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疼疼疼!你们轻点啊!”银辉仿佛被电一般,鸡皮疙瘩疼的都冒出头来。
婉莹和风息充耳不闻,如机械般听取指令的为银辉涂抹药膏。白如雪霜的药膏带着淡淡清香,像是雪花飘在银辉身上。
在第六感的世界中,两位女孩脱下裙子,只穿着泳装跳进水里。
她们在水中没有受到药物的影响,银辉猜想她们可能有解药。
心灵手巧的风怡在为银辉疗伤,而粗枝大叶的婉莹正抱着一个王冠,她屹立像把剑,如君王的贴身侍卫般尽忠职守。
银辉仅能‘看’出王冠上有一只长着鹿角的蛇形生物绕着冠顶盘旋一圈,它头朝正上方,口中含着一个球形珠子。银辉的两件信物和吊坠就在王冠里面。
银辉审视着两位女孩,从身姿的轮廓中她隐隐感觉一丝熟悉,好像在宴会时有过一面之缘,但印象并不深刻,她没能认出来。
“停停停!笑谈!别碰那里啊!”银辉刚解除明镜止水之心,难以忍受的瘙痒感从肋骨见传来。
“啊!实在抱歉!”
风怡谨小慎微,将手从银辉的痒痒肉上移开。
“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们是个哑巴呢!”
“姐……阁下说笑了,我们当然不是哑巴。”婉莹和和气气道,若是别人她可不会这么客气。但在银辉面前她不敢动武。
“姐姐,你眼睛痒吗?”
风怡想拍脑门,她一直在给婉莹使眼色警告她别多嘴,结果婉莹的小脑袋瓜转不过来圈。风怡告诉过两人不能多嘴的。
“安静。”(超小声)
“姐姐,你说什么?”
婉莹把脑袋凑过去,风怡不在客气直接抓起耳朵喊道。
“给我安静!”(超大声)
她这一声喊属实差点把银辉心肝给喊出来,虽然用第六感时屏蔽了听觉,但超大分贝的声音让本能以为遭遇危险。
由于身体动不了但是肾上腺素分泌拉满了,银辉面色潮红,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心跳打了个奇袭。
“安静就安静嘛,你吼这么大声干嘛啦。”
婉莹捂着耳朵委屈巴巴,把脑袋缩在一边。
你委屈啥啊!被误伤的不是我吗?
“笑谈,你们何必费心思为我疗伤?我痛的动不了不是更和你们意愿吗?”
风怡沉默不语,对于没有必要回答的问题还是装作没听见为好,免得无意间透露了点消息。
银辉看出来了,这两人只在她有所求的时候才会回答,否则一概沉默。既然这样,银辉心里有了注意,虽然有点掉价。
“你们说句话好吗?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请求你们啊?”
一听银辉有所需求,风怡停下工作侧着耳朵倾听。
“你说吧,除了放你出来外,我们都会满足你的。”
“我……”银辉红了脸,这要求会让她无地自容,但为了出去,她忍了。
“我……我想上厕所……”
“只有这点需求吗?”
“什么叫作只有这点啊!你们从昨天开始就只顾我吃喝,我说好几句话都没人回应,现在肚子难受的不行,你们不该放我出去更衣一下吗!?”
“银辉小姐,若只有这点需求的话,大可直说就行。”风怡伸手做出“请”的动作,“你就地解决就行,我们不会嫌弃你的。”
“对对,银辉小姐全身上下都是宝,我们不会嫌弃你的。”婉莹担心银辉含羞不已,特地关切的褒扬一番,殊不知她是在火烧浇油。
光是听风怡说就地解决已经够惊人了,这婉莹不会夸就不要硬夸,这是能就地解决的吗!?
“银辉小姐不用有所顾虑,这水池的疏水孔和通水孔每隔十分钟就能将水换一遍,所以您完全不必担心会污染池水。”
“笑谈!我是……要解大的啦!”
银辉还是厚着脸皮说出来了,但愿以后不会再和她们见面,不然她绝对会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这……”
“姐姐,我们要不先放她出来,反正离开池水药效还能持续一段时间。”
亲!小姐姐真好,出去后对你下手轻点。
“说过多少次了。”风怡拧着婉莹的耳朵选择九十度,“说话的时候注意点,你再多说一句就把药水的功效全说出来了!”
“姐姐!疼疼!我错了!我闭嘴不说话就是了。”
“笑谈!你们两个悄悄话说够了没,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银辉小姐不用再装了,你泡在药剂里这么久了,全身上下都应该早就麻了没有知觉才对,神经信息无法通过大脑传输,仅能通过本能做出最有利身体的选择。”
“按理说你现在若是有感觉,应该早将排泄物排出体外了的。”
艹!你居然连这也懂?
