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的利刃

作者:Metro办公室 更新时间:2024/11/17 15:16:08 字数:9898

BGM【Easy Street】

我做着一个妖异的梦,我梦见天空上成群蝴蝶,我梦见破碎的世界和漂浮的灵魂,我梦见自己苦笑吐着血沫,任由血浆在白色上衣流下黑色痕迹,直至滚热液体遍染白色鬓发才颤抖站起,手中的楼观剑重的无论如何也抬不起,苦涩混合着腥味充斥着鼻喉,自己一刻不停的祈祷着双脚哪怕还能再站立一秒…

一阵混沌…睁开眼,又是哪双虚伪关切的眼神,又是折扇后哪似笑非笑口吻:“你出了很多汗呢,要不要…”。“够了,从我的房间出去!”。“呀!小妖梦又生气了呢,我也才刚醒呢,只是想让你帮我盘一盘头发…”

我不想听这个人多嘴臭一秒,但还是捏着鼻子,用足以听完一首匈牙利第五号圆舞曲时间,慢慢梳着,虽然自己头发用半秒钟就能…

小妖梦真干练啊…还没等她说完,我便拿起了一把长到夸张的剃须刀磨了起来:“你的头发真好梳呢!”。她便自觉的闭上嘴。

在这修行五十岗十兵卫阁下应该找不到,室江镇村外拱桥旁,四处静悄悄并没有人,水蓝月亮沉沉西落,枞树林如风铃般响动,如沐浴在五月鲜花上的蝴蝶,波光透过林梢荡漾在脸上…

闭上眼,只有泥土花草气息,叶片破空的声音,手握楼观剑的触感,全身知觉,在冥想中逐渐消散。

又是哪个几近失去意识梦中场景,五官感知基本丧失,将残破身躯所有力量集中在剑刃,仅剩第七感感知目标存在,将所有力量化做最后一击…

种子发芽,幼苗破土,开花结果,凋零死亡。一切在最后化做一柄利刃,淡蓝色划动着逝者灵魂中盘剧贪恋、愤恨、痴情、忧思、迷惘,将所有一切化做摇曳的蜃景,为逝者斩开纯白白色坡道,送其驶离此岸去往遥远彼端,而这最后的最后,便连同自己也送往轮回…

迷津慈航斩…

一阵轻微咳嗽声?我睁开眼就是哪张讨厌的脸,似乎面色不太好,真想死也不见到这张脸,本打算不理不睬径直离开,不过心里担心话还是不自觉吐露;“阁下身体不适吗…

我在想她可能又会给我分配园丁任务,她收起了折扇,嘴角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你看今天航迹云也很壮观,我不知不觉就散步到这”。我一愣,航迹云?五十岗十兵卫阁下,室江镇上空没有…她平静说出了令我错愕话:“这里不是室江镇,是意大利北部伦巴第谷地哟”。

她看着我呆呆望着四周表情,不由得噗嗤一声把目光转移。我自顾自说着:“如棉花糖样子的航迹云呢,意大利吗?是个陌生的地方”…

我闭上眼,聆听着螺旋桨驱散头顶脏云,抚摸着羽毛般松软金色草被,感觉像是梦一样呢,五十岗十兵卫阁下…我转过头,她望着消失在怒涛湍流中航迹云…

“我们的确是在做着一个梦,被受诅咒却最美好的梦,不过现在却无所谓,跟我去喝一杯,呐?”她转过头,露出讪讪微笑。

又是哪种亲昵又玩味口吻,做梦都会梦见这死样子的BBA。亚德里亚海清晨熏风把我身边牧草压的很低,哪种味道,如刚刚翻耕过田野,混杂着意大利特有燕麦草、黄山介、大戟和陈葛味道。

嗯了一声,走下这座如童话般乳峰: 那些军机,会飞向哪里。”我随口问了一句,谁知道呢,或者是冥界,或者是地狱…她一边走着,解体机身在上空拉起长长尾烟,红色军旗下迅速推进的坦克,茫茫草原上极细极微如挽歌般军号。“受诅咒的梦吗”?

