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闲话免谈,直说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制龙之法。”沁瑶肌直入正题,目光凝视别见锦鲤落。
“古时有传,上古有龙喜食人,日六餐,一餐百人,搅动风云扰乱四季变化,作恶多端,来往客商不忍,找到铸造师铸造七星困龙锁,借摇光七星之力困锁恶龙七寸让其力量无法流通气绝身亡。”
听完叙述,沁瑶肌心有怀疑,“那个什么困龙锁是几星宝物?现实中真的存在吗?你有几成把握?”
别见锦鲤落:“世间没有任何事是十拿九稳,而在于勇敢尝试,还想要自由你就没有得选。”
沁瑶肌:“好吧,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与我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合作?我能帮到你什么?”
问完沁瑶肌继续死死盯着别见锦鲤落,想知道其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能否从语气表情这些看出所说真假。
“因为要取得困龙锁,需要的并非全在武力,而在智慧,而我的选择只是遵从天意顺势而为,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对你没好处。”
听着这些混淆视听的搪塞之词,沁瑶肌也明白这人不是善男信女,合作要当心但又不得不合作。
于是问道:“那困龙锁的线索?”
“困龙锁铸造方法早已失传,而我所掌握的信息线索,就只有一则传说,六百多年前刘伯温封印四星之一东方青龙时用了困龙锁,时间过去那么久青龙应该已陨,不会有太大危险,你或可以去找刘伯温后人问问线索。”
沁瑶肌:“那你不一同行动吗?”
别见锦鲤落:“我就不同行了,我还有其它行动准备要忙。”
沁瑶肌:“那就就此别过,拿到困龙锁以后如何联系?”
别见锦鲤落已经转身迈出数步,才挥手道:“不需要联系方式,到时候我自会找到你。”
话落化作龙形飞走了,在原地留下一团圆形盘龙焦黑的圆形龙纹,附近看到此情此景游客均惊呼有龙。
“这个家伙不知道爱护花草吗?”
“说起来我那发小也姓刘,不知道祖上和刘伯温有没有关系,刚好好久不见了,不妨去刘家村看看。”想到这里,沁瑶肌也出发赶往了刘家村。
与此同时盘城中心麒麟司大楼,麒麟双护兄妹难得相聚一堂,却是相聚即是分离的过程,那种难以言喻的情绪都笼罩着不善表达的两人。
“咳咳…”大哥桑陌率先打破尴尬,免去寒暄直说公事道:
“近日盘城东边常有蛇类变异伤人事件发生,你去调查一下。”
妹妹桑玫听到又是没有半句久别寒暄,直接开口又是公事,不免心中颇有不悦,内心独白:(什么嘛,不来几句问询关怀这段时间我过得怎么样,开口闭口全是工作,我宣布这是我堂哥,我不会有亲哥了。)
“遵命,麒麟左护先生。”桑玫一脸不满毫无感情的答道。
“呃…”相顾无言数秒钟后……
“对了,听说那些吃皇粮的近段时间人员考核,这摊祸水麻烦没泼到我们吧?”
在这个世界,夏人神话中麒麟是寓意守护的瑞兽,常作镇宅之用,从古至今都延续着设立麒麟司的职部。
其职能相当于专门处理普通警察处理不了的超自然危害事件,被称为麒麟警察,全国各地都设有麒麟司。
通常每个麒麟司都会设置一男一女一左一右为麒麟双护统辖麒麟司。
但由于麒麟警察经常要和异变战斗保护居民,伤亡率极高,于是部分地区就取消了麒麟司,改为私人承包商担任,遇到超自然危害就由地方枢府下单,私营麒麟司接单。
也有一些地区公营麒麟司还存在,多由一些二代任职镀金,有危险就转包给私营麒麟司,功劳自己领,过错私营麒麟司背,自己还能赚差价。
而盘城麒麟司就属于是后者了。
“目前公营麒麟司是有一些异动,但不清楚其盘算,我会持续留意的,你就先安心去东面调查吧。”
以往每次到了公营麒麟司考核,就会莫名其妙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的,就会很赶巧出现异变袭击居民。
然后私营麒麟司都会接到订单去平异变,然后每次都人员损失惨重,也就导致每次公营麒麟司考核,紧张的却是私营麒麟司。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了。”桑玫转身扶发离开。
桑陌多想说一声等等,你这就出发了吗?能不能多待一会再出发,又找不到理由留人,也只能隐隐的不舍的目送离开。
……
刘家村国际老火车站,沁瑶肌白纱遮盖头顶小龙角,搭配穿着一身蓝色贴身几何设计漫画裙,因为时间仓促没来得及换上自己的黑社会西装,却是因此成为这一片见不得光土壤中一抹阳光。
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来这里的人们并不是大多数为了乘车,刘家村作为一个小小的村,却通了国际轨道,于是每天往来者充斥着各种群魔,乱舞于此。
沁瑶肌感受到窥视,转身看去,几个戴着檐帽蓑帽的中年人立刻拉下了帽檐低下头。
“小妹妹,里面坐啊。”门口酒吧老板举着写满暗语的牌子招揽着客人。
沁瑶肌一语不发走进了酒吧,上一秒还吵吵嚷嚷推杯换盏的酒吧突然安静了下来,在这里太过引人注目可不是好事,沁瑶肌迅速移步离开大厅,大厅马上又恢复了喧闹,很多人一脸遗憾的表情。
沁瑶肌找遍了一楼的包厢,又找遍了二楼包厢,现在上了三楼,心中颇多怨气:“刘堪舆这个王八蛋,找个包厢那么偏,48号,应该前面就是了。”
正准备打开包厢门瞬间,包厢门炸开一道狼狈人影从中飞出,重重砸在墙上然后自由落体落下。
与此同时包厢内传出一阵叫骂声:“上早八的刘堪舆,老子的货你都敢黑!”
再仔细一看,撞碎包厢门飞出的不正是自己发小刘堪舆吗。
此时包厢内几个黑胡子大汉走了出来,每一个都满身腱子肉还遍布几条刀疤,为首之人戴着金项链,抽着雪茄,一看就不是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