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听见姜念的话，余娇娇连忙摆手，“不...不好吧。”
余娇娇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去学校了，而且要是被发现就真的完蛋了。
不过......
余娇娇目光小心翼翼地落在面前白发少女的脸颊上，酒精的作用下让她那张可爱的脸多了些妩媚，看得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好像知道自己自杀的事情。
余娇娇本来就不擅长思考这种事情，如今在酒精的作用下脑袋更是晕乎乎的。
“哦，好吧，那我不去了。”姜念若无其事道，仿佛刚才的话就是她的随口一言。
“对...对不起。”余娇娇眨巴着眼睛，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脑海中的说辞都没用上。
说不去当然是骗她的，最容易了解她身上发生了什么的地方自然是学校。
“那个，我来洗碗吧。”
余娇娇起身收拾着碗筷，姜念见状没说什么，任由她把碗筷搬到厨房。
她看出来对方是想要逃避一些话题，这样看来，学校里似乎会有不少收获。
姜念半眯着眼靠在木椅上，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嘶，怎么变成妹子连酒量都下架了？放在之前这几杯啤酒还不够她塞牙缝的。
看向厨房里余娇娇忙前忙后的身影都有些重影，一生二，二生三。
影流之主。
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
“都洗完了，我...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余娇娇擦拭着手上的水渍，走出厨房轻声道。
“等一下！”
“怎...怎么了？”
听见姜念的声音，余娇娇立刻收回迈出的步子，一脸紧张地看向她。
“我...我一个人害怕，你能不能陪陪我。”
姜念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委屈道。
嘶......要不是怕你回去就出事，我才不会这样做呢！太恶心了！
卖可怜的撒娇行为让姜念产生了一股强烈的不适，但是她依旧强忍着说了下去。
就凭借着她这张可爱的白毛萝莉脸，岂不是男女通杀！
小样，不迷死你。
余娇娇对上少女湿润润的眼睛，仿佛只要她一拒绝，泪水就会涌出。
好...好可爱。
余娇娇脸微红，糯糯道，“那，好...好吧。”
她还欠姜念一顿饭，等明天还了这顿饭自己再自杀吧。
这次要离远一点，不能被姜念发现。
自己已经给她添了不少麻烦，想必肯定吓到了她，今晚就陪一陪她吧。
看着姜念可爱的脸，余娇娇在心中默默想着。
我要是死了以后变成幽灵，肯定会保佑你的。
姜念：？？？
简单洗漱完后，姜念就带着余娇娇在一张床上睡觉。
虽然姜念的良心有些不安，但是谁让他家只有一个房间，好在她现在从生理上是女孩子，不会发生软件受到刺激过硬化的尴尬情况。
另一边的余娇娇倒是很兴奋，似乎是为了弥补自己吓到姜念，她一整晚都贴着姜念的身子。
......
第二天醒来，姜念起床的时候，床上已经不见余娇娇的身影。
“嘶......胳膊麻了。”
姜念瘪着小嘴看向自己的左臂，余娇娇昨晚睡觉的时候胸口一直贴在她的背上。
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姜念是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保持着侧身的姿势睡了一晚上。
洗漱完后，她走出门，目光落在隔壁紧闭的房间上，没有敲门，而是转身离开。
她大概已经明白自己的超能力是什么情况，可以预知一个人的死亡，触发条件是什么她不清楚，但是目前似乎只能看到关于余娇娇的未来。
总而言之，余娇娇要自杀的话，她就能看见。
听起来像是超级英雄，专属版。
她揉了揉眉心，现在她的情况肯定是去不了学校，好在能用手机向老师那里请假，只不过瞒不了几天。
下楼，大爷大妈们早就起来了。
几个老大爷在台阶上下着象棋，大妈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菜站在门口侃家常。
姜念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一定要站在门口侃，大妈们这么做总有她们的理由，你要是较真，遭罪的只有你自己。
她默默地从两个大妈中间的小空隙穿过，耳边传来她们的聊天声。
“502那家孩子真可怜。”
“哎，是啊，就是可怜了孩子。”
姜念闻言，默默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
502，她没记错的话那不是余娇娇家吗？
这几个大妈看上去似乎知道什么？果然永远不能小瞧区委会大妈们的情报收集能力。
“她爷爷前段时间摔断了腿，没挺过来，哎。”
姜念闻言，心脏猛然一跳，果然是家里出事了，但是这是她自杀的原因吗？
只是家中老人去世的话，确实会让人伤心，但是这会导致让一个学霸少女自杀吗？
姜念觉得并不止，她想再听听些信息，那几个大妈却像到点了一样，各自回家去了。
“看来还是得去学校看一看，老师知道的应该会更多一点。”
一中的位置并不远，顺着手机地图，姜念很轻易地找到了一中的位置。
一中不愧是名门大派，早上门口的学生络绎不绝，经过门口拿出学生卡扫进学校。
人工智能好啊，他们是方便了，姜念却犯了难。
她既没有校服，又没有学生证，该怎么混进学校里？
翻墙的话......
姜念抬头看了一眼墙上一排排的高压电线，觉得还是算了。
或者要不干脆借一套校服，然后就说自己忘记带学生证，看看能不能混进去？
姜念目光扫过陆陆续续进校的学生身上，突然发现一个盲点，自己现在是女生，要借校服的话只能借她们身上的JK制服......
想想看，正常人都不会借吧！
难道就没有傻子在夏天穿秋季校服吗！
姜念的余光中，一个穿着秋季校服外套，戴着口罩的少女突然出现。
嗯？说什么来什么，还真有笨蛋啊！
姜念快步上前，拽住她的衣袖，努力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一回生，二回熟。
姜念现在扮可怜已经非常熟练，那种泪眼朦胧的感觉说来就来。
“姐...姐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