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的冒险者?”凯恩村长大惊失色,“真的吗?那个弗兰…”
“弗洛萨肯,”弗洛萨肯无奈的叹口气,“是弗洛萨肯。”
“哦抱歉弗洛萨肯先生,”凯瑞村长看起来有点激动,“您真的是黄金的冒险者吗?”
“哎呀以前是可是现在不是了呀,”弗洛萨肯有点为难的挠挠头,“我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青铜冒险者啊。”
“但是实力上是黄金的冒险者对吧!”凯恩村长明显抓住这一点不放,“我也是在城里生活过的,知道冒险者公会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
弗洛萨肯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可是你看以前那些冒险者去对付食人魔然后都死了,那么强力的对手,恐怕…”
凯恩村长眼睛一转,说道:“我们村里有个老铁匠,他的手艺非常不错,不如给你们每个人打造一把最好的兵器怎么样?”
亚瑟听到之后有点动心了:“可以给我打造一把剑吗?这把有些跟不上我的力量了。”
“可以,”凯恩村长发现了突破口,“我们会为你打造一把全村最好的剑!”
“我早就想要一个防身的小刀了…”克莱门汀也试着开口。
“行!这位小姐,”凯恩村长脸上简直快崩不住了,“一定为你打造一把锋利的匕首。”
“可是你们的队长…”凯恩村长有些为难的看着弗洛萨肯。
弗洛萨肯无奈的耸耸肩:“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村长,我们会给你们搞定的,但是先给这个家伙把剑搞好吧。”
凯恩村长喜形于色:“我明白了,我叫麦克连夜为这位剑士打造。”
亚瑟“哟嚯”的欢呼起来。
“那么凯恩村长,”弗洛萨肯看向这位光头的老者,“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教堂休息可以吗?为了明天的那些麻烦事必须储存体力啊。”
凯恩村长点点头:“当然可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弗洛萨肯摆摆手:“不介意不介意,就当我是个青铜的冒险者吧。”
………
夜,教堂内部。
大部分村民们已经围坐在火堆旁相互依偎着躺下睡了,只剩下了一小部分村民还在忙碌着。
幽兰色的月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圣母的雕像在黑暗之中显得无比静谧与美丽。
菈贝尔藏在柱子的后面,偷偷摸摸的看着坐在教堂阁楼的窗口上的弗洛萨肯。
弗洛萨肯看着五彩斑斓的夜空,头扬成四十五度角,一脸忧郁的模样。
其实弗洛萨肯在思考明天到底应该如何去对付那群可以说踏上旅程以来最难缠最可怕的敌人。
而且他的队友们对此并没有意识,他们觉得哥布林将军就已经是最强大的敌人了。
而且一群食人魔,可不是简简单单两三个中阶魔法可以解决的存在,而中阶魔法一天能够释放个十多次就已经是极限了,而且会应为魔力枯竭而失去行动能力,变成只能瘫在那里任人宰割的羔羊。
现在所有的敌人都在暗处,如果在对付了食人魔之后失去了弗洛萨肯这个最高战力,伊莲娜可能瞬间就会被带走,而地下的,那群食人魔所侍奉的恶魔也会出现,到时候整个小队只有死路一条。
“出来吧。”弗洛萨肯转过头看向柱子的阴影出,那里扭扭捏捏的走出来一个少女。
“看样子你就是菈贝尔了。”弗洛萨肯微微眯眼,审视着菈贝尔。
菈贝尔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
弗洛萨肯耸耸肩:“听凯特说的,毕竟你的眼睛很特别。”
菈贝尔突然说道:“母亲对于你们的到来很是不满。”
弗洛萨肯满不在乎:“你母亲不满管我什么事?”
空气突然尴尬了起来。
菈贝尔看着弗洛萨肯,深深的吸了口气,一脸坚定的说道:“明天,我想和你们一起去找那群食人魔。”
“什么?”弗洛萨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在说一遍?”
菈贝尔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弗洛萨肯:“我说,我明天要和你们一起去。”
“你怕不是疯了,”弗洛萨肯嗤笑,“那种地方怎么可能让你一个没什么力量的女孩子去?洗洗睡吧。”
菈贝尔这个时候得意起来:“哼哼,虽然你们说你们要自己去,但是你们根本不知道食人魔的聚落到底在那里吧。”
弗洛萨肯被问的喉头一梗,苦恼的挠挠头。
菈贝尔继续说道:“可是我知道。”
弗洛萨肯看着菈贝尔:“我想村长也是知道食人魔的聚落的位置吧,难道你就不怕我去找那位光头的老头子吗?”
菈贝尔说道:“凯恩村长是离不开村子的,村子里面现在大事小事都要他来操心,就算给你们提供了地址,但是你们也不能保证可以无声无息的接近吧。”
弗洛萨肯眯着眼睛,再次审视菈贝尔:“你真的只是一个小女孩儿吗?如果不是现在我们在教堂里面睡觉,我甚至有一种想要杀了你的冲动。”
菈贝尔学弗洛萨肯的样子耸耸肩:“想动手的话你就来吧。”
弗洛萨肯摇摇头:“你想要什么?”
菈贝尔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她眼睛一转,说道:“让我加入你们。”
“蛤?”弗洛萨肯看着菈贝尔,“你要加入我们?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可是什么都不会啊!”
“我可以学啊,”菈贝尔倒是不在乎,“只要学,就能会吧,而且我的眼睛似乎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
“你看呢喃森林那边,我甚至可以数清楚那颗树上有多少叶子。”菈贝尔指着呢喃森林远处的一颗树道。
弗洛萨肯突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上钩了。
“好吧好吧,”弗洛萨肯看起来挺无奈的答应了,“我信了,就让你加入吧,你就当我们队伍的向导吧。”
弗洛萨肯又和菈贝尔说了一些什么之后,弗洛萨肯便离开了阁楼。
菈贝尔注视着弗洛萨肯的背影,突然脸色变得潮红起来。
“啊…啊…”菈贝尔捂着脸,“他和我说话了…他和我说话了…”
菈贝尔病态的喘息回荡在阁楼上,久久没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