卡只是不做声的听着。等到他都觉得自己有些无聊而选择沉默的时候,才听到身旁传来细微的声响。“不,你没有错。”
不过这番交流,却并没有随着少女的回应而重新展开交谈。出去了之后,埃拉卡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做的事情。
不过一位少女找到了她,向她发出了星之舰的邀请。也不等她拒绝,埃拉卡就成了星之舰上的一名伙伴。叫她来说,也真是够莫名其妙的。
就这样,过完了最最最开头的剧情,接下来没钱花的操作就自由的多了。整体来讲就是冒险+少女们的小日常之类的东西。总共有着四位少女,一是先前发出邀请的繁星,二是充满生命活力的夜度晨,三是平静的红发少女尘洛,四是没钱花操控的角色埃拉卡。繁星是星之舰舰长,除去开头这一段之后就总是显得神秘,夜来香说她是为了拯救家乡的世界树,为此才展开的冒险;三人之中尘洛很少做出什么表示,埃拉卡却总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剧情上来讲,是极好的。虽然冒险是块坑,谁踩谁掉下去,但换做极富想象力的人来做,那就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它足矣讲述好一个个动听的故事。其中所蕴含的思想感情比及奇思妙想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游戏性来说,去除掉打怪升级这么一样事物,开局怎样,末了仍是怎样,很是奇特。它藏有的操作技巧却是很多,哪怕后期要面对的敌人变强了些许,在自身逐渐娴熟的操作下,也不是不能应对,甚至还要比一开始还要轻松上不少。除去掉最基本的操作外,还额外有一个指令栏,可以在里面输入魔法,然后释放。为了照顾到手柄玩家,这个指令栏有魔法字词搜索辅助,和常用魔法快捷输入功能。没钱花用的最多的时候是二周目时的boss战前【给我矛】,这是简单有效的战前储备。最关键的是,只要学会等待,学会沟通,学会总结收集到的信息再进行回复,就可以避免掉绝大多数的战斗。不过这是没钱花在打二周目时才意识到的。
游戏这般好,没钱花的游戏体验却是“花花!快和尘洛在一起,快!”,“选这句,这句肯定能提升好感!”随着游戏结束,获得成就【让我来带走你的罪恶】,秋舒元就欢呼了起来,在一些情节下,秋舒元显得异常激动,真是叫没钱花不知道怎样说才好。
一遍游玩下来,没钱花是清楚地认知到,埃拉卡和她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思维模式简直是完全相反的。但就是这样,她仍旧是为埃拉卡的回忆感到一种触动。
第一则回忆是这样的:
我离开了那个地方,去到了一座城市。城市里的景象很惨淡。我可以看到破败不堪的房屋,流离失所的人们,被打翻在地的菜篮子。碎裂的石块横在路口,有时可以看到胳膊腿什么的压在那下边。还有灰蒙蒙的天,从不关照一下地上咳出来的血痰。
如果这里这么糟糕,那为什么他们不走呢?对啊?我为什么不走的更远一点呢?你问磕巴吧,能走到早走了。
磕巴是我在这里认识的一个人,他看样子是不太行了,却还有能力咒骂着所有人。我当时看到他时,他身旁一个人也没有,左边的袖子空荡着。他一见到我时,就指着我骂。骂完,他也许是累了,就碎了一口痰,说我不配浪费他的口水。就这样的一个人,给我扔了一块面包。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别人的东西。当时正处于战乱,食物是极其珍贵的。
可能是磕巴觉得身旁有一个人会显得不那么孤独,他默许了我跟着他的行为。
他依旧说着骂人的话,骂打他们的那个国家可恶;骂他们自己的那个国家软弱;骂他遇到的,没遇到的所有人混蛋。只是,他忽略了我。
有一次,他指到一块方的碎石块,说,这要是饭菜啥的,就全给它吃了!后边他和我说我才知道,石头下边是他的胳膊,房屋倒塌时给压没的。
非承的飞机每天都会来轰炸这里,明明这里的政府已经放弃了这座城市,转移阵地到更后方去。人们跟着跑过去,会被拦到,一个都不能放,怕有奸细。闹的直接就被打死了,一声枪响,这座城市就困住了40万的浪民。
磕巴说,找个人少的地方给那当兵的递钱,他直接就放你过去,不过那不是一笔小数目。每月还会投放食物,给那些发疯的人抢,就是他们最大的仁慈了。不是给人民的,是给良心的。
人们自己挖凿了很多防空洞,不过质量上不好说。前两天西北方向的一个地方就塌陷了,压死60来号人。炮弹明显更叫人害怕,磕巴带我常去的那个防空洞,总是挤满了人。那里很臭,很脏乱,秩序还很差。有一位妇女,上次在里边直接被人强了。他们空出那个位置来,只是看着。就那一会,空间变小来,很多人几乎是镶在墙壁上。赶上下雨,那里面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就这样一个地方,这次把我排挤到外边来了。里面满了人,就似乎是这么合理的,将那么一个看起来弱小的人排挤到外边去了。
一个人在街上走着,身边仍有慌乱奔跑的人。白瓦的房子,破烂的地。防空警报在那响着,如果声音大就能吓跑飞机,那这里也应该和平了。
在一个看着像是公园的地方,有着几个老人蹲在一尊铁铸的涂悲下边。跑对他们而言,可能是种奢望。于是乎,他们就只能寄托在这公园里的小小的涂悲下边。涂悲大张翅膀,好似保护住了所有人。
“小姑娘!过来这边!”
