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冰灵根天赋的拥有者,果然恐怖如斯。】看着少女朝着钟庭刺出的那鬼魅一剑,就连是身在系统空间中的凌昭也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很明显这丫头在战斗中对于战技和增幅丝袜的领悟又有所精进,实力得到了充分的提升。不过当然这也跟瞳雨寒停滞筑基初期境界许久,一朝得势厚积薄发有关。
钟庭自是感受到了来自于背后的危机,他心中大惊,连忙挥出长剑抵挡少女的攻击。他本以为就算瞳雨寒突破修为,也不会是他的对手,最多也就是多斗上几个回合罢了。可现实的事情发展,却是把他的脸打得啪啪作响。少女在与他钟庭的切磋中越战越勇,甚至隐隐有进入天人感悟境界的趋势。而他钟庭却是一直被压着打,即将狼狈的落败。
虽然钟庭为人温和,可身为副宗主的亲传弟子,也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他全身上下爆发出了强大而又炽热的火焰,硬生生地利用赤热火焰吞噬了那道冰蓝色的剑气。
“瞳师妹,你的进步的确很大。可此次战斗事关沧月秘境的名额,恕师兄要出全力了。”钟庭通体迸发出炽热火焰,将演武台上的温度逐渐提升,火焰熊熊,将他的身影完全笼罩,他手中的长剑在火焰中闪耀出了更加亮眼的光芒,仿佛每一剑都蕴含着足以焚天煮海的恐怖力量。凌昭通过影像面板看着那火人钟庭,也是不由得思考起来,就连筑基期的修士火力全开都有如此强大的威势,那比起筑基期还要强大的丹境修士、婴境修士,又该恐怖到何种地步?
面对钟庭的猛烈反击,瞳雨寒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静。此时此刻她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处于在一种奇妙的状态下,每一次挥剑、每一次灵力的释放都变得比起之前要更加的通顺,没有半点儿的阻碍。
“焚天火雨!”火力全开之下的钟庭怒吼一声,周深火焰旋转聚集,朝着空中飞出而后在半空形成了一道赤红色的灵力法阵。从那灵力法阵中不断倾泻出待着火焰力量的巨石,如同淅淅沥沥的雨水一般朝着少女轰击而去。
“呼...”少女轻轻地吸了口气,灵力运转,长剑挥舞,冰蓝色的灵气在上空徘徊旋转,抵挡着那来自于赤色法阵的火焰巨石雨。最后伴随着少女的收剑,一道冰莲护盾盛放在半空中,将法阵给完全包裹住。冰之莲花将那些火焰巨石吸纳殆尽,最后缓缓盛开。
前所未有的力量在瞳雨寒的体内涌动,她的修为也随着这股涌动的力量打破了境界的桎梏,直接突破到了筑基后期的境界。
而几乎是在瞳雨寒突破的瞬间,一道暖流也涌入了凌昭的身体内部。他这位系统之灵的修为,竟也随着宿主的境界提升,也得到了一次小小的突破。
练气期后期境界,直接突破到练气期巅峰了。
感受到自己修为变化的凌昭直接呆住了,他想过宿主和自己这位系统的修为会能够得到快速的提升,却没有想到这速度竟然来得如此迅猛。
要说筑基初期的瞳雨寒连续突破小境界晋阶到筑基后期,是因为她本就厚积薄发,天赋异禀。这一点倒还说的过去。可凌昭两天前还是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今天就已经成为了练气期巅峰的修士,这等修炼速度哪怕是放在极品宗门,也是能够被毫不掩饰地称之为快。
【照这个速度下去,等到雨寒小妮子突破筑基期巅峰的时候,我岂不是也突破到筑基期了?】凌昭心里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毕竟他这个系统,增幅修为的方法不靠自己修炼,而是靠宿主提升修为和与增进宿主关系来增强。万一哪天小妮子修为遇到桎梏,而又与他这个系统关系增强的话...他这个系统修为超过宿主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有他这个系统在,瞳雨寒这个宿主还会遇到修为桎梏的话,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凌昭摇摇头让自己摒弃脑海内的想法,继续观战瞳雨寒和钟庭之间的战斗情况。
瞳雨寒的战时突破,气息的猛然增强,自然也引起了很多在场弟子的注意。他们中的许多下注钟庭获胜的弟子,此时更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谁能告诉我,瞳雨寒不是筑基初期修为吗?她怎么一下子就突破到筑基后期了?”
“她不是连续跨越两个境界突破,而是从筑基中期突破的...参加这次宗门选拔大比时,她定然是隐瞒了修为。”
“就算隐瞒了修为也不至于此吧,她的对手可是钟庭师兄啊...”
台下弟子议论纷纷,高台上观战的高基和任邀也有些震惊。她们也不是没有想过瞳雨寒能够战胜钟庭,可少女战时突破这一点倒是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突破后的瞳雨寒对周围的情况置若罔闻,视线之中似乎唯有那被火炎所笼罩的钟庭。她的身体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弹射而出,深吸一口气,周身寒气骤然加剧,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紧接着,她双手一挥,一道璀璨的寒冰剑光瞬间凝聚而成,直指钟庭。
面对那寒冰剑光,钟庭连忙调动火炎力量形成一道火炎护盾,想要用这道护盾抵挡住少女的攻击。可那寒冰剑光却是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穿过了火炎护盾,并且将其冻结后,杀到钟庭的面前。他再次释放出火炎想要抵挡住寒冰剑光的进攻,可下一秒一把闪耀着寒光的长剑划破了他的护体火焰,冷冰冰地放在了钟庭的脖子前。
“承让了,钟师兄。”
那闪耀着寒光的长剑的主人,自然是瞳雨寒。
面对这位昔日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师兄,瞳雨寒终究还是没有能刺伤他。
她收回了自己的长剑。
“是你赢了,瞳师妹。”
钟庭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如果不是我战时突破,扰乱了师兄的心绪,恐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