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实验很简单，就是简单的测试下肌肉强度和血液魔力浓度，相较之下，瑟丽丝甚至感到了些许的无趣，二百毫安的电流对她来说已经不该够看的了。
即使如此，她也尽力摆出一副努力挣扎的样子，免得莉莉安注意到并额外“加餐”。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
“莉莉安小姐！求求你多给两个金币吧！我真的急需要用钱！身体都卖了，不能只给这点啊？！”
等凯瑟琳离开，瑟丽丝又一次一把抱住莉莉安的大腿开始哭嚎。
莉莉安看都不看她一眼，继续忙自己的事情，“搞什么啊，叫的这么大声，四枚金币很少吗？”
不少，一点都不少，但放在有三百金币欠款的瑟丽丝身上，简直是太少了。
“你就不能再多给几枚吗？我这月底有急用！”
“不行，我就这些钱用来雇佣实验材料，没有更多钱给你。”
莉莉安冷酷的声音传来，瑟丽丝抽了抽鼻子，将剩下一小瓶辣椒油全部敷在眼球上。
于是，红着眼的瑟丽丝哭的更大声了。
“难道一点变通之法都没有吗？！”
一边哭诉，瑟丽丝的双手也不闲着，顺着大腿就往莉莉安裙摆深处伸过去。
察觉到裙底传来的微妙触感，莉莉安脸颊第一次泛起红晕，拍掉了瑟丽丝的咸猪手。
“变态。”
用衣袖擦擦手，莉莉安拾起桌面上的电击器，轻轻按动按钮，上面跃起电光。
见状，瑟丽丝连忙缩了缩脖子，但手头却是更加抱紧，摆出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见她这样，就算是莉莉安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的很急？”
瑟丽丝点头如捣蒜。
“如果你真的急需用钱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个门路。如果你舍得丢脸，倒是能赚到些钱。”
听闻此言，瑟丽丝大喜过望。
只要不卖身，丢点脸算什么？反正游戏圈里的社会属性又没法带到现实。
“请问是什么门路？”
“你按照这个路线......去找她，她会给你安排的。”
刷刷刷写下一行地址，莉莉安甩给瑟丽丝。
瑟丽丝忙不迭地接过，刚扫了一眼，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莉莉安小姐，您确定没有写错？”
“没有。”
“你确定，就是这个X号酒吧？”
难怪瑟丽丝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想到自己在那个酒吧里迎来过BAD END，她无论如何也没法将这“门路”不和某些卖身黄色元素联系在一起。
“怎么？你认识喵老板？”
莉莉安扬了扬眉头，眼神中少见地流露出些许异样神采。
“认识，我还在那里有打工的工作，但那里一天也就三枚银币......”
“这么少？也对，那份工作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莉莉安似是而非地点点头，“反正你带着它去找喵老板就是，还是那句话，只要舍得丢脸，你就能赚到钱，看到它，喵老板自会明白。”
完全搞不懂莉莉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瑟丽丝将其握在手心，站起身，就此离开。
虽然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但瑟丽丝相信莉莉安不会坑她——大概？
.......
“哦？原来你认识小莉莉啊。”
下午，看到那纸条后没多久，喵老板便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肉乎乎的手掌。
“小莉莉？”
瑟丽丝满头黑线，这又是什么称呼？
“咳咳，没事，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喵老板眼神暗淡片刻，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所以你是急需用钱吗？”
“没错。越快越好。”
“哎呀，这可有些难办了。”
喵老板面露为难之色，“我这里的工作，要么就是要脸，但钱少，就像是给你准备的打工任务；要么，就是不要脸，甚至可能要卖身，但钱多，甚至还能拿到些小费。就看你怎么选了。”
这玩意果然需要卖身。瑟丽丝略一犹豫，双手抱胸，正气凛然地说道：“我就想站着，要脸，还能把这钱挣了！”
“办不成。”
“办不成？”
“当然办不成。”
好吧，看来是真办不成。
瑟丽丝刚聚起来的气势顿时就跟扎破的气球似的泄了。
行吧，不要脸就不要脸，卖身就卖身，起码先将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就怕是到时候当了**还过不了关。
“.....所以，具体到底是做什么？”
“你确定吗？这可不是好事，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别怪我啊。”
喵老板惊讶地看着她，直到瑟丽丝坚定地点点头（其实也没有那么坚定），这才继续往下说：
“其实吧，X号酒吧是有夜班的，只不过一般来说不对普通员工开放，以防万一也不会让非参与者知道；这也就是我规定时间禁令的缘故。”
这点老娘早知道了！心知肚明的瑟丽丝却在装傻，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如果要上夜班，不仅有规定的制服，还要做好随时可能被......的准备，实际上，但凡夜间来这里的，无一例外，都没有那么正常，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酒吧概不负责。”
说着，喵老板还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
“实质上，很多女孩子因为欠钱等经济因素，也会选择另一条路——直接卖身，就是由我安排，在五点半之后送到吧台前，送给需要一两个奴仆玩物的贵妇，作为回报，女孩的家人会得到一笔丰厚的回报。”
原来如此，这就不奇怪了（曹大佐脸）。
尼玛原来那次BAD END是被当做主动卖身的女孩子处理了吗？
瑟丽丝咽了口口水，“我不会卖身的。”
“我知道，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两者在我看来，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无非就是一个还要脸，一个不要脸。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
“要脸？难道说，夜班工作大多数还是正常的？”
瑟丽丝心底燃起点点希望。
“不，只是夜班的那些客人还要点脸，直接卖身的买家根本一点脸不要。”
瑟丽丝：“.....”
合着您这是消遣我啊。
但还能怎么办？形势比人强啊，没钱，还不上就要被凯瑟琳买下来当龙女仆。
“既然如此，请问夜班的报酬如何？”
“一晚上大概两个金币，但这是死工资，如果你能把客人伺候好，就能拿到客人的小费，大部分的女孩主要收入来源都是小费，一般情况下小费是要比死工资要高的。”
一晚上两个金币？瑟丽丝算了下。
距离三百枚金币仍然有差距，看来就要在小费上做做文章了。
如果一个月每天都来，按照每晚平均四枚金币......
“不过我劝你，如果不是特别必要，不要每天晚上都来。”
喵老板的声音打断了瑟丽丝的思绪。
“为什么？”
“按照花名册上的名单，上次连续干夜班的最长记录，是二十一天，然后......”
喵老板没继续说下去，而是用手刀在脖颈上比划了一下。
听着还挺危险的呢......
瑟丽丝捏着手心的纸条，表情阴晴不定。
听上去很糟糕，但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如果不搞，月底肯定要被凯瑟琳买下来当龙女仆；如果搞了，说不定是能苟活到月底的。
这个选择并不难选，能像是这份工作既可靠（相对）又钱多的工作可是不好找啊。
只不过，可能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并没有过多犹豫，瑟丽丝点点头。
“好，我同意，我今天晚上开始上夜班。”
“唔，好吧，我不反对。”
喵老板脸上闪过一瞬即过的难看，但很快又挤出一丝微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套兔女郎制服。
不，那甚至不能说是制服，在瑟丽丝看来，那更像是路边流浪汉身上的破塑料袋。
衣料包裹身体的部位少之又少，光是想想自己穿上的画面，都足够让她面红耳赤。
“有其他样式的制服吗？”
瑟丽丝的声音都在颤抖。
“没有。目前只有这一件。”
说着，喵老板歪了歪头，上下打量着。
“干，干嘛？”
“不知道尺寸如何.....我来帮你，你自己试试大小如何？”
“不，不要啊！不要扯我衣服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