我努力揉捏揉捏着脸,甚至拿起水壶浇起了脸,可直到水珠顺着发丝浸透眼睛,湿的自己都不舒服起来,还是没能醒来。“准确来说,这是一把逝去的利刃”,她手中似乎提着一包东西,不知何时捡的。“这把利刀就插在你自己胸口,你不能随便拔下来哦…

你说,这些都是我所遗失记忆,而你用能力找到了,我用手指拨了拨酒杯…感到脸颊有点微熏,“是啊,很后现代的能力吧,未来的,又是现在的”。我白了她一眼,喝醉酒就乱说话的BBA,我顺手拿起菜单,好多菜啊…

“我要吃叉烧、云吞、炒牛河、肠粉、鸡蛋面”,说着呯的一声,给我半满上了金黄色液体。这是意大利啊,五十岗十兵卫大人…“是啊,意大利呢,听说意大利一种叫刻俄伯洛斯的狗呢”。哪是希腊神话啊喂!

我谢过服务员,吃简单一点就好,行吗,五十岗十兵卫大人,说着把餐盘上橙汁和细面放下。“嗯…她答应了一声,妖梦”,“嗯?我抬起头,她塞给我一个摸起来非常舒服东西,这是活的!啊啊啊!!!

你给了我什呀,阁下!“这个就是我刚才找到妖梦记忆载体,哪把插在你胸口东西,她露出不常见似笑非笑表情,她很乖的呢,就是尾巴有点大,喜欢扫个不停而已”…

阁下,你能抱走它吗,有种莫名异样感…玩偶坐在我的双膝上,抬起头却不自觉用兽耳蹭你的脸,我盯着它灰蓝色眼睛,突然产生奇异梦幻感。你低头压住两只大兽耳,好软,手感真好…“妖梦,你有听我在说吗?

“啊,你抬头看到了她憋着笑的表情。“果然,还是小孩子,她顿了顿。这是我在这个次元找到的,你的记忆结晶”记忆的结晶吗?

我盯着玩偶的眼睛,目光淌淌流进玩偶深邃眼睛中,眼睛…所有五官感知都逐渐模糊,意识逐渐流向次元、通过隙间,回到哪具寻回往昔人身体中…

玩偶眼睛逐渐清晰,你感到意识逐渐回归,所以,这就是次元之翼吗?我开口撇了一眼一旁八云紫。没错哟,通过找回往昔之人,寻回以逝的利刃。

“妖怪婆婆就别卖关子了,UUZ所说的记忆结晶是什么…”,辉夜接过玩偶问到。

“次元之翼,就是穿梭隙间时,自己所流失记忆结晶,可能当事人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她声音细微停顿道,通过接触特别的载体,就能看到了,就像刚才一样”。

“妖怪婆婆,辉夜揉捏、揉捏着手上玩偶继续问到…

你再这么说,我真的会生气哦,八云紫温和说着。

辉夜揉捏玩偶耳朵问到,这个记忆载体就是这个玩偶吗?”玩偶颤了颤兽耳,似乎耳朵痒痒的很舒服。

我撇了一眼辉夜说道:还是小孩子吗,这么大了还玩玩偶。

“是呀,妹红这种男孩子肯定不会玩的。

“这次评价,就给你们打个B级…八云紫打断了我的话说到,奖励就是这些了,没有问题就慢走不送…

BGM【逝去的往日】

打发走两个热闹家伙,八云紫一步一步走回了小庙,抱歉呢…八云紫如蚊鸣般继续说道,也许,只是我太累了,真的应该好休息了呢,八云紫独自走入隙间中,脸颊冰冰冷冷。

行走在空无一人的隙间回廊,没有边界,没有终点,脚下的道路无止境延伸着,无论怎么拐弯,都未曾离开,即无法前进,又找不到回去路,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光亮透进隙间中,这温暖感觉,如回到未毁灭幻想乡一般,眼睛突然感到疼痛,好想接近,光明…

八云紫伸出手,好想就这么结束自己,八云紫尝试靠近光亮,可每走一步疼痛感就愈加强烈,记忆碎片不由分说扎进脑海,被龙神瞬间毁灭幻想乡,只有自己懦弱活下来,无尽轮回又轮回,每次轮回都要杀死自己重要存在,这种感觉,糟透了,我不想这样,我想…这些记忆,好痛苦…

