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样了。”
躺在各自的手术床上，沃尔森露出不无歉意的笑容。
顺带一提，在瑟丽丝强烈要求下，她们各自的身体都被半透明帘子遮住。
“我大概明白了。”
听完沃尔森的解释，瑟丽丝满头黑线。
“原来如此，你从事这行已经三年了，看不出来啊。”
“什么叫从事这行三年了！别搞得我好像在做什么奇怪的事一样啊！”
“有什么区别吗？！还有，别撕我衣服！”
瑟丽丝发出悲鸣。后半句话是对试图撕开她内衣的莉莉安说的——虽然说她身上这套也是上次离开时候，从莉莉安这里顺走的就是了。
“你说你三年前就开始在这里‘工作’，出卖身体换取报酬，也是因此才能在不工作的情况下，苟延残喘活到现在；你说说看，我这么称呼你有毛病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
沃尔森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随即双臂就被压下去，用拘束带控制在了手术床上。
“别乱动。”
说着，莉莉安顺带着将瑟丽丝四肢也固定了起来。
瑟丽丝没搭理她，趁着还能聊天的功夫，皱着眉头追问：
“而且你是怎么做到有莉莉安小姐支持，还能活成那个鸟样的？她给你发多少钱？”
“这个......”
“一次三个半金币。”
沃尔森不好意思回答，莉莉安替她说了。
“啥玩意？一次三个半金币？！”
不说还好，得知这只臭猫售价竟然这么高，瑟丽丝险些就炸了。
“老娘费了好一番口舌，还要额外负责教她宫廷礼仪，才一次四枚金币，你倒好，嘴皮子不用动，只需要往这里一躺，就能白赚三个半？而且你好好回答我一下，一次三个半金币，你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般地步的？上次你来是什么时候？”
“她上次来是一周前。”
又是莉莉安代替她回答，此时沃尔森尴尬地不好意思和瑟丽丝对视。
“这个，个人花销比较高，嗯，大概就是这样.....”
“你一个流浪冒险家花再多也不可能一周花完三个半金币啊混账！而且你不是说饿了三天吗？合着你四天就把那么多钱全花完了？你这些年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瑟丽丝气急，虽然嘴边还有千言万语，但莉莉安已经给她戴上了口球。
“别出声，也别乱动。”
这样交代完，莉莉安启动了电极。
“呜呜呜呜呜！”
熟悉的蚂蚁攀爬感再度席卷全身，瑟丽丝瞪大双眼，摇晃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
反观沃尔森那边，则是相当从容，除了最初身体颤了颤之外，很快便平静下来，甚至有余力冲着瑟丽丝挑挑眉。
啧，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让莉莉安将帘子彻底拉上，也省的沃尔森看自己出丑。
“都说了让你别出声，别呜呜叫。这样很影响我的判断。”
莉莉安微微皱眉，抓起旁边的羊皮纸，俯下身子。
“谁让她画外观图了，我要的是内部的构造，这图等于没画。”
“呜呜呜呜！（你们果然是盯着那里是吧！为什么非得要专注于那里！）”
“珍贵的实验材料不可多得，首先要研究透彻的，便是材料的生殖器官，只有弄清楚这里和其他种族的不同，才有继续研究的价值。”
“唔唔唔.....（为什么你能将这么粗俗的事情说的这么高大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旁边的沃尔森都看呆了，翡翠色的眼睛里大大的疑惑。
“这有什么可粗俗的，所有的生命都是从这里诞生的，为什么会认为生命的摇篮粗俗？”
“唔唔唔......唔唔唔！（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你也不能这么.....啊呀！！！）”
让瑟丽丝突然激动的原因，是因为莉莉安不仅仅只是盯着，甚至戴上白手套，开始上手了！
瑟丽丝身体不自觉地抽搐，肌肉也随之紧绷，却很快在持续的电流作用下，被迫放松下来，放任莉莉安面无表情地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别动，既然缺乏关键性的内部构造，就只能由我亲自上手了。”
莉莉安这么说着，手头的动作越发迅速，频繁地来回抽动搅拌。
