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没见过的人，不过是饼学来的，那我就放心啦！最近的大家需求有一点奇怪。面包大叔想要一些花的种子，他希望是鸢尾花的。米线哥哥很喜欢上次的韭菜罐头，可是吃完了。樱岛姐姐需要R8型号的大电池，她要用......”
和外边不搭配的会议厅，我们面前站在前台的是一个小女孩。她踩在板凳上。头发是干净的不参一点杂质的洁白，肤色粉嫩的，合欢红。灰扑扑的布裙，对比于头发，不够白。眼睛和腰间的蝴蝶结却是乌黑的。绑蝴蝶结的条带很漂亮，有粘点星闪闪的亮片。
她叫巫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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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入住一个地方，总是要先清楚地方情况的。头顶上一颗和水星大小差不多的星球。至少纸面上的数据，零头是和水星一样多。大部分地方被陆地包裹着，小块，小块深蓝色的色块散布在星球表面。那离她们还很远。伊理桦把没钱花带到了一个很适合观测永安的地方。不站在永安上，而能看到永安的地方，都很适合观测永安。
它在大厦的内部，十分偏离中心的区域。其它空间不会弄地这么空阔。因为建设大厦用的材质问题，一切都是黑不溜秋的，不打光，看起来就跟外边的宇宙一样。这是绝大多是大厦员工都接受不了的环境。大厦有一种传染病——星空恐惧症。
“永安极为特殊，设立的目的是为了放置极特殊群体。这个词听起来很怪，不过事实就是这样，永安里的居民，是一群掌握极特殊能力的群体，他们的能力，难以用科学和魔法理解。这往往就会诞生巨大的意外。而除了永安的居民外，大厦还会安插一些员工协调永安发展，并编织一个巨大的谎言。”
伊理桦为了多多果交代给她的任务，她很努力的在帮助没钱花了解大厦相关的事物。私心了结完之后，就要投入到工作的状态中吗？上次和上上次，伊理桦都没摸到鱼。所以还是在星舰上舒服。可是直接效命多多果亲自交代的任务，完成了，上报可以见到多多果一次，周转一下，隔个两三天，分饼会议开完了，再去要奖励，又能见到多多果一次。偶像的气息似乎已经战胜摸鱼的欲望了。只是分饼会议开完，星舰又要启航，回到探塔去。阳台过道间的舰长，绝对管理不好她的部下！
伊理桦停顿了一下，颇为头疼。
“居民能知道的事情很少，大部分居民认为饼学大厦是他们星球上一个临近他们区域的富强国家，且愿意协助他们完成一些能源污染的清理。能源污染在他们眼中的表现形式就是怪物，而他们认为他们在做的，就是守护。但其实，这一点清理对大厦根本微不足道。这么做的主要目的，是欺骗。限制他们的能力，稳定他们的状态，由于不知，他们也会安于知足。”
特殊的能力？没钱花配合着伊理桦听着。想一下子全部记住是蛮难的。一堆接一堆地塞东西，只能捕捉一下关键的信息，选择性地思考。对比一下，以纸笔代言语，之前叔尺素的交流方式，更方便进行思考。
“为什么要限制他们？他们的特殊能力不能用吗？”
“很难，他们会干扰大厦的运行。你可以将大厦理解为一台运行世界的精密仪器，通过演算，完成预测，为生命指导一条生路。永安的居民，就是干扰元素。大厦无法理解他们。会让大厦产生相同响应的其它是，神明。”
没钱花观测着永安，那是颗不大的星球。但是也能让一个文明世代生活在那里。她很好奇他们的天文学会是怎样的，他们能望到最遥远的存在，不是星空。
“神明是什么样子的？”她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我不是神明，哪怕我能伸展到一切。神明是完美无缺的。而我，归根到底确是个人类。连稍微的那么点强大都没有。所以我在畅想着什么，一个理想，一个不切实际的东西。
“多多果认为，真正的神明是世界，活着的世界。”伊理桦说完，侧下头，疑惑道。“你有带联觉吗？”
“联觉？”
