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就好好的发泄一下吧。”
艾克斯的话仍在化羽吟的耳边回荡,化羽吟呼扇着手在耳边来回拍打,期望能扫走这惹人生厌的杂音。
她清楚自己是该好好发泄一下,但轮不到艾克斯来提醒她。
化羽吟坐在沙发上翘着腿,轻轻拿起茶壶倾倒里面的茶水,窗户被打开,清凉的晚风吹了进来,然而云雾缭绕的房间内充满了茶水的热雾。
雾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禁锢着出不去,只有外面的清风能自由进出。
外面的天黑得像是被泼了墨水在天上,由于昨天刚下过雨,空气还很潮湿,一定量的空气湿度能让人感到神清气爽,心神安宁。
化羽吟裸着身体站着窗边,任由屋内温热的云雾缠绕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绸缎。
感受着窗边的风,她长呼一口气,心里的烦躁好像也随之呼出,她那颗烦躁已久的心也终于渴求到一丝安宁。
“我是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放松过了。”化羽吟转头看向床上熟睡的刘银辉,或许只有心爱之人在身边时,她才能像鸟巢里的雏鸟一样放松警惕。
一阵微风扑来,吹起了化羽吟银白的发丝,如同晶莹的溪流一样随风飘动,微风吹散了她身上的云雾,显现出来的不再是幼小的萝莉,而是带有成熟气息的少女,这才是她本来的模样。
现在的她可以不用再披上小孩子的伪装装作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以此掩饰杂乱的内心,这里只有她和她最爱的人,她真正的模样只能给她的最爱的人看。
化羽吟轻轻关上窗户,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床边,纤细的手指把玩着刘银辉的黑发,被下了那样计量的药,估计刘银辉到明天中午才能醒来。
化羽吟跳上床,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刘银辉的腹部,顺势用白色的尾巴从刘银辉背后缠绕住她的腰部,灵活的脚趾解开了她胸前的纽扣,化羽吟踩在刘银辉胸部上,大拇趾和第二趾紧紧夹住刘银辉的胸部。
化羽吟眯着眼,锋利的想把刀一样的竖瞳却形成了代表爱意的桃心,眼中浓稠的爱意如同宽广的大海,像是要把刘银辉淹溺在其中,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像现在这样把刘银辉踩在脚下宣誓主权。
“哼~,明明就是个足控还老是不承认,死鸭子嘴硬。”化羽吟说着,脚上的力加重了几分,她踩着胸部的两侧往中间挤压蹂躏,脚下柔软的触感让化羽吟十分满意。
刘银辉好像感到了胸部上的疼痛,她出发了一声闷哼,这令化羽吟脸上的笑容更甚,化羽吟好像感到刘银辉胸部上的某一处变硬了,脚上的动作愈发地猛烈,好像绝世的舞蹈者尽情地跳舞。
“呀咧呀咧,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吗?姐姐我为了这一天可是练了不少足技呢,如果你肯情感真挚地求我的话,我可以让你每一个都体验一遍哦~。”化羽吟自言自语,因为刘银辉没法回答,她只能想象自己在与刘银辉对话,对方正羞涩地祈求着自己玩弄她。
突然,化羽吟眼中的桃心消失了,只剩下浓稠的不知往何处安放的寂寞,脚上的动作也停了,因为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看着意识模糊,因刚刚剧烈运动而不断喘息的刘银辉,化羽吟却没有感到一丝快感,落寞的眼神中失去了原有的高光,她希望的,渴求的是玩弄醒着的刘银辉。
“真是没意思。”化羽吟从刘银辉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美丽的樱桃小嘴正往她的耳边吹气,从另一角度看,这不妨也是种享受,起码她现在的枕边人是自己。
“哎~,小银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化羽吟自言自语道,“那是个冬天,很冷很冷。”
“过往的记忆大多都变得模糊了,但唯独与你的相遇,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时候,我好像才十岁吧。”
“因为愚蠢的人类肆意的发动战争,那些高高在上的政治家丝毫不管底层人的苦难,他们只在乎自己手中的权力。”
“贪婪的商人趁机发着国难财,那时候一片面包就要50万呢!”化羽吟说着,双手从闭合到张开比划着那么夸张的数目。
“因为战争,我成为了孤儿,父亲在战争中牺牲了,剩下母亲带着剩下的弟弟妹妹们苟且偷生。”
“我不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几个弟弟妹妹了,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有个最小的妹妹,在那一个冬天被妈妈带走了,她回来的时候在厨房忙了一下午,然后,我们就少有的能吃上一回肉。”
“后来,母亲死了,在吃完那晚饭后,上吊自杀了。”
化羽吟眼睛更加得暗淡,唯独眼中倒映着刘银辉模样的部分存留着高光。
“没了母亲的呵护,我们根本撑不下去的,弟弟妹妹一个接着一个死去。”
“我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了,寒冷侵袭了我的身体,我失去所有的感官,我只能抓着什么就吃什么,无论多么硬,多么难吃,可我就是想活下去。”
