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一下,那你说的是哪个做?”
这个时候,我感到裸露在外的大腿上好像什么黏黏的东西爬了上来。我低下头,居然是一只粉色的小小的触手。
然后再看看他,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随后就对周围的侍从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你,你想干什么?”
“姐姐,我只想和你”
“想和她做什么?”只听嗖的一下,一个红色的身影就移动到了这里。
克苏鲁一看,他那不老实的小触手立刻就缩了回去。
“你想干什么?”
“这不是就想和姐姐亲热亲热吗?”
“亲热亲热,要不然你先跟我亲热亲热。”
随即,白夜拔出镰刀,头上的浓密的黑发也从根部开始慢慢变为银丝,随后变成了她的特有的死人白一样的头发。
“让我看看你有什么长进吧。”
这一战可谓是相当精彩,和白夜之前打过的对手不同,小克的拳脚功夫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长起来的,我对他很有信心。
毕竟我们谁都约好了,如果用神力来打的话,那么整片海都都被毁了吧?
就在我以为会遇到一场精彩的打戏的时候,尴尬的一幕就出现了:小柯用自己的触手缠住了白夜的四肢,她挣脱不了。
“那么白姐姐。我们好好亲热亲热。”
“老实一点,否则等我挣脱了以后,我就让你……”
“但毕竟是待会儿的事情嘛!以前姐姐总是教导我,生前不问身后事。及时行乐。”
瞬间。触手从他的衣袖里涌出,把白叶绑了个结结实实。
“姐姐,我给你挠挠痒怎么样?”
伸出手去,在她的大腿上使劲的掐了一下。
“这手感。这温度。”然后啪的一下拍在他的大腿上。
“呃!”她叫了一声
“这么快就高潮了吗?”
这一幕看得我面红耳赤,我就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然后小克不安分的双手就朝着她的衣服里摸去。她已经汗流浃背了。
“喂,你们两个这样真的好吗?”我随机掏出了个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那个晾衣叉一样的神矛。
这个时候,白夜突然暴起发难。
“解术,散!”
一阵能量波动。触手尽数弹开。
“好好好,你就敢这么跟我玩了是吧!”她反手就朝小柯的胸口摸去,吓得他往后猛地一缩。三叉戟赫然挥舞在手中,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手刀打飞他手中的三叉戟。
我是没想到。一个神,一个半神,两者之间的实力相差居然这么大,即使是拿着我给他的神兵利器,他也依旧是一招都接不住。
“哎,停停停,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要不是我来得早。不然他都被剥干净了
“我看你真是色胆包天,你居然敢动她。“
“你,你冷静你,你要干什么?我还是小孩子。“
“喜欢对别人动手动脚,我让你好好感受这种感觉。“
这一幕。我实在没眼睛看,只能自顾自的把眼睛闭上说道:
“那个,你点到即止就好,别做的太过分。”
我的听到小克的呼吸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索性把耳朵给捂上。不听也不看
“给个面子吧,你就饶了他吧。”
等到我再睁开眼看的时候,发现半夜气呼呼的站在一旁,而小克呢,他都已经哭出来了。
全身上下都是汗,打湿了他的衣服,嘴里喘着粗粗气。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
我了个骚刚啊!
我见状,上前施展法术。恢复了他的体力。
“好吧,该谈谈正事了。”
“正事,什么正事?”
“就是你那个勇者?”
“对,就是这个家伙,他怀疑你是被派去刺杀他的。”
“我哪有这个本事刺杀他呀。我虽然会些法术,但是在拳脚功夫上就是一个站桩。
嗯,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你意味着什么?“
“对他而言,我只是一个从战俘里选拔出来的仆役而已!”
“没有那么简单,你想想看,王国和帝国交战之后,王国军被击败了。丧失了很多的土地,力量被大大削弱。那么。帝国皇室和教会之间的权力平衡就被打破了。皇室明显占了上风,所以教会需要给皇室一个下马威。“
“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把彼此拉扯的时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可能会专挑这个下手?“
“你想想看。你现在的外貌跟以前一模一样,别人会怎么想你?“
“嗯?教皇和帝国皇室。“
“你是说教皇那个屁大点的封地?“
“帝国有能力发动这一次北上的。对魔族的攻势。教会也有能力发动这样一次大规模的远征。等到帝国的军队打完了,估计教会的军队就会赶过来,到那个时候,作为帝国领头的两支勇者小队,肯定会是重点打击对象。”
“你们两个在这支队伍里面,身份并不清楚。来历。也并不明确,尤其是你,你没有假身份掩盖过自己。根据帝国方面的情报,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弄清楚你是怎么来的,你连假身份都没有,你的简历就是一片空白,可以说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说这样他们怎么相信你?你正是因为这一点,你才有机会进入到后面的选拔中。因为没有简历也意味着没有与教会所沾染。也因为没有简历,也就意味着你永远无法被信任
小克,你的逻辑还是跟以前一样混乱。“
“你就不能讲点人话吗?说白了,就是他们不信我。大不了我换个样子,那就不是重点。你不是他们知根知底的队友。”
“人不能只是活在过去里。没有。没有简历,没有履历,我们可以创造履历啊。大家一起同甘共苦,就像以前一样。就像2万年前我第一次走这条路一样。那不是很好吗?”
“那是。那个时代特有的一种公会的冒险。可是现在。你们的行动却处处体现着勾心斗角,那怎么能像以前一样自由呢?”
“教会军已经开始在大陆的各处集结了,你们要随时做好准备,因为你们要打的第一仗,可能并不是和魔族打的,而是和自己人打的。”
“时候差不多了,我该送二位出去了。至于姐姐你吗?我觉得你应该换一个形象。”
他大手一挥。别人都是青丝变白发,我则是白发鬓青丝只留下这个深色的紫色的眼眸,象征着我曾经代表过灾厄这一形象。
离开这片深邃的海渊,我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好像自由离我远去了似的。处处都是,步步惊心。人在这些巨物面前,真的是那么的渺小吗?曾经悲痛欲绝的我,泯灭了人性,铸就了神性。那么现在,亲眼见到了这地图上。仅仅只代表一两个箭头的一场场战斗。居然会是那么的惨烈和悲壮。回想起数日前在城楼上看到的,人类以弱小之躯抵挡着魔族精锐士兵的攻击时,他们的渺小感。身高小则几米,大的则数十米高的巨大的魔屋面前,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仅仅依靠着法术,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对面的甲胄和甲壳。
令我记忆犹新的是一只老虎魔兽。这个魔兽的特点就是,它以老虎为主体,身上确实像恐龙中的甲龙一样的倒刺,这就让他刀枪不入。而它的尾巴就像甲龙一样,是个巨大的锤子,这一锤就砸开了厚重的城门。
生命是如此的渺小,生命又是如此的可贵,我开始后悔。后悔自己降下的灾厄所害死的那些人。我承认,这条灾厄就是我的工作,因为有些人就是需要得到惩罚。但是,降下灾厄,也意味着自己造就的罪孽,这些罪孽,我早晚有一天要为之承担,为之负责。
山里人曾经讲过替天行道。确实是心道。但是杀人就是杀人。哪怕你有1万个理由,你也就是做过了这些事情。
即使你再怎么理所应当。那也是,只看结果。因为你的因是别人的果,你的果又是别人的因。这个因果链,你终究是要自己去还的。
这很不人性,因为我明明是被逼着去这样做的,或者说我明明是有很多个理由让我去这样做的。但是不管你就是要为此付出责任,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逻辑。没有人会在乎你是出于何种理由去做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