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辉惊得一下转身,昭月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自己身后,自己却没有任何感知到。
她张口想说些什么,昭月主动贴上来,食指点在她的朱唇上,便牵起她的手。
“今晚,可以陪陪我吗?”昭月含情脉脉的眨眼,月光在她的眼睫毛上添上银色皎洁。
银辉对她本就心存歉意,想都不想地点头答应下来。
昭月便顺理成章地拉着她走,在先前逛过的枢纽区转向,是一条银辉陌生的道路。
枢纽区是一个正六边形,每一个角连接着一条路,而每条路恰好分给六大英灵种管理,除了被学院重新收编的,原属于夜叉的路。
昭月带银辉走得自然是狐族的路,从路途装饰可以看出,她就像个小导游在前面引路。不多时她们便来到魂心会。
夜色渐晚,幽蓝色的光照亮着魂心会内部,这里还热闹的想闹市,因为狐族好不容易有时间休养生息,作为魂心会的骨干,这些狐人不得不加班加点除了狐族在德尔塔学院的工作。
在这方面,银辉是打心底佩服狐族,在狐族的文化中,她们是没有双休和节假日的概念,妥妥的牛马……咳!工作狂。
在这里银辉还看见了熟人,茜琳抱着一沓文件,东倒西歪地走着,好像是被昭月拉来历练。
处于高强度工作状态的狐人都没发觉昭月到来,只有阅历尚浅的茜琳注意到,一时惊慌搞得文件歪七扭八。
昭月伸出手捏住了她的嘴,用尾巴稳住将要摔下来的文件。这才没有打扰到其他狐人。
银辉朝她挥了挥手,没等到茜琳的回应,便被昭月拉走。
茜琳惊讶的嘴巴长出圆,如果不是手里正忙着,这会怕是已经拿终端偷拍了。
高强度工作的魂心会里,没有人会在意什么时候多出两个人,除非走到脸上。
昭月途中经过几人,也只有在贴脸时她们才注意到昭月。
在踏上楼梯来到最顶楼,这里只有一间卧室,毫无疑问是昭月的休息室。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暖色调的灯光,这里不算大,只有一间洗浴,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办公桌。桌子上还摆满了一摞摞文件。
银辉不敢想昭月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心里的歉意更深了。
“随便坐吧~。”
一路沉默的昭月终于舍得开口,她出去一趟,回来时双手拖着一张圆盘,上面是一盏热茶。
“让我来吧。”银辉想出手帮忙,但被昭月回绝,被她的尾巴缠绕腰部,强行拉回床上。
热茶摆在自己眼前,银辉闻了闻,没有感觉什么不妥。
浅尝一口后,她斜视看了眼昭月,圆盘挡着她下半张脸,可那双美眸却不经意显露哀伤。
“学姐,对不起骗了你。”
准备好的道歉说辞,到嘴边还是变成了最简单的话语。但昭月出乎意料的笑笑。
“如果说有所隐瞒和欺骗是对感情的不忠,那么真正该道歉的人是妾身才对。”昭月视线下移,“毕竟当初,本就是妾身有意接近你。”
“那这样的话……”银辉戳戳手指,“算我们扯平?”
昭月含着笑说,“是妾身与令尊做的交易,代价便是,让妾身与狐族永远忠于老婆大人,虽有些不甘和其他女人共享,但落子无悔,从此,妾身便都依老婆大人的~!”
银辉差点给昭月跪了,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是不是该让塞拉和暮雪好好交流一番。
“不过,老婆大人来都来了……”昭月伸手,平过瓷杯上方时,从她的袖口掉出一个三角锥形茶袋,浸泡进茶水中,很快又捧上银辉的面颊,“今晚,就请取悦一下妾身吧~。”
昭月用尾巴打开身后的衣柜,不像银辉在她的卧室时看到的是清一色巫女服,反而装备各种暴露的吊带,透明度极高的连体睡衣。
显然是昭月特意准备的,谁没事在休息室放这些?