前所未有的刺激传遍全身，配合着全身电流的酥麻感，以及内心泛起的羞耻作用影响，瑟丽丝根本没法泰然处之，脸颊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银牙紧咬口塞，恨不得将其咬碎，嘎吱嘎吱作响。
搅吧搅吧，你就在这搅吧！搅得我精神崩溃，然后读档重来，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全部木大你就高兴了！赶紧给老娘住手啊啊啊！
身体的本能反应如浪潮般一下一下拍打在名为理智的堤坝上，瑟丽丝强撑着，告诉自己一定要顶住，不然万一没坚持住昏过去，到时候莉莉安肯定会肆意妄为。
“唔？奇怪的反应，按照书上的说法，这么搞，少女应该会很高兴才对。”
莉莉安停止动作，然后——她的中指也加入其中。
“难道说银龙族的生理反应和其他种族不同？这确实值得深入研究，记录在案。”
“呜呜呜呜！（记你妈的头！这东西你好意思记录在案吗混账东西！）”
莉莉安听懂瑟丽丝在说什么，但她依旧我行我素，并且越发过分。
“呜呜呜呜呜呜！（赶紧给我放开啊，你这个没有羞耻感的家伙！）”
终于，在瑟丽丝精神最后一道闸门即将被洪水攻破前，莉莉安停止了动作，看来她已经掌握到了足够的信息，无需继续。
“珍贵的记录，非常感谢你的配合。”
“唔唔唔......（谢你妈的头，你这话说得跟雇佣黑人摘棉花，上岸就送一百抽有什么区别.....）”
“那个，沃尔森，准备好了？”
莉莉安的目光转向到一旁看戏的沃尔森。
于是，这次轮到沃尔森惊愕地瞪大双眼，并呜呜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响。
“请你配合，不要乱动，双腿太紧张了，放松下来。”
“呜呜呜呜呜.......”
“没让你乱动，还有下次你最好空腹过来，吃太多很影响分析。”
隔着一层帘子，刚平复下来的瑟丽丝，打量着沃尔森那频繁变化的表情，心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将沾满口水的口球咬的直作响。
.......
“今天就这样吧，感谢你们的配合。”
几个小时后，将手中信息记录完毕，心满意足合上档案的莉莉安如是说道。
“你说得倒是轻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穿戴整齐的瑟丽丝将金币塞进口袋，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刚才要不是她强撑着精神，没有直接昏过去，她丝毫不怀疑，这丫头会完成让她流血的第一次。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莉莉安仍然在低头检查自己的实验结果，头也不抬。
“别装傻，还好意思说我贞操观念重，难道你不会对流血产生反应吗？”
对此莉莉安没吭声，而是晃了晃她的右手食指。
“好啦好啦，既然实验完成，那就赶紧离开这里吧。”
这时满脸干笑的沃尔森出来装好人打圆场，拉着瑟丽丝就要带她走。
瑟丽丝瞥了她一眼，倒也是没有甩开沃尔森的手。
“你也是真能忍，我两天都受不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签下来三年的卖身契的。”
“哈？卖身契？什么卖身契？”
沃尔森满脸茫然。
“就是刚来时候被那个莉莉安诱骗着签下来的那个卖身契啊，我就是因为那个东西，接下来一个月每天都要来——难道你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吗？”
“不是.......不是不知道的事情......”
沃尔森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卖身契起码要签上名字才能生效吧？但自我来到这里，到第一次实验结束，莉莉安小姐都没有让我签什么名字，问了几句话就让我过去了，难道.......”
“.......”
瑟丽丝沉默了，盯着满脸无辜之色的沃尔森。
后者先是茫然不知所云，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额头直冒冷汗。
而瑟丽丝又将视线转回到莉莉安身上，只见后者干脆背过身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死一般的沉默没过多久，瑟丽丝彻底爆发了。
“你，个，混，蛋！”
话音刚落，凭空飞起的椅子便朝着莉莉安方向，直接砸了过去。
“你就会欺负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