“然后,我就遇到了你,你那会还是男孩子的身体呢。”化羽吟笑了,笑得却比哭还难看。
“第一次看到你,看到那么可爱的你,那么天真无邪的你,白白嫩嫩的脸蛋出奇的显眼呢,我都盘算好从哪咬下第一口了呢,那么好看,一定很好吃吧。”
化羽吟舔了舔舌头,竖形的瞳孔在一瞬间紧缩,好像捕食者找到了心仪的猎物。
“我当时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办法填饱自己的肚子,直到我被你抱在怀里的时候,我还咬着你的手臂呢。”
“明明你比我还小几个月,明明你也才十岁,明明你也失去了家人,可你就是比我要早熟,要有担当,带着我在满是废墟的地方,寻找着活下来的物资。”
“直到我们被救下来前,你都一刻不离开我,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也把我当做储备粮了。”
“之后我们就加入了【逐日之弓】和【奔月之矢】这两个组织,这两个打着慈善的名号不断寻找着在寸草不生的贫瘠土地中顽强活下来的小孩子。”
“至少我们活下来了,然后被他们培养,当做用来对付‘它们’的工具。”
“你在我们当中是最突出的存在,每一项都做到最好,无论身体机能,格斗技巧,还是危急关头的应对能力,根本叫人挑不出毛病。”
“你被评为千年难遇的天才,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过善良,容易被其她想对你图谋不轨的女孩子欺骗。”
“你带领我们从神的手中夺取权能,我们得到了进化,成为超越常人的生物。”
“之后就是,你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被一个心怀不轨的红毛败犬骗得晕头转向,傻傻呼呼地和她……”化羽吟欲言又止,她不想回忆那件事,她后悔终生的事之一。
“我真的很后悔呀!你真的太突出了,所以太多人对你不怀好意了。”
“我真的好想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进一个小黑屋,你永远也逃脱不掉,永远只属于我。”化羽吟露出狰狞的笑,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然后在你面前,把那只败犬踩在脚下好好地羞辱一番,让你看看她狼狈的模样,说不定你还会很兴奋吧。”
“对,我就应该这么做。”
“但……那样你会生气吧,我不想看到你生气的样子,不想看到你生我气的样子。”
“但是……凭什么是她不是我,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明明她才是后来者,凭什么是她上位。”
“凭什么……凭什么!”化羽吟趴在刘银辉的身上,撕心裂肺地冲刘银辉吼道,她哭了,哭得心有不甘,哭得悲痛欲绝。
刘银辉被吼了一声,身体出现应急反应不断地颤抖,像只从天而坠受伤的惊弓之鸟。
“啊……别怕……别怕,对不起,我不该吼你的。”看到心爱的人在害怕,化羽吟的心软了,她抚摸着刘银辉的脸庞,希望能安慰到她。
“我们不说之前的事了,说说现在吧。”
“大概几千年前啊,我在西方的某个山洞里藏了不少金银珠宝,那些都是我省吃俭用省下来的,可都是我彩礼钱呢,我有事没事就喜欢趴在上面睡觉。”
“有一天,我再次来到那个洞口,原本被金光填满的山洞空无一物。”
“四处打听下来才知道,我那个山洞被某个国家无意间找到,里面的财宝被洗劫一空了,当时给我气得啊,我一怒之下忘记隐藏真身直接飞到那个国家绑走那个国家的公主。”
“我命令他们在有限时间内把财宝还回来,不然就撕票。”
“结果那群野蛮人不识好歹,好像放榜招纳英杰骑士要把我给屠。”
“要不是我心胸宽广早把他们给灭了,毕竟我当时已经显露真身了,必须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把事情给隐瞒了,但我也不能真给他们灭了啊。”
“所以我将计就计,强迫那个来屠我的骑士演出好戏,那家伙在我面前站都站不稳直接吓尿了。”
“看他这么弱不经风我都懒得动手,愣是等了好久他才冷静下来,然后我和他做了个交易,我让他带走公主并宣告我已经被屠了,他告诉我我的小钱钱都被关在哪里。”
“之后我们双赢,他得到了钱与名,我拿回了属于我的东西,一切皆大欢喜。”
“结果……那群蠢人居然把我编撰到民间故事里,还说什么我是喜好金银珠宝的怪兽,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满世界找金子,找不到就绑架某个国家的公主威胁他们交出金银。”
“笑谈,那TM本就是我的东西,凭什么说我威胁,我没告他们抢劫都算好的了。”化羽吟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们居然还得寸进尺,在故事的结局写成我被英勇的骑士给砍掉脑袋,笑话,明明他剑都拿不稳。”化羽吟抱怨道,像个不服气的小孩子。
“还写了那么多版本,全都是我被斩首的结局,明明其他英灵种的后裔在故事里都那么威武,怎么就嚯嚯我一个人啊?”
“我好生气,你能不能安慰一下我,就像从前一样。”化羽吟的语气软了下来,她趴着刘银辉身上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脑上,轻轻晃动她的手,仿佛刘银辉正抚摸着她的头。
“我真的好不服气。”化羽吟发出娇滴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