其中一位老人向我招手。配合着,就过去了。
老人脸上挂着笑容,外边的世界像是与他无关。可以看到一位年轻的面孔,他正在给一位老人包扎腿上的伤口。
“孩子啊,我们这都是善良的人,平生没做过什么坏事,涂悲会保佑我们的,祂绝对不会让一个善良的人多受到一点伤害。”
看着他那真挚的笑容,我说不出别的话来。涂悲是一个惩恶扬善的神兽,应着他的话,我默默的“嗯。”了声,内心里却是一阵绞痛。
“孩子,我年龄大了,眼睛不好使,耳朵也听不清,你不用多说什么话,知道了就好。”
说完,老人尽极大力气地调整了身子,让我也好在涂悲的保护之下。
非承的飞机压了下来,声音就变得很大。
老人叫我帮忙看看是不是飞机靠近了。
我看着逐渐逼近的死神,和他说“没有,我们很安全。”
如果炮弹终是要落下来,我希望老人可以不用怀着悲伤的心情离去。
像是显灵了似的,飞机在头顶上飞了两圈,将炮弹投到了街道上。而我们在这次轰炸中幸免了下来。临走时,那老人说我是个好孩子。
第二则回忆是这样的:
下午两点零五分,非承的飞机再度来袭。街道上撑起一面巨大的旗子,有很多人躲到那旗子下边。我认得那旗子,黑底黄条白书,非承的同盟国,本勺。架起这旗子的人,是本勺在这里投资办厂找的总管,本勺民意党人。我不愿想起本勺这个国家来,它坏到了极点。
有一点必须承认,这旗子的用处很大,接下来的几天内,很多人们都聚集在这附近的地方。而非承的轰炸机,也没有再轰炸过旗子立着的那一块。
在期间,有一件事情特别令我在意。上次飞机来的时候,炸了公园。我去看时,什么都认不出了。在那踢的一脚石块,先前可能是涂悲的翅膀。
在总管的房子那,我见着了那年轻人,他什么话都不说,像是哑巴了。眼睛是浮肿的,脚步迈地特别沉重。
总管组织起大家来,一切像是有了那么一点秩序。一座桥还通着,他定来的粮食会按需分发给大家。
很多不是这个国家的人,站了出来,去和他商议一些事情。
场所是极简陋的,从不防备什么人,能听得懂就听吧,多听听吧,在这样一个环境下,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有人骂他是个懦夫!“定好了塔克微的船票,时间一到带着一家直接离开这里,叫我们在这里等死是吧?”面对这番言论,很多人劝他冷静。“好,好,反正我们能维持住现在这场面都多亏了你的功劳,你走吧,我们感谢你呢!你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回到你那个吃人的国家去!”
“别这样,费克。”
“呼。我希望你,您能好好考虑一下留在这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嗯,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只有你在,非承那帮混蛋才会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去求助。”
“和外界联系之后,我会告诉我的国家,在这里的一切,他们会拯救这里的。”
“谢谢女士们,先生们,你们的话我会听的,请你们放心,我会站在你们这一边。”
等到了游船停靠的日子,总管先生早早地带着了妻子孩子往岸边赶去。我看着这一切,默默地看着。因睡眠不好而早起,总是会有人有那个时候。
更多的人意识到这件事情时,游船已向岸边伸出了通道。
大家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他紧握着妻女的手,站在那通道上,只需一步,就可以伸到那甲板上。面对着他的爱人,他吻了她的手,嘴巴张开念叨了一句什么,这是句悄悄话,我什么都听不清。
终于,那似乎是不可分割的手,分开了。游船远离,总管目送着游船逐渐驶离岸边。接着,有一些人赶到了。
前些天骂他懦夫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说,他有名字,叫柯夫尔。
游船渐行渐远,一切都像是那么美好。
就在人们的目送中,天空传来哀嚎。战斗机叫嚣着,将游船送进了海洋。
“不!”
