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这个疯子!芙朵诺娃宣告完也是没等怜申鹤作出主动同她服软的反应,神情跟着直接就像等不及似的收起折扇,双手遮掩着因为要有乐子而兴奋地晕染开酡红的嫩白面庞,粗喘着开始了倒计时威胁。
“现在!立刻!马上!爬过来,或者等我待会折断你的腿,把你拖过来,选一个,快!3,2,1……”
突然的倒计时,让怜申鹤心跳蓦地像漏了一拍,直吓得脸色煞白地卡在她倒计时结束前的最后一秒,快速及决绝干脆地朝着她就跪了下去,整个毛绒绒的脑袋耸拉低垂着,模样神情全是温顺而恭敬的说:“我会乖乖听话的,主人殿下。”
“呵,”芙朵诺娃低笑着放下了抚着自己酡红面颊的手,满意地回应着怜申鹤的话。“你说早这样多乖。”
语气中暗藏着的遗憾,却也是毫不遮掩的像是在反问怜申鹤她还没开始呢,怎么这么快地就屈服了捏地表露无疑。
她芙朵诺娃可是最喜欢享受驯服桀骜不驯的小野猫的那些过程了……
怜申鹤听出了她语气中遗憾的味道,内心加码吐槽着这个疯子!
然后绝望地闭上眼,终是依照着她的要求做了当下自己觉得最稳妥、最安全的选择。
匍匐下身子,扭着翘臀,听话地朝她一步步爬过去。
但不曾想变故是在双方仅剩一步之遥的距离时才来。
芙朵诺娃突然像神经质般对着怜申鹤发了难——不知道她从哪掏出了条鞭身萦绕着紫色电流的长鞭,一鞭子就抽在了怜申鹤那向下凹陷的后腰窝上。
“啊!”
灼热辛辣的痛感在背脊脆弱处蔓延炸开。
怜申鹤被抽得控制不住的白着脸,凄厉地惨叫出声。
好在也只是一瞬她就强止住了声音。
继续硬生生地利用纤瘦的身体抗住,迎顶着芙朵诺娃不断抽来的鞭子往前。
怜申鹤她还清楚地记得芙朵诺娃的要求。
——那就是要她乖。
所以。
芙朵诺娃这会的以及后面将要的所有动作,全部目地都可以视为是在想着逼迫怜申鹤犯错。
如果。
怜申鹤若真遂了芙朵诺娃她的意,扛不住被抽打倒了下去,那某种意义上就也算变得“不乖了”,那到时候等待怜申鹤的,将会是什样的噩梦,怜申鹤她可是深有体会的。
所以。
“有意思。”
芙朵诺娃瞧见怜申鹤这次竟然坚持了下来。
呼吸不由得重了一分,直接抬起左脚就抵住了怜申鹤的香肩,阻碍着她前进的步伐。
手上的动作更是连连下黑手挥舞抽打,势要叫怜申鹤坚持不住乖乖就范。
“啊——”
被鞭子及上面的电流抽打得哆嗦着连声惨叫。
这边虽是学校通往宿舍楼区域的偏僻小路。
现在又是早上没到上课的时间,不可能会有多少人早起。
但怜申鹤还是会害怕自己的惨叫动静会引来其他那些少数有早起晨练习惯的学生路人的注意。
所以为了不吸引到这些人的注意。
怜申鹤只好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瓣,将那些本来是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硬是生生给压得成了一句句又软又糯的嘤咛呻吟,“哈。”
“嗯啊~”
听着怜申鹤压抑得近乎变调成的娇喘的声调。
芙朵诺娃更兴奋,无声莞尔地半眯起了已经充血到猩红的眼眸,下手挥鞭的动作则随着怜申鹤的娇喘声愈发狠历。
她整个人身躯更几乎是弯下了腰,好让手臂发挥出更多力道地,鞭抽打到怜申鹤那在一甩一甩晃得人心直痒难耐的连衣百褶裙上。
“啊~呜呜……”
怜申鹤颤抖着已是摇摇欲坠的纤弱的四肢及娇躯,泪珠更是控制不住,不要钱的如断线珍珠般划划坠落。
不知多久,好不容易爬完这最后一步。
怜申鹤面容上已然涕泗横流,湿了满面,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令人心疼。
“我亲爱的小楼主…”芙朵诺娃把鞭子收起对折,蛮横地挑起怜申鹤湿漉漉的下颌,呈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模样姿势,粉嫩地薄唇微微勾起弧度,笑得嘲弄而玩味。“怎么不长点进呢,每次都是这样,装也不变换个花样?”
“?!”
装可怜的伎俩被识破,怜申鹤不自然地垂着被泪水湿透厚重的睫毛,眼神乱飘。
这会让她承认芙朵诺娃所说中了是不可能承认的,反驳更也……。
“……”没办法只能继续咬着粉嫩下唇,闷闷地吸了吸哭得红通通的鼻尖,沉默地一句话不说。
看着她的模样。
芙朵诺娃也熟知,早料想到她是不会承认的,语调边故意拖长尾音,“不说话是吧,小楼主大人你是不是忘了…,”
“我啊——”。
边缓慢俯身凑近,后半句话,几乎是趴在怜申鹤耳边咬耳朵般恶劣低语出,“最喜欢看别人哭了?”
“!”瞳孔骤缩,怜申鹤经她提醒也是想起来了,瞬间地止住哭腔,自己只是倆个月没回虚狱楼工作,怎么就忘了这茬了!!
芙朵诺娃挑着怜申鹤下颌瞧着她听完自己的话剧变地神色,满意地笑着。
“呵,亲爱的小楼主是终于想起来了吗?”
“啧。”怜申鹤懒得继续和她装下去,一瞬地就转变了态度咂舌地往后一跳拉开了俩人之间距离。
没成想刚站稳就察觉身上后背、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在攀爬。
熟悉的触感使怜申鹤再次僵硬着身子,脸色铁青。
芙朵诺娃微笑地看着这个想逃跑又突然僵直的人。
这次没有再开口多说一句话,只是眯着眼睛慢慢接近,然后素手虚着用力一扯,神奇地把怜申鹤扯得一个原地趔趄,接继而又强行的拉着她就往旁边的绿化树丛里走。
“?!”
面对沉默下来的芙朵诺娃
怜申鹤这次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在俩人刚步入绿化丛内,她就很识相温顺地弯折下颈,再没有任何抗拒地配合着芙朵诺娃的牵引。
然后,再眼睁睁地看着她将牵引锁链的另一端,挂到了一颗凸出的树杈上,怜申鹤才呼吸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