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女皇和皇后的婚礼正式进入倒计时,诺拉城外排满了晃晃荡荡的车队,这些都是生意上大有成就的商贩,自然不会错过发大财的机会。
“站住!”
诺拉城北城门,一名士兵拦下陈列如蛇般的车队。
塞拉为了杜绝以外,命令严加审查这些外来豁我。
“大人,我这就是些简单的珠宝。”披着斗篷的男人拍拍马车,他身后穿着遁甲的护卫发出不满的低吼。
士兵正要上前审查,斗篷男突然拉着他,在护卫的遮掩下来到马车侧方。
“大人,规矩咱们都懂,您看这点够么?”
斗篷男从内侧拿出一袋珠宝垫了垫,金银的撞击声十分诱人。
可士兵面不改色,像这样想靠给好处蒙混过关的前面有十几个,都被他严查严打。
一些小场面意思意思就给过了,可这是女皇的婚礼,他岂能让不确定因素毁了婚礼?
士兵一怒拉下斗篷男的兜帽,他震惊了,那斗篷下的脸长满皱纹,扭曲的纹路组成螺旋状。
他和斗篷男对视了两秒,伸手接下那袋珠宝。
“过去吧。”他淡淡地说,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
这时斗篷男戴好兜帽,带着一众马车和下属进入城内。
“真是热闹,不知是为庆祝女皇的婚礼,还是在欢送你们悲哀的只剩几天的生命。”
斗篷男走在喧嚣的街道,在一处十字转角,这队马车散开走在不同的路上,独留斗篷男和几名护卫继续前行。
灯红酒绿的闹市,有三只小土豆来回穿梭。
“姐姐,你看这个怎么样,感觉很适合银辉姐姐。”婉莹在街市上买下一个青色丝带。
“很不错呢,看看还有没有,小银辉的婚礼得多准备一点。”
羽渡边走边跳,身后跟着两条小尾巴,风怡无奈的叹息,抱着两人买的一同礼品紧紧跟着。
“姐姐,婉莹,你们慢点。”
三人有说有笑,丝毫不畏银辉将嫁为人妻而担忧。鲜艳的红发短暂的出现斗篷男的视野中,很快又没入人群,他嗅到空气中灼热的温度,迟疑了片刻。
“快走,别磨蹭!”斗篷男被身后的护卫用锐利的爪子抵着腰部。
他轻笑一声,放着刚刚的事不管,不慌不忙的说。
“尊敬的格雷大人,越是接近成功时,越要稳住心态。”
说着,他们脚下一空,顿时陷入影子中。
穿梭的人流中短暂的出现狭小的空间,刚好几个人的大小,谁也不会在意有没有少几个人。
人群的影子汇聚成河流,载着黑影中的几人驶向皇宫。
一小时后,幽冥监狱日复一日行使机械式管理,旋转阶梯上禁卫踏着沉重的脚步。
有人不时在心里唉声叹气,巴不得揪出打洞打到这来耗子去领赏,只因他们很难等来外来者。
可殊不知这样的机会,刚从他们脚下溜走。
旋转阶梯的底面,有一道影子缓缓爬行,它避开所有禁卫的视线,来到石门前,无需获得授权,它从夹缝中穿了过去,影子的世界畅通无阻。
“酋长大人!”
格雷兴奋的跑到巨大方向器皿前不断狂抓,若非它的族人拦下它,这会它已经触发了警报。
听见外边的声响,阿史那缓缓睁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族人。
“汝等……为何……身处……于此……”
“酋长!这该死的吸血鬼竟令你如此虚弱!”
阿史那的虚弱令狼妖的士气十分低迷,除格雷外似乎都看不到求生的希望。
“我族最高贵最强大的首领,我们很快就能救您出来。”格雷指着挤在石门间的影子。
阿史那顺着格雷指的方向看去,那影子溜走了,记忆中,族人从没有人能做到这般。
“汝等……借助……外力……”
“阿史那大人,我们别无选择,我们期盼你的回归!”
“一帮废物!”
阿史那吼着,浑身肌肉爆起,它呕出一口血,低沉的声音裹挟气浪穿透玻璃撕扯格雷等狼妖的身体。
有两只狼妖被吹倒,格雷也支撑不住身体跪下,它硬着头皮仰起头,对视上阿史那深邃的目光。
它有预感,如果阿史那冲出牢笼,它会先把自己吃掉。
“失去吾,汝等大可新选领袖,而这五十年,你们竟沦为丧家之犬般被吸血鬼追杀,甚至不得不靠外人来到此处。”
阿史那瞪着凶狠的眼神。
“格雷,吾等是狼,何为狼?是即使死于战场,也要费劲最后一口气咬下敌人的血肉。”
“阿史那大人,族人损失惨重,已经经不起厮杀选择新任首领了。!”
“无需厮杀,格雷,打开囚牢,吾已陷虚弱已久,杀了吾,取走力量,杀出一条血路撤回部落!”