其实银辉还有点顾虑,但想了想,风怡这些天不见,羽渡和婉莹外出找她。因同盟的建立,幻麟就建交一事想与血族重新探讨,塞拉不得不离开学院,而幻麟负责建交的……是暮雪。
银辉觉得这巧合来得有点太是时候了,偏偏刚好给昭月与自己独处的时间。
“可以吗?”昭月突然出声打断银辉的思虑,她靠得越来越近。
银辉无奈点头,怎么说也得自己宠着。
“那~,妾身就在此谢过老婆大人~。”昭月笑笑。
“笑谈~!白丝、黑丝、吊带、踩脚、还是足袋,你想要哪个~?”银辉边解衣,边说。
“妾身~偶尔也想像民间故事里的贪财兽一样,全~都~要~。”昭月用尾巴从衣柜里卷出来所有样式的袜子。
洗浴的水已经放好,白色蒸汽填满这狭小的空间,两个人透过朦胧的水雾彼此生情。
有了先前的经验,这次银辉就没那么被动,但依旧被昭月压着欺负。
她感到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水分在急速的蒸发,一时有些口感,从洗浴出来,便将冷凉的茶水饮尽。
昭月将暖色调的灯调暗,只够她们刚好能看清彼此。她屈膝小跳,呈鸭子坐跪在床上。
银辉在她双腿间,已经换好衣,学着案板上的鱼肉躺好。毋庸置疑,她还是只有被欺负的份。
她身上的衣物,也全成了昭月的发泄口,尤其是袜子,只能说东一块西一块的。
一股燥热感涌上银辉心口,她有些难耐,明明从前也没有这种情况。
“学姐,停一下……”
昭月还在继续,银辉只能发出鸽鸽的声音,这股燥热感涌去了她的腹部,她在体内用极致之冰抵挡,却发现没有用。
这股燥热并非真实,而是神经上的错觉。
渐渐的,主控权完全被昭月掌控,银辉使不出一点力气。【虚离散】又一次得了全场最佳。
“是那杯茶?学姐,我都……依你了……为什么……还要下药?”银辉羸弱的说。
昭月眼中带着贪婪的目光,露出胜利的喜悦。
“要开始了,老婆大人不必担心,将一切交给妾身就好~。”
“什么……要开始?”银辉有些费解,腹部的燥热越来越难压制。
“当然是,履行你对妾身的承诺~!我们,就在今天!”
“你……难道是想!”银辉有不好的预感,昭月的表情越来越得意。
“不……不可以,我们不是说好扯平的吗?我之后还要……参加英灵杯的!”
“啊~啊!我们只是说对彼此的欺瞒扯平了,但是老婆大人,无论妾身想怎么说服自己,可一想到那两个小鬼和老婆大人……妾身就寝食难安~!”
“真的不行,求你!等我从英灵杯回来好不好,那时候我们想生多少就生多少!”银辉竭尽全力的喊,这也让她再无反抗的力气。
“妾身~,很想依老婆大人,但唯有这个,妾身恕难从命,偶尔也想这么卑鄙一次,所以,还请老婆大人原谅~!”
枕头被汗水沾湿,无论银辉怎么呐喊,昭月都没有丝毫怜悯。
腹部的燥热开始变化,向肾偏下的位置偏移,床单被银辉抓破,她的手被昭月的尾巴禁锢着。
一层层衣物像被掰开的水果外皮,银辉此刻被昭月一览无余。她从最开始的反抗,变为由欲望和药物占有意识。
灯光熄灭了,魂心会下层的光也变得暗淡。
黑夜、安全感、喜欢的人,各种霸服叠满,饶是银辉最后的理性也被冲没。
昭月得逞了,她如愿以偿,两个累的不行的人倒头就睡。
幽暗的书房内,奥渊在书架上翻找着什么,身旁的沙漏刚好落完。
“算算时间,也该结束了。”他将沙漏倒过来,让沙子继续落,“那么接下来,该是为接生做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