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按照苏纳的尿性,指不定以后她会继续整出什么突发奇想的抽象活也说不定。
要能跟得上她的举动,费伦自身也要努力才行。
费伦这一生是非苏纳不可了,这倒不是出于什么情感方面。
只是,自从苏纳出现在他身边之后,他耳边那原本嘈杂的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
这是他自出生以来,头一回感觉到,原来周遭无人的夜晚居然也能够如此安静。
这是只有费伦自己才清楚的事情。
起初父亲还会煞有介事地带费伦去做各种各样的检查。
但随着各种检查都没有查出费伦的耳朵有什么问题,加之家族里也没有人有过像是费伦这样的情况,哪怕是他的爷爷,前代的勇者。
再加上费伦自己本身迟迟没有觉醒魔法的天赋,而同样情况下他的哥哥迪比奥却一路长进。
明明付出的努力甚至比他哥还多,可魔法精灵却像是无视了他一般,没有像是给予其他贵族一般给予他同样的恩惠。
“您的次子恐怕只能做一名普通的剑士了。”
就连学校的评语也是对费伦如此评价着。
于是渐渐的,费伦耳边的噪音成为他不愿意练习魔法的谎言,费伦也就渐渐不再和家人提起过这件事。
但耳边的噪音可不会因为费伦不提了就会因此消失的。
所以这么多年,费伦就这么习惯了噪音,试图与它共存,直到跟随迪比奥去魔王城之后。
“前方就是魔王主城了,威胁已经被基本肃清,,去将里面的财宝搜刮一空吧!”
当时的迪比奥一声令下,众人便像是饿狼一般扑进了主城,却意外铩羽而归。
“大家快撤,立马根本就没有宝藏,全他娘的是埋伏……啊!”
可大概是因为费伦的魔力几乎为零吧,明明费伦身边的护卫都倒下了,可周遭的魔物却像是看不见他一般,甚至从他的身边直接走了过去。
但在走到魔王主城旁的一栋房子里之后。
就像是有谁给耳边的噪音给按了暂停开关一般,世界一下子宁静了,只剩下旁边山谷所传来的呼啸风声。
而他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了一样,踏着不知道是谁掉落在这里的盔甲就走了上去。
等到他走到了一个蒙上了一层薄灰的房门前时,一股压抑不住,快要涌上了心头的冲动,迫使他用剑劈开了门锁。
推开门后却发现,门内的景象与门外的世界完全相反,如同阴暗世界里令人安心的烛火一般安心。
而在那个房间内,他见到了正昏睡在床上的苏纳,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看上去毫无防备。
在这之后,费伦抱在怀中的苏纳,成为了这才人类大军讨伐下唯一的收获,代价是难以计数的人类精英。
“这么说,我的傻弟弟倒也不是彻头彻尾的傻大儿嘛,起码会捡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的植物人回家。”
当时的迪比奥如此说到。
而在这之后,这支残破不堪的大军再次遇袭。
等回到主城之后,原本盛气凌人的伐魔军已经减员了九成,剩下的人也是非伤即残,唯独费伦毫发无损。
而在归来后的同一天,魔王城那边却传来了魔王再现的消息。
“费伦,满意了吗,都是因为你捡回来这么一个人,我们一路上才会被疯狂袭击的。”
“抱歉。”
可费伦虽然嘴上说着道歉,手里却死死地紧抱着苏纳。
在明白世界如此安静之后,费伦已经不想再回去了。
其他人抢走苏纳可以是因为她那举世瞩目的可爱容颜,可以是因为她那绝顶的魔法才能,但这些无论如何,在这个偌大的世界里总会找到替代品的。
唯独苏纳带给他的这份安宁,是这个世界上,起码是他存在于世间的这些年里,独一无二的存在。
“要像苏纳守护着我耳边的世界一般,守护着苏纳身边的世界。”
在苏纳某次熟睡的时候,费伦就这么在她的耳边悄悄立下了誓言。
“不过我有什么立场说出这句话呢。”
费伦轻叹了一口气后,随即便感受到了沮丧。
“……苏纳根本就不需要我保护的样子诶。”
感受到了沮丧的费伦,说出了悲观的话语。
可就在此时,心情突然变得有些消沉的费伦,却听到了藏书室的方向传来了苏纳一声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的尖叫声。
藏书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前就听说了,藏书室的正下方,好像有一个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地下城。
精神突然紧绷起来的费伦,已然顾不上换衣服,而是抄起了随身放在桌边的魔剑就冲下了楼。
而在他打开了藏书室的门之后,随着走廊的灯光跟着门缝一块偷跑进去,映入眼帘的,却是将裙子挂在了腰间,正挺着下半身,摆出了拱门形状,拿大光腚毫无遮掩对着自己的苏纳。
同时应该遮掩着敏感部位的布料,此时也滑落到了她穿着小白袜的脚丫上,侧看桌面更是一片狼藉。
诶?我,是不是来到了什么不该来的地方?
刹那间,费伦意识到自己好像打扰了什么雅兴的样子。
可此时已经来不及回避了,因为苏纳已经用双手撑起了身子保持着弓背的姿势,回头看向了费伦,嘴里吐露着不规则的气息说到:
“主人……大人,您怎么来了?”
“啊,我是不是,不该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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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纳视角*
就在我扭头疑惑地看向费伦的时候,却发现费伦正一脸见了鬼的样子看向了我。
“我,只是在进行一些,测试而已。”
随后,我便脱下了身上应该还算能吸水的袜子,擦干净了桌面上的东西,在捡起掉到了地上的胖次之后,我便将带有牙印的那本书抱在了怀里,可跳下桌子的图中却差点摔了个踉跄。
于是察觉到了现在的双腿已经发软到不太适合走路的我,只好跪着走到了费伦的眼前,扯了扯费伦的裤腿,认真地汇报起了刚刚的意外收获——
“这本书说了,所谓男人啊,只要给他侍奉大金金的话就会开心。所以我想试验一下是不是真的。”
说罢,我便用双手扯住了费伦的腰带,用嘴拉下了他的裤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