“大人!”格雷跪拜下,它身后的族人学着它叩拜。
看着懦弱的族人,阿史那明白自己不在是时间里,部落的血性已经被血族打没了。
被关起来的时间,它一直思考一件事,为何它们与血族厮杀,每一轮战役的胜利者都无法一举歼灭对方。
包括这次也是,血族乘胜追击明明能彻底歼灭它们,至今却只是打没了血性。
在看到那个影子后,它终于有了答案。
“格雷,仰起汝高傲的头颅,看着吾,若汝等记不得附离曾经的嗜血骄傲,那便由吾化作高悬的赤月,为汝等照亮辉煌的过往。”
“阿史那大人,我们必将以吸血鬼的血洗去耻辱,用他们的哀嚎迎接您的回归!”
格雷仰头嚎叫,它的族人也有样学样,只是不知是担心被怕被禁卫听见,还是已经被打断脊梁骨了,它们的嚎声有气无力。
阿史那恨不得把这群不成钢的族人当做出狱的第一餐,可它只是默默听着,看着石门夹缝中时不时突出的影子。
“藏头露尾之徒,给吾出来!”
那影子歪扭着一个角,像是左右看后才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
“别来无恙呐!阿史那酋长。”斗篷男缓缓走出影子。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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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银辉一只脚夹着露西的尖耳朵,一只脚拍打她的脸,这张雪白的脸蛋多了一抹红。
“回主人,奴婢句句属实。”露西说。
有奴隶印记在,银辉知道她的确没说谎。
她问:那个能制造白雾幻境的钥匙是哪来的?
露西:当时一陌生的行刑会的学员给的,还给了一个联系方式和一纸说明书,我问他时却什么都不知。
银辉:你打了电话么,对面是创神教会么?
露西:我不道啊,他承诺我带钥匙参加新生洗礼大赛,让我按他说的做就给我解开项圈。
银辉:那些白雾中的黑影是夜叉么,你感觉呢?
露西:感觉很像,但又有点不太一样,和见过的差点,但也有可能是假扮的,不过奴婢觉得他们应该已经绝迹了。
一问三不知,银辉怀疑露西是不是被塞拉打傻了,还是她本来就这样,就这随便相信别人的智商难怪挣不到皇位。
“要你有何用?”银辉撇了撇嘴,手指摇着露西的项圈,这是伊琳娜解下给她的。
“奴婢有用的,奴婢愿意侍奉主人一生一世,对主人的命令说一不二。”露西卑微地说,她不想失去银辉这款大腿。
“切~!笑谈!我还是喜欢你在秘境时猖狂的模样,再在我面前表演一个呗~。”
“奴婢不敢。”露西在银辉的脚尖蹭蹭。
看着露西这幅乖巧卑微的姿态,银辉觉得调教的差不多了。
解开项圈后露西得以发挥全部的实力,她是六芒星阶,算是个很不错的战力,日后大有用处。
“罢了,谅你以后也不敢,不过我事先说好,第一,以后若要再有那些人的消息,你必须第一时间传达给我,第二,若让我发现你胆敢有忤逆我的想法,我就用最恨的刑法折磨你,懂~?”
话音一落,露西捣蒜似的点头,最恨的刑法她已经体验过了,和被塞拉掏心挖肺相比,被银辉踩脸羞辱不知道幸福多少倍。
“玩的很开心嘛,加孤一个呗~。”
一个白毛团子飞扑过来,枕在银辉的大腿上,塞拉像婴儿一样对上方的大白团子投向贪婪的目光。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银辉抱着团子,羞愤的看着塞拉。
“别这么看着孤嘛,那是我们女儿的位置,孤还能和女儿抢不成?”塞拉摸了摸银辉的肚子。
“谁……谁和你有女儿啊!滚啊!”
两人打闹起来,而一旁的露西成了拳脚踢打的受害者。
“小梦梦,我们的婚礼快到了,快不开心呐?”
“笑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结婚啦?”
“五十年前呀~。”
宿辉,你吗!
“那是……我……还不是时候啦,我还没通知家里人呢!”
“呜喵~,小梦梦的家里人?”塞拉抱着银辉的尾巴盖住肚子上。
“对,我有个叔叔、阿姨,还有些弟弟妹妹,结婚这种人至少双方的家人都要在场吧。”
“嗯嗯,有道理,不过孤等不及了,事后孤就登门拜访一下吧。”塞拉忽然起身,鸭子坐在银辉的腿上,“毕竟,要是万一婚礼推迟了,小梦梦又和那些狐狸精跑了怎么办呐?”
“都说了,她们是我妹妹。”
“哈啊~!又是这种借口,孤生气了!”塞拉猛得咬住银辉的唇瓣,双手不老实乱摸她的身体,尤其是大白团子。
银辉被这塞拉的乱来吓了一跳,她陷入被动,被塞拉贪婪的吸血。
“小梦梦想获得自由很简单,给孤诞下一个女儿,当时候小梦梦是想留下当皇后还是去进修学业孤都不拦着,当然,如果小梦梦面对女儿哭声无动于衷那孤也没办法。”塞拉说。
“你这个恶魔!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
“你会的!”
塞拉扑倒银辉,用指甲撕破她的裙纱,若隐若现的酮体勾起塞拉的欲望,她在这美妙的身体留下数道咬痕。
露西有自知之明的拉上所有窗纱,担起看门护院的职责。
银辉的抗议和哀叫成了塞拉的兴奋剂,这一晚,她的腰部抗伤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