更多更多记忆如刀刮般刺入心中,那些幻想乡远未建立时古老记忆,甚至诸神都未行走于凡间记忆,自己还没有成为妖怪时记忆涌入心中,她还未成为幽灵时极度熟悉。

又模糊不清的人影闪过脑海,八云紫意识到必须抓住哪个逝去的人影,略微后退,身体前倾,如往昔般,再一次向光明伸出手,光明如圣洁的弥撒般愈发耀眼,八云紫死撑着,硬生生抓住了哪早以模糊背影,想起了…

她的微笑,她的手,她的温度…沁入光芒之中,温暖熏风下,哪一头粉色发丝,她接过八云紫手。我想和你一起走,到哪最后乐园。

“不行哦,紫,你还有更重要使命,哪个声音如此回答到,走,我们到那边山头上”,为什么…要拒绝我,八云紫喉咙里传出一阵碎宫的颤音。

“不能害怕生活哦,紫,她在山头上停下脚步,我不管你是否要去看大海,一定要活下去!她铿锵有力吐出这几个字,我很喜欢这里哦,这么干净,我想待在这里,永远,说着笑了,帮我安排一下,再见,八云紫,她说着,把八云紫推出光明…

枕头好暖啊,我这是在哭吗?明明知道她是UUZ,却仍然要用自己软弱亲手杀死她,她的灵魂真正消失了,抱歉…每次轮回都要弄死所有人,你的老友真是无能、软弱、虚伪。八云紫,不过抽泣了一会后,便传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BGM【スカピオサ】

我渐渐睁开眼,桥下静静流微泛波浪,水上沉沉西落月亮,月色银色波光下枞树林,确实是一个梦吗?模糊记忆中,仿佛隐约只记得哪个玩偶眼睛,其他什么都记不清楚了,我叹了一口气,修行散漫到冥想都会睡着吗?

你看了看头顶微微放晴蓝天,该回去做早饭了,我提起挂在一旁的太刀,准备离去时,对岸婆娑的枯树中闪过什么东西,哪是人影吗?

室江镇对岸都是魔兽盘剧地带,一定是睡迷糊了吧,眼睛也惺忪起来了,怎么可能是人影呢?绯色气质的朝阳随着水蓝月亮落下而升起,我舒展着筋骨欣赏着海滨日出下小镇。

白玉楼位于小镇中央,哪也是我讨厌地方。顶着一头的霜在摊位前停了下来,不过一会便吃力提着十几公斤菜篮子,向镇中央一步一步走去,跪在剑道馆台阶上刷洗的弟子跑来搭把手,我把两把一轻一重的太刀递给其。

眼前泛黄的庭院混着雪,头顶迎客花园的门廊上,排排朝辉熏的绯红云朵,洋洋洒洒渲染着深蓝天空,进入门廊后,单色调木质楼阁内是串通一体庭室,由白色帘幕隔开了每间深宽不一单间。

你撇了撇头发,系紧领带,逐一掀开每一道帘布,每一名弟子见到你便驻足问候,你笑着提着篮子进厨房烧起了火,几个弟子早早就烧好开水,佐料与餐盘摆的整整齐齐,说是早餐,其实都是些清汤寡水,热腾腾热气立马给布满严霜的头上盖了层白衣,不过白衣化去后还是满头白发…

“妖梦啊…镇北门口好像有几头树长歪了,去帮老乡修剪一下”。

我**,你提起刀,但话还没出口,便又咽下,你缓步走出剑道馆,一斩劈在了地上。

你闭上眼,安慰似又空挥了几刀。发泄完便低着头穿起了鞋。“师姐,这是师傅吩咐送来的,一名弟子递来斧头…

谢谢,接过园丁斧,你用自己也听不清声音道谢,顺便将太刀递给了她,“这是训练用的木刀,师傅吩咐您自便修行。”

