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的右手手掌，捧住她这张绝美的俏脸，看着一侧的肌肤和脸颊肉压出来些许俏皮的褶皱，抚摸着软滑弹嫩的肌肤。
因为这是不可抗力，所以陈淮的手掌又向下，来到了顾夏的下巴，托着那下颌线的优美曲线，从前往后又侵入到了顾夏的耳根后方。
陈淮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揉捏耳垂，像是在把玩什么宝贵的很的珠玉一般小心。
而顾夏也并非单方面地被抚摸的小狗，而是用脸颊不断撒娇，蹲在地上大开着双腿，面朝着陈淮抬起头，充满了鄙夷和羞耻的目光不断撞击陈淮的胸口和脸颊，试图反抗。
她觉得实在屈辱。
陈淮的每一次抚摸都让她觉得浑身发颤，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腹部游走，在心间盘旋，在大脑荡漾，可是她不求甚解，不知缘由。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事情——
甚至可以说，被别人抚摸脸颊这件事也从未有过。
记忆中，甚至连自己的“母亲”也从未做过这种表达对子女的疼爱的动作，因为她是造物，是被制造出来的最强的丘比，是能够应对一切问题的最终答案。
在她的母星，无数人追着想要舔她的鞋跟都不能够，却要在这一个小小的蓝星，被一个小小的杂鱼人类当狗摸着？！
但凡我要是在母星，或者是在全盛期，哪里还用得着受到这种屈辱？
什么怪人，什么陈淮，什么不可抗力，通通打爆了！
而陈淮也不受控制的再次伸出另外一只手，同时脑袋扭向了不远处正在排队的方爱纯的方向，她正巧也看过来了，还朝着陈淮挥挥手。
从方爱纯的那个位置，其实看不见陈淮对面的顾夏，因为中间正巧是一根柱子，从方爱纯的视角，只能看见陈淮的上半身，踮起脚尖来看的话，充其量只能观察到他的双手垂在桌面下而已。
陈淮也不含糊，举起来已经沾满了顾夏的气味和体液的手，回以了一个差不多的挥手，然后再双手捧起顾夏的脸颊。
左手揉，右手搓，食指扣弄，拇指按压，陈淮就像是对待老家的大黄狗一样，肆意抚摸着顾夏的脸颊，将她这张俏脸连带着头部的每一寸都仔细抚摸了一遍。
就像是精致到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瑰宝一般，唯一不同的是，陈淮用不着远观，可以用尽全力去亵玩。
顾夏虽然气愤且厌恶，但是似乎是因为陈淮挨了一拳头被打飞了，亦或者是因为今天的变身时长将近一小时所致，这次的代价异常的漫长。
她只能不断忍受，同时不断否认心底里那个觉得这样还挺舒服的自己。
屈辱和不甘，裹挟着心底里那股对方爱纯的负罪感一并淹没了顾夏，化作了不争气的泪水从眼角溢出，却被陈淮粗暴地擦拭。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陈淮的玩物，虽然更有价值的部分没有被他触碰，但是单单自己的脸颊被当作史莱姆一般揉搓挤压这一点，就足够让她觉得屈辱了。
以往的代价基本上都是身体接触，但是那些还不至于让自己从人变成宠物，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这是实打实的确立了主人和宠物之间的上下级关系——
就像是顾夏曾经奢望在陈淮身上实现的一样。
欸……难道说——
“张嘴。”
顾夏的大脑浮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不敢接受的可怕设想，但是还没等到她深入思考，陈淮的声音便从顶上传来。
顾夏略有错愕的望向他，发现陈淮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正是因为这点小表情，顾夏更加确信了自己刚才的那个猜想，因为陈淮看起来就不是很愿意做这些事情的样子，脸色有些难堪。
虽然说因为这种暧昧不清的事情，的确让陈淮也染上了些许的绯色，但是更多的是不解和疑惑。
陈淮的双手不受控制，轻轻地托起了顾夏的脸颊，然后将大拇指移动，落在了顾夏的嘴唇附近。
他先是轻轻地用拇指去感受，去抚摸，力度很轻，很温柔，但是轻轻向下掰开了两瓣樱唇之后，又摸上了顾夏的牙齿，最后蹲在了皓齿之间——
“听话，你知道的，拖不了……”
陈淮的语调沉重，显然就是不那么像这样做的。
话音刚落，顾夏便轻轻张嘴，将自己的口腔暴露出来，然后含糊不清道：
“哈惹里！（杀了你！）”
陈淮的拇指探入了少女湿润灼热的口腔，被探上来反抗的舌头往外推了些许，又被不可抗力的力量向内压制，以至于那活物一般的舌尖绕着拇指缠绕旋转，避开了少许。
这就像是在对抗灵活的触手一般，或挤压、或缠绕、或推拉、或闪躲，陈淮的拇指和顾夏的舌头进行了一番交流，陈淮的掌心也被长时间张嘴而溢出来的口涎浸湿。
绵密黏滑不说，还有些怪异的香甜——
“要加速了……”
陈淮抬起头又一次看向了不远处的方爱纯，她已经买完了牛奶，糖水的队伍也快要排到她了，所以陈淮不得不如此对顾夏提醒道，然后将两根拇指一并探入了她的腔内——
“唔？！”
顾夏发出惊呼，一根舌头对抗两根手指，怎么说都有点儿力不从心，但是没得办法，她只能红着脸，哭着眼，张着嘴巴吐着信子。
“杀了你！”
她用眼神如此说道。
……
“我回来啦！抱歉！人太多了！顾夏你快吃！你快吃！”
方爱纯一个飞奔小跳来到了座位，她甚至都没有先坐下，就先要求脸颊通红的顾夏喝下她带回来的两瓶牛奶。
“嗯，谢谢你——爱纯你最好了！”
顾夏的嘴角带着些许的红沫子，微微一笑之后便从方爱纯的手中接过了牛奶，然后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反而是陈淮，保持着双手藏在桌下的姿势，动都不敢动。
“怎么了小淮？你怎么不说话呀？”
这样的异象当然会引起方爱纯的的猜疑，但是陈淮还没能找出合理的理由，只好苦笑着敷衍说自己吃的有点饱，需要消化一点。
但实际上的原因，其实是自己的拇指被顾夏咬出来一点血痕了。
在代价即将结束的时候，这女人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出来一点血，然后就着那瓶牛奶喝下去了——
陈淮则是不得不等待手指上的咬痕消失。
狗咬人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