柯夫尔在一阵痛哭后昏迷了过去。人们将他抬到了他床上。
一周半过后,非承军入驻了这座城市,以检查藏匿军人为由,实施烧杀抢夺。好在,柯夫尔所在的区域,他们没进行太大的放肆。虽然,他总是能从他的院子中赶到几个士兵走。
跟外界,迟迟联系不上。或者说,外界拒绝施行援助。
这是第三则回忆:
有人认出我来了,那是个眼神极其阴森的人。在人们聚齐在一起,请求柯夫尔施舍食物的时候,他指到我说“魔女!”。那时非承军切断了所有的供给路线,所有物品都需经过筛查才可以放行,他正为粮食运输而苦恼。而另一件事情,却在人群之中爆发了。
我是这事件的中心,我是魔女,我是应该烧掉的对象。
一片空地里,我被绑好在一个十字架上,底下放好了易燃的干草和木料。
放眼望去,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在之中,还有一块空出来的地方,那里空挡着左边袖子的磕巴正在被一群人围着打。
只要能有一把火,他们绝对毫不犹豫地点着那堆燃料来。
本勺曾制造了一个参与战争的人形兵器,屠杀过三座城市的人。在此之后,那件兵器就作废了,没再发挥过用场。那不完全是我。
不过我向他们坦白,是的。
这能否定吗?是不是已经无所谓了。
我本来已经快要忘记我所犯下的那些罪恶了,我本来已经快要摆脱那段被控制的日子了。我作废了,没有用了,像是丢垃圾一样地丢掉了。我也高兴呢!我可以试着去作为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个杀戮的兵器,去站在这广袤的土地上,拥有自己尊严地活着。
近乎是癫狂地,我在十字架上嗤笑起来,我像磕巴骂到所有人那样,笑着所有人。他们可怜,可恨,固被称作人。
柯夫尔被簇拥着来到我的面前。他能点着火来,常是能看到他在抽烟。加上他早已是众人的主心骨,于是审判我的权力,被交到了他一个人手上。
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来,给自己续上了口烟。他的头抬起,视线迎上了我的眼睛。
“我看得出你在敬畏我,怜悯我。这很神奇,你在敬畏我的什么呢?我有什么好敬畏的呢?我就是个普通人,有着个普通的家庭。而我所属的党派,天知道它是个恶魔的聚扎地,而这一切都是那么恰好的卡在这个位置上,让事态发展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我们每个人都背负着罪恶。”
接着,他点燃了草堆,大火便从零星的火化烧了起来。
感受着从脚底下传来的炽热,腿部以下生出刺痛来,不过很快就没有了知觉。浓烟将我覆盖,那呛人的烟气,直灌进我的肺里边。磕巴被推进火堆里,浑身上下也烧起来。他的惨叫声渐渐没了声息,我的意识也变得越发昏沉。
“我们每个人都背负着罪恶。”记忆的最深处,剩下这句话在独自回荡。
以上,便是埃拉卡的三则回忆。
根据游戏里的部分内容可以知道,埃拉卡最后,是被关闭起来了,她被烧到没什么事,所以只好把她关起来了。可怜的孩子,她在一个糟糕的地方走了一回。
游戏后期还会碰到最开始的那艘星船,副典狱长已经升职成典狱长了。他替他监狱里的所有囚犯着想,因为他们本不该进到这监狱里边来。试着改善的措施,却没有一件真正改到好的。因为他们的地位已经确立了,他们是囚犯,他们犯了罪。
典狱长会亲自发出他的感慨。“社会会规范好每一个人的位置,而且它从不讲道理。人总是跟这个位置相冲的,但只要待在那里,就好像一个机器,什么齿轮螺丝都放在了正当的位置一样。它可以运行起来了,并且它此刻正在运行。这就给人以一种发展的念想,它足以使所有人都把足力气地瞎干,不需要去问别的什么。把石头搬上山再搬下山,就全部都圆满了。那些年轻的小伙,在跟到犯罪前,从来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对他说‘嘿,孩子,那样是不对的!’而且,很多时候说了也没用,他们是被逼迫到哪个地步的,除此之外别无选择。所有人就都承担着本不应该由他们承担的罪恶。我不该关押他们的,真的。可这由不得我。”
游玩一遍下来的流程,大概三四天左右吧。没钱花觉得这游戏制作的挺好的,游戏性因人而而异,但是剧情,无可挑剔。而总共四个角色,每一个都会扎进人物里去进行细致地刻画,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光彩,这是不可思议的。你以为它是无脑贴贴贴吗?错啦,它一个配角的深度都可以吊打外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叫到我,说是让我多学学人家。我表示无奈,我只会抄,不会写。我甚至还告诉她,迄今为止我写的一切,没有一个是独属于我的写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