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开始你们就在这空无一人的遗迹里说什么.....不管怎么叫你们都和没听见一样......”
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空无一人?什么意思?
“你在说什么,小鸩?我们刚刚还......”
小雅疑惑的说。
朝村庄众人方向看过去的阿莱克托已经汗流浃背。
哪里有什么村庄哪里有什么田地啊......这分明就是一处荒凉的遗迹.......
“姐姐......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难不成我们撞鬼了!”
小雅缩到阿莱克托身后变成了一个颤抖的白毛团子。
“你们看到什么了!为什么小鸩看不到!快和我说说!和我说说嘛......”
阿莱克托没有理会二人,身为高贵的血族公主的她居然向着遗迹前方的庙宇方向头贴地跪了下去。
小鸩吓了一跳:
“主人,你这是......”
“晚辈阿莱克托·伊丽莎白拜见祖先该隐大人——”
破败的庙宇中走出了一个浑身缠绕着血色魔力的模糊人影,向他们缓缓走来。
随着他越走越近,她们周围的空间变成了虚无缥缈的白色。
“动不了了......”
没有跪下的雅和鸩两人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威压,她们无法再保持站立,被迫跪了下来。
“真是聪明的后辈啊,阿莱克托·伊丽莎白,说明汝的来意吧——”
“晚辈无意冒犯始祖大人......只是不慎误入此地,还请始祖大人放行——
在名为该隐的存在面前,阿莱克托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
“好痛苦......”
她感觉自己快无法呼吸了......
“行吧——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可以到外面了——”
该隐收起了威压。他转身指向了她们侧方。
侧方的树木顺着他指的方向分开了一条道路。
“谢始祖大人——”
三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唔......活过来了......”
阿莱克托小声说。
“还以为要死了......”
鸩摸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
雅摸着膝盖的伤口:
“嘶......疼疼疼......这就是始祖该隐的压迫感吗......”
三人刚走出几步,前方的树木突然又合上了。
“等一下——”
该隐低沉的嗓音从她们身后响起。
“又怎么了.......始祖大人......”
“他不会改变主意了吧......”
雅害怕的说。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潘多拉的气息——你!是那家伙的【孩子】吗!”
随着该隐愤怒的质问,血红色的威压将三人狠狠压到地上,三人身下的地面都陷下去了一点。
稍弱一点的雅和鸩两人已经被威压震的吐出了血。
“始祖大人.....你听我解释......”
阿莱克托用手臂顶着威压费力的站起来,准备迎接始祖的攻击。看该隐这个样子,估计说什么也没用了。
“去死吧!该死的灾祸!”
好快......
该隐双眼发出红光,手握一把巨镰出现在阿莱克托的身后。宛如血色的死神。
“你们退后!【风神之佑!】”
她使用风魔法和防御屏障将两人吹远。
要不是阿莱克托提前在身上设置了四层魔导屏障,估计这一击下来就直接寄了。
尽管有着屏障的缓冲,她还是被镰刀划伤了胳膊。
“【雷电审判】!”
还没等她站稳,下一击便接踵而来了。
“主人/姐姐!”
欸?这个方向?她疑惑的看向刚刚砍向她的【该隐】,那个威力居然只是血分身吗?
【该隐】被雷电魔法击中化作了一团血蝙蝠散去了。
这次是该隐本体的正面攻击——
这个威力......不行......不能硬接......但是......要来不及了!
她使用新学的无咏唱快速释放了每天只能使用一次的传送魔法躲开了这次致命攻击——
镰刀席卷着大量血液之力,红色的余波将阿莱身后的遗迹毁灭殆尽了。
谢谢你凯瑟琳老师呜呜下次我一定好好跟着你学......
阿莱庆幸她判断的正确......稍有不慎她就和身后的遗迹一样被这狂暴的操血术撕裂成碎屑了......
这就是远古时代的战斗水准吗?
“哼,真是正确的判断,但是——下一击你要怎么躲?”
该隐用血蝙蝠在阿莱左右两边各凝聚出一个血分身,三个方向的斩击就要降下了!
没办法了......
“喝啊——咳咳咳咳好痛......”
阿莱克托眼睛冒出绿光,嘴角开始渗出毒烟,在进入这个状态的瞬间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被体内翻滚的毒液灼烧!
她使用了艾莎多次叫她尽量少使用的最终手段——
大量冒着毒烟的绿色粘液从她娇小的身体里倾泻出来,将附近的地面烧的滋滋作响,腐蚀的满目疮痍......
该隐本体立马跳开。他的两个血分身被剧毒腐蚀成了血水。
“出现了!与那个女人相同的气息!令人厌恶的力量!【瘟疫】!”
该隐感受到这个了这个状态下阿莱克托的危险,他也要使用大招了。
“ 【血域】——”
天空被血红色笼罩———
比艾莎的血域里血海的量还要大!
来不及飞到空中了!
这次直接淹没到了她脖子!若该隐直接将她脖子旁的血凝固成刀刃,她的脑袋将瞬间搬家!
她操纵剧毒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再次将剧毒化为了巨大的死神!
“【电光毒龙钻】!”
这是魔法的极致配合魔女的权能的终极大招!
【死神】的手臂化为了钻头朝该隐袭去。
“【血馆】!”
该隐也压缩了所以血液化为了一个上下两半棺材要将阿莱克托吞没。
就在双方攻击即将触碰到对方的一瞬间,该隐的攻击消失了,连同他的血域一起。
我赢了?
阿莱克托收起毒液疑惑的走到躺在地上的该隐跟前。
“可恶......果然只凭这捋残魂的力量还是不够吗.....”
残魂吗,阿莱克托也隐约感觉到了,这大概是该隐用来告诉世人真相的残魂。如果是远古时期全盛时期的始祖该隐自己估计根本没有胜算。
“这份力量是我意外得来的,我并不听从于你说的那个潘多拉,也不想听从于她,我是第24代血族女皇的女儿阿莱克托·伊丽莎白,只有有我在我绝不会让潘多拉为害世间!请相信我,始祖大人。”
“其实我最初就知道了,我可以看到完美继承了我血统之人的所想,刚刚是在测试你的实力。你有着非常出色的才能,希望你能将这份力量用在正途上.....”
阿莱克托忍不住吐槽道!
“蛙趣!你刚刚明显就是想杀了我吧!”
该隐坐起来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抱歉抱歉,太久没战斗过了一不小心就打上头了......作为赔礼,我将这份神器赐予给汝吧——这本是上帝赐予给吾种地的镰刀。”
欸?种地用的镰刀......搁着刚刚自己被这玩意追着打了?不过她还是双手接下了镰刀。
“谢祖先大人.......”
好沉......她感觉这把镰刀里蕴含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好像真是一把神器......
“时间不多了,我也该走了......别忘了没事给我上上香!还有申申冤!”
“拜拜了您嘞——”
该隐伸手再次开辟了通向外面的路后回到了庙宇的神象里。
“结束了?”
雅一脸懵逼的走过来。
“是主人赢了?我就知道主人是无敌的!”
小鸩化为小鸟飞到阿莱克托肩膀上说。
两人一鸟走进了破败的庙宇里意思意思拜了几下。
阿莱:等我有钱了帮你修座新的庙宇吧.......
啊.......不好......毒液要出来了......不能......现在还不能......
阿莱克托被体内毒液灼烧的意识模糊,最终失去意识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