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的力量吗?”谭雅好奇的用手掌抚摸过凯恩肌肉上伤痕,每一道沟壑都如同刀刻般。
“不,我个人认为这是你所谓的惊喜,不过她确实很有价值,起码……她能杀死天使,可是……”凯恩的脸色阴沉。
“可是,这么有趣的力量为什么会来到这片蛮荒之地,我需要人来调查她的过去。”
“您有分寸就好……”
莫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偌大的斗兽场中的一处狭小的露天看台,这里的场景可以将人的视野从狭窄的隧道引到外边。
“是不是感觉视线豁然开朗了,”一道抚媚的身影从里出走出,水蛇腰在空气中不断摆动,如同一只不断前进的美女蛇。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精心设计的,帝国的工匠总能在古典和实用时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谭雅附身靠在看台的栏杆上,她的一举一动都勾的人血脉膨胀。
“好了,你应该付出什么了?理论上昨天是你的赦免日,结果我们的冠军一声不吭的就逃离了现场,”顶级的身材在栏杆上摇摇晃晃。
“真是冷淡的眼神,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吗?”莫方的眼眸如同一汪死水,看不出一丝生气。
“对待自己的恩人,你的态度不应该好一点,”她的笑声之中带着点桃色,眼若含丝,恰似晚霞下一抹不同的绯红。
“你想要我怎么做,我应该怎么做,”莫方冷冷说道,冷漠不过是她的外表,一种类似于变色龙的保护色。
“你在颤抖吗?”谭雅嫣然一笑,纤纤玉指不经意将攀上莫方的身上,她在品味或者说是在感受。
那股独属于少女的温热,在她的手中就是最甜美的美食,那种软糯甜美的滋味,让人忍不住呵护也忍不住摧毁。
“多谢款待,”谭雅擦掉嘴角晶莹剔透的丝线,看着已经满面娇红的莫方,后者则连满说道。
“这个不可以,大咩,”她是在没想到面前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会在这个契机偷袭她,这种仿佛如同强身健体的感觉,让她只觉得浑身发热。
“呵呵呵,有什么不可以,难道你想说我不会读空气吗,”心满意足的她看着惊慌失措的莫方,表情如同一只猎豹看到一只弱小的白兔。
“这样才更加可口,”她在心中念道。
“你这是报复,”莫方猛然间想起了什么,那昏黄的灯光,记忆之中满是酒精的苦涩味。
除此之外,成熟的芬香味,初次体验的决定感,记忆如同酒后的阵痛开始不断涌入她的脑海之中。
“这是报复,”谭雅始终占据主动权,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即使黄昏的沉浸感也在恍惚之间被席卷而去。
“真是没想到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有如此遭遇,”内心之中的小天使正敲着她不争气的脑袋。
“孩子们记得对不良诱惑说快!”小恶魔也同时冒了出来。
两股声音在她的脑海之中不断争斗,理智也属于被直接拉出去开会。
“你这孩子,不会是脑子撞到了吧,”谭雅有些关切的摸了摸她的脑壳。
嗯,看来没坏。
“啊!啊?我没事。”
“好了,该说说代价了,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会按照契约给克拉丝最好的治疗,问题是你准备付出怎样的代价,”泛黄的羊皮纸上是神圣的经文。
“作为教国的人,你不会不记得神圣的契约吧,哦,其实你也没什么好讨价还价的,”谭雅的笑容如同一只看着猎物瑟瑟发抖的蜘蛛。
在她的地盘上,没有人可以逃脱她的捕食。
“我知道了,”莫方一把拿过那羊皮纸,神迹的条文在无数祷告者的经文之中,古老而神圣的金漆被印在契约的正下方。
“系统这些条文真的对我有约束力吗?”莫方在心中问道,同一时间她也在不断阅读条文之中的漏洞。
“……检测中……有效……”系统的回答总是如此简约。
“没事,时间还是有的,”谭雅撑着手臂看着,正埋头其中的莫方,皮肤能感受到黄昏的余温,在此刻她竟然有些惊讶。
“我是有多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这是她内心之中的疑问,也是永远不会被他人知道的疑问。
莫方越是往下阅读,她的表情就越发怪异,除去这霸王条款的心惊肉跳外,部分明显带着私人要求的条文更是让她面红耳赤。
“布什戈门,你不觉自己很过分吗?这些霸王条款已经到了可以直接劳动纠纷的地步了,”她愤愤不平的指着羊皮纸上的绝大多数条款。
“你可以不签,这是你的自由,可是我要提醒你一句,离这里最近的帝国城镇有百公里。”
“先不说你如何获得跟我能提供的等价医疗服务,要知道你正常人的身份只在帝国范围内,目前也只有帝国官方承认。”
“当然如果你在教国有着不错的地下人脉,当我没说,”谭雅确实已经拿捏了莫方。
“可是,可是……这些,这些我真的做不到呀,”她的手指向剩余的条款。
“不就是跟在我身边做女仆,每天早上要负责问安,晚上要负责侍寝……还要穿特制的女仆服。”
“要知道人都会有第一次,总会习惯的。”
“克拉丝那个姑娘也真是可惜,自己明明已经朝不保夕了,你却还不肯牺牲一下区区色相。”
面对一个有责任感的人,她往往都能直击要害,莫方的表情仿佛嘴中憋着一个涨红的气球。
“没事,你是一个有天赋的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谭雅向前用着重物压着莫方的头,可怜的孩子已经被她彻底玩弄于鼓掌之间。
“好吧,”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莫方还是签下了那如同卖身契一样的契约,在天空降下一道圣光的瞬间,两人可以清晰的明白,自己的身上仿佛多了什么东西。
“那合作愉快,我的小小合伙人,”谭雅伸出自己的手。
“与其说是合伙人,不如说是仆人,”莫方脸垮了下来,握住了谭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