师妹一边递来木刀一边静静的平视着你,没有多言,没有少说,你明白这是五十岗阁下意思。

明白了,带上门,背上斧头提着木刀,径直离开白玉楼,来这里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白玉楼几名在打扫着弟子远远的向你挥了挥手,几个女孩子站在广场上撒着饲料,几只灰鸽子直接落在女孩手上,你转过几个街角走到巷子最深处,一辆硕大马车停在眼前,你俯下身递了个馒头给一旁擦马车小孩,顺便拍了拍地下径直坐在了一旁 。

哈欠个不停,起的有点太早了,你靠在四面漏风的墙壁下打了个盹,不知过了多久,被一直晃来晃去你醒了过来,你抖了抖头发上冰水,男孩坐在你旁边,男孩擦了擦口琴,不自觉吹了起来,不过冻的发红手指按着口琴,竟吹不出一点气,你默默搓了搓男孩的手,空肚子工作可不太好,去忙你的事吧。

你在清晨的白雾中站起身,消失在了街道尽头,男孩搓着手默默祈祷着,白雾尚未散去,可心中久违阳光却重新降临了。

我拎起了斧头,一斧劈在木头上,结果…一头的雪落在了头顶,真是受够了,五十岗阁下为什么老是让我做这种事情,树上露出开满枝头白花,左手扫去头上落雪和花片,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到底在渴求些什么呢,我不想再这样…

白色花朵飘然落下,冷冷雪水落在颤的厉害的面颊上,勾起一点点久久难忘的记忆…

好冷,冷的令人跺脚回忆,说着一边跺着一边回想到,小的时候在院子里爬大树时在跌倒在地上,哭着闹着要爷爷抱起来了,说起来,爷爷当时还说了一些临终嘱托一样的话,想起爷爷半哄半叙述口吻说着。

“妖梦啊,你的兄弟姐妹和父母都不在了,只有你健康长大了,虽然你爷爷没能陪你多久,但如果你这样幸福活下去,我也别无所求了——

所以,无论为恶也好,为善也好,不能保护自己重要的人,都是没有意义的,从今往后,我就把你托付给我的老友五十岗十兵卫门下学习本领,请你原谅爷爷无情,好好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

你摸了摸鼻梁,冻的如同冰棍般结实,可鼻子里却充满又涩又苦的腥味,直呛的人落泪,想要紧紧抓住哪个人的手,可是眼前却是素白雪地,脸上滚热的液体不自觉落在雪里。

如果我做了恶事,五十岗十兵卫阁下一定会把我逐出门外吧…

爷爷,也请原谅我,没学到真本领…就这么跺着跺着,感觉自己身体已经逐渐暖活了起来,你擦拭着脸上冰粒,你继续剁起了树杈,为恶吗,你感觉并不失为一条出路。

无言的静寂中,只有无边无际风雪和不断响亮到使人耳鸣劈砍音,声音直至飘荡在风雪中消散,如交响曲的独奏般不甘低落下,风雪又吹奏起无边无际般澎湃的合奏…

BGM【S-STYLE - 蓬莱伝説】

风雪茫茫,夜空中流星闪烁,仿佛一切都是一个遥远的梦,遥远到让人只记得一个令人心悸声音,仿佛就如母亲在摇着摇篮的絮叨

晚安,我的孩子。不会有人打搅你们的梦境的,因为去到哪个遥远地方,过程实在太痛苦了,抱歉…

你们生命伊始,你们起身的时刻,赋予你们使命与记忆,不应该由母亲来决定,抱歉,以后的路,也只能由你们自己来找寻了,我会在哪个世界,等到你们到来,我会写下晚安送给你们的…

仿佛过了许久,但又如须臾的一瞬,身体已经渐渐恢复知觉…

是时候该醒过来了,是啊,我确实睡了许久了,自己生命仿佛一直存在于黑暗之中,而突然有个声音告诉你,生活应该是光明的,或许,光明真正降临之时,我也不会害怕吧…

睁开眼,这是光明吗,白茫茫的世界,阴冷白雪笼罩着大地,冷色的白点缤纷落在脸上,好美,又让人感到…

残酷,为什么…她会把我丢在这个地方,哪个亲切的声音主人,她抛弃了我们吗,记忆如雪花般缤纷落在你脸上,你嘴角一紧,原来如此,幻想乡,毁灭了吗。吃力适应着身体重量,扶着身后枯树站起了身。哪是,辉夜?