“对呀!”婉莹一敲手心,王冠差点掉出来,“银辉小姐你居然骗我们,你太坏了!”
我都没告你们绑票,你倒还恶人先告状了!
“啧!”
“银辉小姐别再做无用的挣扎了,再过两天我们自会放你出去,若你仍执迷不悟,那别怪我采取狠心的措施了。”
“笑谈,你还管上我了,咋的你要对我用刑啊,有种来啊,我可告诉你,我后面有大佬罩着,你今天要是敢对我动一根手指,等我出去后非把你们吊起来打不可。”
“省省吧,你出去之后是找不到我们的。”风怡用最冷酷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银辉要是想找还真找不着,她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
“切!恶毒女人!”
“你说什么?”
“说那个女人呢,关你什么事啊!”
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银辉难免心生怨念。反正打也打不过,她干脆喷脏话过过嘴瘾把怨气撒出来
“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媛交赚钱长这么大的吧,xx都被不少人舔过吧,xx的浅草埃及吧玩意儿,她就是个卖……。”
“啪!”
银辉被打得不知所措,好不容易消肿的脸蛋又肿了起来。
“你竟敢对母亲大人如此放肆,收回你的脏言脏语,向母亲大人道歉!”
风怡遏制住银辉的喉咙,她没有丝毫留手,若银辉说其他的她一概当耳旁风,可她无法任凭银辉侮辱风息。
“咳!原来那恶毒女人是你的母亲啊。”银辉嘴角咧开笑容,“我说啊,旁边这位叫你姐姐的不是你亲妹妹吧,你们一点都不像啊。”
“那又怎样!”
“怎样?噗,看来你们母亲比我想的要伟大那么一点点啊,她居然没有打掉你们,还把你们养这么大,估计是为了以后方便向你们的生父讹钱吧。”
“银辉小姐,你别说了,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婉莹夹在两人中间不知如何是好,她只能一个劲的打圆场,“姐姐,银辉小姐不知道我们的事,不知者无罪,你原谅她这一次吧。”
“哎呀~,你妹妹真有礼貌呢,比你这个姐姐好上太多……咳!”
风怡又使了把力,银辉的呼吸道被压缩,她呼吸不能。
“我不想和你废话,收回你的话,向母亲大人道歉!”
“省省吧,我不仅不会道歉,我还要接着骂她,以妈为中心以亲人为半径问候她全家!”
“咔!”
如泉水流动的半透明风刃刺在银辉脸上,割破的外皮下流出鲜血。
“笑谈,啊呀,这就急眼了,看来我是说中了呢~。”银辉居然露出奸笑,她很享受看人急眼的过程。
婉莹见形式不对急忙放下手中的王冠上前拉开风怡。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被拉开的风怡对银辉不依不饶,听不到道歉她是不会绕过银辉的。可她不能说出任何关于风息的事,哪怕事实就在嘴边也说不出。
“姐姐你冷静点,银辉小姐就是在攻心,我们不能正中她的下怀。”
婉莹虽然急性子,但偶尔也能看出点端倪,经她一提醒,风怡把激动的情绪压了下来,但她不会就这么放过银辉的。
对母亲污语相向者,她势必要降下惩戒!
“你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风怡冷言冷语道,银辉却是不屑道。
“切!我就不道,我不仅不道,我还要骂!她就是个xx**,卖x的……唔姆……噜噜噜……”
见银辉执迷不悟,风怡一气之下抓着她的头塞进池水里。池水里冒出不少的气泡,像是煮沸的水。
这是风怡能想出的最好的解决办法,她不能违抗母亲的命令伤害银辉,于是干脆让药剂麻痹银辉的舌头,这样也清静。
婉莹在一旁没有阻拦,毕竟继续任由银辉骂下去,她搞不好也会动手。
池水里,银辉连扑腾两下都做不到,她反应不及已经喝下了不少池水,现在连舌头也难以动弹。
忽然头昏眼花,银辉感觉自己在下沉。这怎么可能,这池水还没淹没她的脖子,哪来的下沉失重感?而且后面哪来的推背感?
干!那俩小妮子有个坐我背上了,把我当马骑了啊?你最好别让我出来,不然我非干你俩不可!
等等!你干嘛!别乱动啊!疼!别动那里!变态啊!
银辉渐渐感觉有点奇怪,这不像是那两个女孩能做出的事,这羞辱的方式倒是有点像羽渡,可她不在这里啊?那又是谁?
“好了亲爱的妹妹,玩的差不多就够了,要是玩坏的话将来还怎么给孩子喂奶呢~?”
“安啦姐姐,玩了那么多次不还是这么精神吗?你看,这可都是立起来了哦~。”
陌生的声音沉入水下,这不是风怡和婉莹的声音,可银辉记得在哪里听到过,却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