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费伦也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也许默认了书上的说法了吧。
而对于我来说,如果像书中所说,只要见那些名为精|液的东西弄出来就能讨喜费伦的话,那对我来说就是无比划算的选择。
费伦越喜欢我,我面临的危险就越小,而我又不会因此掉块肉。
解除掉物理禁锢后,我就立马被一根滚烫的棍子扇到了脸,让我稍稍有些吃惊。
这看上去要比书里要宏伟不少的样子?而且,还有股让我欲罢不能的味道。
我真的可以吞下吗——带着这样的疑惑,小腿朝外伸开,跪坐在地上嗅了这个东西好一会后,似乎听到了费伦跟我说到:
“突然倒地为什么要这么做?”
“唔——”
大脑有些昏昏沉沉的我没法作答?
“只要主人大人开心的话,用我来做什么都可以哦,但是……请不要杀死我。”
嗯?这是我说的话嘛?好像是说了这么一句。
只觉得小腹很烫,眼神,口中 ,周围的一切都温温热热的。
“主人大人……”
夜色笼罩下的窗外,一直看上去像是母亲的巨鸟,正将藏在体内的食物吐出,也不顾幼鸟能不能吃得下,便一股脑塞进了它的嘴里。
而我也不知怎的,好像被死死按住后,就瘫倒在了地上?
不行,鼻腔和口腔都要被一股奇怪但不讨厌的味道给弄死了。
我几乎失去了意识,只能感觉到嘴角似乎溢出了什么。
“对不起苏纳,对不起。”
而我怎么在隐隐约约中,听到了费伦在跟我道歉?
果然,我还是被费伦杀死了吗?
也没办法嘛,毕竟我没办法抵抗他的一切不是吗?
等我意识再次恢复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像还在人间,整躺在费伦的床上,可身边却空无一人。
那昨晚是发生了什么?是在做梦吗?
只记得我好像是在藏书室里测试着什么来着,然后?
可越是回想,就越觉得大脑隐隐作痛——在那之后好像发生了什么,好像还跟谁做了什么。
总之乱糟糟的,明明体会过了,记忆却被某种不明魔法给消除了一般,就是想不起来,醒来之后的心跳也很快,而且身体莫名其妙地难受。
不行,很不舒服。
如此一想的我立马坐了起来,对自己施行了净化魔法。
但不出意外,果然没有一点效果,心里还是痒痒的,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很是陌生的感觉。
“主人大人去哪了?”
在换好合适的衣物之后,我向走廊中正在打扫卫生的女仆们问道。
“回报苏纳小姐,主人大人今天一早就去了王城议事厅。”
“这样。”
虽然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我,我会这样绝对跟费伦有关。
“午好,我是苏纳·苏德赫,请求进入王城议事厅。”
看守大门的护卫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打开了大门,放了我进去。
顺带一提,在那场决斗过后,我最终还是以费伦说“不是贵族身份恐怕担任贴身侍从这个职位会招来闲话”为由,加入了苏德赫。
而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我这个职位,在人类世界的等级划分上已经和骑士相当,而布莱顿的骑士们也都是贵族出身。
可今天不知为何,在走向王城议事厅路上的时候,但凡路过我身边的仆从们,对我都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
直到我推开了议事厅的大门,还没等我自我介绍呢,我就听到了费伦那堪称核爆级别的言论:
“父上大人,无论您怎么说,为了对苏纳小姐负责,我必须要跟阿黛尔的皇女退婚。”
“这我绝对不会同意。”
“可我已经派人将消息捎过去了。”
“那你现在就去邻国,带上那位小姐一起,澄清这件事情。”
费伦和奥德赛的这几句对话,听的我那是一愣一愣的。
不是,你费伦退婚就退婚啊,扯上我是要干嘛?
同时,大概是大厅里突然站着一个人显得有些引人注目吧,奥德赛的视线也在此时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在议事厅中往前走,在行过臣下之礼后,刚抬起头,奥德赛就开口了:
“苏纳·奥德赛,我儿私下跟我说,他昨晚在一时冲动下对你做了非礼之事,你可还记得?”
奥德赛的短短一句话,立马就引起了两旁贵族的一片哗然。
费伦更是在此时深深地冲我弯下了腰,对我满怀歉意地说到:
“对不起苏纳小姐,我昨晚因为一时迷糊对你做出了非礼的举动,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取消先前的婚约,用一辈子对你的守护来作为对昨晚的补偿。”
嗯?有吗?
我轻轻皱了皱眉,回想起我醒来后那莫名其妙的感觉。
但不会吧,总觉得费伦并不相识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于是我在稍稍清了清嗓子过后,面对着奥德赛做出答复:
“回报奥德赛大人与主人大人,虽然臣女无意冒犯主人大人,更无意冒犯奥德赛大人。但臣女确实不记得主人大人对我做过此事,更没有意图破坏贵族之间联姻的打算。”
随后,我便将目光挪到了费伦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睛诚挚地补充道:
“如果我做了什么,在主人眼里看来是对我很失礼的事情的话,我很抱歉。”
随后,我便面对着奥德赛和费伦,深深地弯下了腰。
“噢?那苏纳小姐的意思是说,这只是我儿因为过于注重分寸而引发的误会而已?”
“在臣女看来正是如此,而且对于贵族间的政治,臣女并无意参与。”
“那么,在这个消息还没彻底扩散之前,请您随同我儿一同前往邻国德斯托尔澄清这场误会。”
“是,那么请恕臣女失礼,陪同主人大人一同前往邻国了。”
在奥德赛面前解除误会之后,我随同着费伦一同,回到了他的别府开始收拾着前往德斯托尔的行李。
可我却总感觉,哪怕误会已经解除,可费伦却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难不成这位身居苏德赫次子的贵族大公子,这个时代的勇者,真想抛下一切,跟迟早要将他杀死的魔王结婚不成?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只好时不时看向费伦,观察着他脸上神色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