哪一头黑发和熟悉卧姿,眼前纯白世界,一缕黑色人影醒目在暴雪中影现,在这种地方醒过来,虽然是她,但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把她叫醒了。这么想着,在积雪中踱起了步…

喂!辉夜,快醒醒!不能睡!双腿在积雪中艰难跺着步,恍惚中哪个人影也快要没入风雪中,你花了几分钟刨开雪线,把这个几乎冻僵的人的脖子拧了过来,确实是辉夜,喂!

快醒过来!怎么办,睡的这么死。托着她的脖子的手在颤抖,以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御寒都十分困难,连搓起一团火球力量都没有了,没办法了…你用牙撕开自己手臂放了点血,傻瓜,别睡了…

BGM【kalitka】

好冷啊,你在做什么…啊啊啊,你在做什么奇怪play,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

吵什么吵,抱着我别动,我有点脱力了,辉夜一睁眼,就见到你明亮眼睛端正注视她,脸蛋绒绒无声贴在她的肩头,吓的满脸通红大叫起来…

你一松手,身体不自觉滑离了一侧,辉夜一惊,用手拉住你,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冷,你苦笑着说到,你刚才的睡姿真好看,我都不忍心把你叫醒了。

辉夜吓的赶紧打了个滚,逃也似的从雪坑中狗刨爬了起来,你憋着笑不看辉夜,还起的来吗?辉夜面转过头面色红晕的看着你。

你抬起头,她向我伸出手,雪地上反射着夺目弧光,耀眼到看不清她的脸,你不假思索答到,起的来!

你紧紧抓着她的手,“取得蓬莱之血,便可复制须臾与永恒力量”。究竟是谁说的,记不清楚了。

如果我的血中有须臾与永恒,哪也一定可以唤醒眼前人,可是为什么我的血中会有她的力量…

你紧闭嘴唇,因失血而剧烈抽搐心脏打断了思考,即使握住辉夜手也不住颤抖,不知是因为单纯冷还是身体不适,辉夜也只好不松开你的手。

艰难跨出一步,又倒下,跪倒在雪中,我眼角中闪现着扭曲画面。没事,我只是,有点浑身乏力...

你家浑身乏力跟暴露在重度核辐射里一样抖个不停。喂,这是什么奇妙的比喻。比我家的兔子试药时还夸张,不要紧我就松手了。

我当然…不要紧,你面颊抽搐着站了起来,心脏抓狂的突震抗议机体超负荷运转,辉夜扫了你一眼,热血白痴都是这样吗?

说着不管不顾松开了手,她不出意外看着我双腿僵硬面朝地倒下。怎么样,笨蛋要不要再扶一把。你喷了一口雪,当然,她再一次搀扶着你起身。笨蛋就别残念了,这副眼神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可没痣,你再这么看我松手了…

辉夜顺着我直勾勾的眼神望去,一只面目狰狞的骨龙,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面前,张牙舞爪的仿佛马上就要发疯。

这是什么妖怪,幻想乡应该没有这种怪物吧,辉夜仔细一看,竟捏起了一把汗,怎么这么像影牙巨龙,不过想想也正常,辉夜一手捏着永夜返一边碎碎念。

你才是笨蛋吧,幻想乡有这么大的雪吗?又不是冰汽时代。你说话伴随着一阵剧烈的腹痛,眼角视线变的惨白起来,可依然不忘记对辉夜吐槽道,喘着粗气,你捏起一团小火球。冰汽幻想乡吗?

又是谁整的狠活。辉夜一边吟唱一边打趣着...

