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136年,11月06日由人类挑起与吸血鬼第6次战争正式打响。因人类联邦内部的腐败与自身的狂傲导致人类边境饱受战,人民生活苦不堪言。人类贵族们
将一切归咎于吸血鬼女王━━莉莉安·娜萨姆。莉莉安带领吸血鬼向人类发起总攻,不久前还放出豪言要把吸血鬼当畜生玩的人类立刻被打的军心溃散,领土不断丟失,直到3142年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后才稍有停止。从古至今白发赤曈便是吸血鬼皇室血脉的象征,所以白发也被人类视为不详的特征,史上出现过的人类白发者,无一例外都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处死,其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3158年11月06日,我出生了。此时距离战争开始已经过去22年了,期间人类与血族的战争还没停止,不过已经许久没发生大规模的战斗。我出生在一个靠近内地的村子,村子地处山林较为落后但家庭较为富有。我出生白发赤蓝双曈智力与常人无异,我记的一切幸福或是痛苦的回忆。这即是上天的恩赐,也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父亲一直认为白发只不过是因为病了而已,母亲也十分疼爱我并为我起名邱林。父亲为了我的安全,带着母亲搬去了远离村子的地方日子过的幸福美满,可幸福能延续下去吗?
3159年10月06日,母亲怀孕了,母亲的身子需要营养。父亲只能同村里的村民交换食物,可村民也得知了我们的存在,每次都有不怕死的小孩跟着外出的父亲,跑到深山里去寻找我们。
3160年3月22日,那群令人厌恶的小孩跟着外出的父亲,发现了我们的住处,也发现了我。当我们得知时,他们已经带领村民包围了这里,人群中走出一位自称神婆的人开口说:“我早就梦见神明对我说村中延生了一位白头发的女婴是恶魔转世,灾难都是她带来的。她就是恶魔,是灾难的化身,是她害的我们越来越贫困,只有将她烧死,我们才能富有。神明会眷顾我们的!”村民听到神婆这样说更是热血沸腾不断高喊:处死恶魔,化解灾难。神婆接过村民手中的火把,举高大喊:“我以神明的名义,在此处死恶魔。”说罢便把手中的火把丟到房子里,准备烧死我们。
大火已经燃起,屋子里浓烟滚滚,村民们堵在正门,我们只能绕路走后门,正因如此,父亲的眼睛近乎失明,母亲看东西也很模糊。我们一路奔波,父亲更加想治好我的病,而母亲好像不理我了。
3160年4月11日,我们来到了边境的一个小镇上,这里的人貌似不知道白发的事情。父亲一路上为我求医问道,还不惜冒着被抓的风险,带我去求拜神明,跪在那时我想起了那位神婆所说的神明,我也在心里默念:神啊!请聆听您信徒的祈祷吧!为什么让您的信徒遭受如此不幸呢?神啊!请回应我吧!请救救您的信徒吧!
现在想来当初那神婆只不过是瞎编的,说我是恶魔,可我什么都没干啊!就因白发我便是恶可笑啊,可笑啊!明明都说世间有神,可我在那无助的时刻成千上万次的祈祷又算是什么呢?如果当初神听到了我的祈祷,也许我也不会成为现在这样。
当年因为我父亲散尽家财,家里一贫如洗,母亲开始打骂我,精神的崩溃内心的愧疚,差点使我疯掉。3160年5月6日,妹妹出生了。我十分喜欢妹妹,可母亲不让我碰她,父母十分疼爱妹妹,父亲希望妹妹能过上安逸的生活,便起名为邱逸,父亲没有因此抛弃我,母亲也没有再对我打骂。
母亲对我的态度慢慢好起来,直到不只什么时侯村里出现我的谣言。1月22号,母亲怕我影响妹妹的未来便决定要杀死我,父亲死活不同意,坚持要治好我的病,二人暴发了激烈的争吵,一夜后又陷入冷战直到28号母亲早上出去后,才发生改变。回来后母亲变的十分乐观,对我特别好,一切又回到以前了吗?
4月29日,母亲提出一家人去森林里野餐,可我不想去。这几月村里的谣言越穿越离谱,大多数人已经相信村里的小孩也开始欺负我,即使我不想去,可母亲还是强硬的让我去。没办法我们来到了远处的山林,这里正好有一片空地从这里可以看到落日,母亲把父亲叫走了,说过一会叫我名字,让我再过来。妹妹偷偷跟了上去,我不得不跟上去。母亲把父亲叫到了悬崖边,父亲没有怀疑,也没有说什么,母亲却主动谈起过往语气温柔,如果不是看得到,我还真想不到,母亲脸上竟然是遗憾,还有冷漠吗?
母亲忽然话风一转:“你啊,你啊,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为什么一定要治她的病啊?”
“她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抛弃她,只要我没死,就一定会治下去的。”
“那我一定要杀了她呢?”
“不可能!想杀她,先把我杀了吧”
“好吧,你竟然如此坚定,那也没办法。”说着便把父亲推下了悬崖,母亲看着下方自言自语的说:“等把邱林杀死后,我会带着邱逸好好活下去的。邱逸会有一个新的父亲,他会比你更好。”
“邱林,邱林,快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妹妹便跑了过去,母亲以为是我来了便移开了身子,当看到是妹妹时,已经晚了。妹妹半个身子已经出去,注定要掉下去尽管母亲不要命的扑上去,但妹妹还是掉了下去。
母亲狼狈的爬起来瞪着我,那一天,她把我按在地上打,不断咒骂我说妹妹是我害死的,如果不是我妹妹也不会死。可真的吗?我再那时发誓再叫她一声母亲便誓不为人,我被她打伤了腿无法动弹,她一个人回到营地。我则找了一根木棒支撑着身子回到营地,她已经收拾好离开了,我也只能踉踉跄跄的回家,。回去后我们谁也没理谁,但他还是养着我,她再也没提过杀我,我也没叫过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