“就是一种高效的翻译器，粒子大小，粘耳朵一侧，翻译其它语言时，也可以将自己的语言翻译给别人。使用的是大厦的文库，基本不存在未收录的语言。不过翻译动物的，需要额外申请。我们等下到永安去，没有联觉可不行。”
她摇摇头。摘下自己一只耳朵上的联觉，偏纸船一侧的，贴近没钱花，搓了搓手指，捏上了没钱花的耳垂。如果再哈一口气的话，就能黏得更紧了。这么奇怪的设定，当然是不存在的啦！
伊理桦退后一步。“好了。”
“有什么东西吗？好小。”
“设计上就是粒子大小，研发者试用式，发现，稍微大一点都会影响正常生活。改进之后，做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完全没有感觉，更谈不上干扰。
伊理桦叫没钱花整理好东西，通过检查点，去到永安上设置的一间小屋。没钱花的全部身家，应该是那个挎包里的所有东西了吧？我想我需要凭空变出点她生活必需品。放其它小说里，主角的日常，完全是不提就没有，没有也没有问题。么得问题。那余祎清也选择，无视这些。
依旧是法阵，伊理桦说法阵连通着的小屋，不会让过多的人查看。驿站里边的地方。没钱花低着头，她想问一个问题。伊理桦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就是磨砂手指的细节。
“你有什么问题？”
“我的能力，算是一种魔法吗？”
伊理桦微笑着。“我想是的，一种极为强大的魔法。如果可以，能跟我说说它的构造吗？对了，你千万不能轻易跟其它魔女分享魔法回路，这会被认为是糟糕的搭讪。”
“是无意流。”我写到。
“无意流......抱歉，我不太了解这个魔法。”
“那还真是遗憾呢。”
随着伊理桦轻触悬浮于空中的枝丫，法阵将我们带到了永安的一角。出了门，展现在我们眼前的，先是一座城池。像是大理石般的石头，组成一道百米高的围墙。把那里的居民，围困的高大城墙。身后没有人烟，飘散来荒野的味道。附近伪装成了小镇，并不和城区接壤。零零散散的几栋小楼，驿站不至于太过显眼。
走了大概四五分钟。我们来到了城墙底下。这一边没设置高大的城门。一直走到底，没钱花觉得不能再前的时候。
我推了她一把，她直接撞到石头上去。没有想象中的碰撞。从视觉表现来看，她像是融入进城墙中。和星舰上类似的设计。
内设置了一块空间。
“两位没见过的人，不过是饼学来的，那我就放心啦！最近的大家需求有一点奇怪。面包大叔想要一些花的种子，他希望是鸢尾花的。米线哥哥很喜欢上次的韭菜罐头，可是吃完了。樱岛姐姐需要R8型号的大电池，她要用......”
“巫乌白，我是纸船儿姐姐。”
她把之前数着手指头的手背到后面去，惊慌道：“对不起，是我忘了！”
她本来是等某位大哥哥，外边来的，协调永安，发配物资的人。是确定好的。不一定每天都来，但来了总是要和人打个招呼。她帮不上其它的忙，想着，就领了个不太要紧的事情干。饼学那边来的人，是这边来的。他们很友好，解决了很多麻烦。
“巫乌白是在等谁吗？”
“记不得名字了，天黑了，大概是不会来了。我没其它的事情做，多等了一会。”她想着，她们为什么要来。突然她发现，她们是要来永安办事的话，她表现好来，她就不算偷懒。“我接姐姐们进去吧，一条巷子一条街，路我是很熟的。”
“拜托了，我们找管理员。巫乌白认得商州吗？”
“当然可以交给我！”
领路人，从伊理桦变成了巫乌白。她带我们进了永安。城区内部，大多是些低矮的房子，不会很高大，却处处修缮得巧妙。房子的主人，好像会把住所，当成表达个性的方式。
走在前面的巫乌白向没钱花搭话。“姐姐是什么名字？我好称呼。”
她那双乌黑的眼睛看过来，这让没钱花知道是在问她。也对，伊理桦一开始就给巫乌白立下了纸船儿的代号，随口胡编出来一样。她不在意，估计也做不得真。
“没钱花。”
“以花作名字的姐姐。永安里的大家，好像没有过这样的名字。”她突然顿住。“姐姐，没钱花是什么花呀？”
“那不是花。”
“啊？”
“其实，有一种花，叫钱花。花语是虚假的幸福。”
巫乌白想到她名字里的巫，跟乌白也是没有关联的，那是自母亲那里传承下来的姓氏。
“‘没’是氏族吗？”
“不，不是。没钱花是迷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