因失血过多眼前惨白视线闪烁着条纹斑驳画面,在你眼里哪团只剩黑色斑点生物突然消失,后脊一阵发凉,不由分说额头青筋暴起,可是想躲早以躲不开,胸口如被烙铁般咕过般阵痛起来,哪对黑色利爪已经撕开你的胸口。

感觉就跟扎在水泥钢筋上,不赖嘛,还懂得攻击我的弱点,这家伙。就在伤口愈发作痛时,一道瑰丽暮色屏障弹开骨龙利爪在你胸前绽开,辉夜咒术情急挡下致命一击,别老是给我添堵,病号躲到后面去。

辉夜无暇分心,继续吟唱破碎的咒式,胸前黑色物质碎裂成弹片,绚丽弹片化做弹幕击退骨龙。可恶,这种伤便受不了了吗?胸口开始喷溅动脉血,你终于支撑不住,仰头在漫天绚丽烟花表演下晕了过去…

BGM【Piano Concerto in C Major, Op.7】

五十岗馆长,按照馆长吩咐,妖梦已经离开白玉楼前往镇北。

你的弟子在你面前行了一个膝切礼,你懒散嗯了一声,继续坐席上无精打采侧卧打盹,好想翘掉早练,但转念一想,早饭不是还没吃吗,便立马精神起来。

你先端一盘包子来,为师不事先奖励自己恐怕便再起不能了。是!

略带惊恐声音为你准备好洗漱用品,你的弟子便掀起垂帘取包子去了,你提起一口气努力爬下床,在旁人看来如顽童一般滚在地上,虽然摊上这样一个师傅,但奈何她教的不错?

你的弟子正式把餐碟端了过来,你嘴角闪过一个顽劣的微笑,拿起碟中两个包子一个捂在自己脸上,另一个捂在弟子的脸上,你的弟子放下餐盘,用碟子挡住了羞耻的双颊。

师傅不要再做这种奇怪行为了,为师是为了让人感受到食物温暖,这个镇上还有很多人饿着呢着认真洗漱了起来。

打开窗,冬日难得暖阳伴随久违的暖风,吹拂着弟子冻的发紫的脸颊。训练,很辛苦吧。

你问起了她,呆在师傅身旁,就不辛苦了,她细细咽下一个包子说到,结果话没说完,你便敲打上来,阿谀奉承话我听不惯哦,辛苦就是辛苦,不辛苦就是不辛苦。

好痛,不要打了,她捂着头,冬日斜阳辉撒在女孩通红额头上。你看到便心软下来,你挽起可怜抱着头弟子。

你温和安慰着说到;“妖梦不在师傅给你们开小灶,别哭了,不要把师傅当成师傅,把师傅当成你们一样的女孩子,就是又奇怪又顽皮就是了”。

弟子捂住嘴笑了出来,师傅你都比我大二十了。大二十也是姐姐哦,你略有些生气说到,老师再大也是老师呢,而且是跟你们一样的女孩子。

说着轻轻叹了一口,你提起了木剑,既然辛苦,就让我看看你今天长进多少。师傅不要啊!弟子说着一个翻滚架起了刀,师傅我知错了,师傅是和我们一样的女孩子。

知错了就要有长进,你说着闪到弟子身后刀背打在姿势不对部位,公抱私仇,呜呜…

BGM【星の在り処Harmonica long Ver.】

妖梦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为师有些饿了,你又碎碎念了起来。坐在一旁弟子为你换下修道服,虽然自己也累成了狗,不过依然要先为师傅换下衣服,师傅还是先进屋,我同姊妹一起去找…

不必了,她不想回来也罢了,随她的便。你淡淡说着,弟子给你披上毛袄,你凝望了一眼天上粉色的白云,寒风咆哮的街头上一只口风琴断断续续吹着,弟子们忙活着给白玉楼生起暖气、烧起热水。

你的弟子吃力的闭上身后侧漏寒风门板,宽阔的连体建筑内光线昏黄暖心,正对面一个巨型半圆式煤炉立于椭圆穹顶下,昏暗的室内环境,脸颊一半浸染着晕红色彩,另一半浸入黑暗中。

鞋子踏在造型独特木板上,发出轻微而又奇特嘎吱声。师傅,弟子已经准备好热水。好,你轻轻答应一声,辛苦了,一起去洗澡吧。嗯,什么?

弟子不假思索答应一句,突然脸蛋飘红了起来,不要这样啊师傅!我看你累的连木剑都抬不起来了,门都关不好了,为师就特地照顾你一下…

小小灶炉内,熏黑的木炭绽放鲜红火花,白色雾气腾腾缭绕在狭小室内,金色火苗披着一层鲜亮的莎,映射在少女疲惫的银色瞳孔中,使瞳孔淡淡散发着金色的辉光,剥开绑在肱肌上白色绷带。

绷了一天肌肉终于松弛下来,为师也不过是给你冲冲澡,又不真跟你洗,说罢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便拿起碱皂搓起了泡沫,看着越搓越多肥皂泡和你鬼魅般笑容,弟子不由得抱怨师傅简直就是顽童,不过也提不起力气反抗,上半身已经要失去知觉。

馆长,不知是水温还是蒸汽缘故,你弟子脸上不自觉红起来…不要叫我馆长或者是其他什么奇怪称呼,我是跟你一样的女孩子,叫我五十岗。好的,五十岗。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也只能头皮发麻继续说着。

上午看着妖梦一刀劈在地上,我有点担心她…你知道她的心意,而你却老是让她修剪枝条,明明对我们却…一开口就问这样话呢,你眼角光点一闪,打断她的话,妖梦这孩子,很优秀,不用担心。没有我她也能找到厉害老师呢,不知道为什么,反而不想让这孩子呆在身边了呢…少女浸在水中,沉默了下来。你尴尬了笑了笑,却也不知如何说下去。

你替弟子扣好衣服,你提着灯笼裹着大衣,与她一起走在通往寝室长长甬道上。

雪花在阴冷的楼阁外漫漫飘荡着,弟子们早以熄灯休息,不过寝室的蜡烛依然燃着,一名弟子在收拾换洗衣物,我送你到她寝室门吧,其实我也想和你谈谈妖梦哪家伙呢。

她舒了一口气,提起了精神看着你,虽然已经早累的走不动道了。

她小时候头发就跟北极熊头发一样密呢,风一吹起来就跟小动物毛皮一样翻滚起来。她听到后噗嗤一声,不过立马就压低声音。

不过也不是纯粹意义熊孩子,有一次森罗军机落在室江镇矿山旁边,她就溜上军机偷了一把机枪下来。这不还是熊孩子吗,她已经练抽筋腹部突然痛了起来。

是啊,就在我打算教训她一番时,她大哭着说在我这里学不到本领,就让我练PPK班用机枪和RPG吧。

一边说着已经走到了寝室门口,五十岗大人也请回吧。你点了点头,提着灯笼,消失在咯吱作响楼梯尽头,她注视着你的背影消失,默默关上了门板,熄灭灯,一头便倒在床板上昏昏睡去…

BGM【Ima wa Sono Tsurugi wo Oi te】

我很不喜欢这样感觉,自己就像坏掉一般,看着手上得来的“战利品”,这样究竟能代表什么呢?我这样就能躲掉身上责任,藏在这迷宫一样地方等着五十岗带人打进来把我抓起来吗?

我不由得冷笑了起来,幽暗下水道内,微弱光线下手中楼观剑寒光煞白,在下水道通气口漏出月光照射下,向内卷曲刀刃反射着淡蓝色寂寥的月光,笑着笑着,眼泪便不自觉落在地上,发出不绝溅落声响…

???;“既然不喜欢这种感觉,就把你手上偷来的钱包给我”。五十岗大人?不,这声音不是,你心中一惊,把剑一横,看着阴影中逐渐走出,陌生的声音…

辉夜,你说我这样,真的能走到有人的地方吗?鬼知道,正中心中贯穿伤,应该是活不到哪。

哪个声音如此回应你,你因失血而模糊的眼角,突然多分辨出几种颜色,颜色?我这是出现幻觉了吗,辉夜,我的眼睛好像在这荒郊野岭看到一个人影。不是幻觉,确实是人。

大雪天跑到野外的笨蛋,可疑的人呢…眼前蓝白的人影渐渐清晰,眼睛又恢复了风雪肆虐,积雪堆叠如山般画面。你们,就是刚才击败影牙巨龙的冒险者吗?

一个熟悉而又奇怪声音出现在我耳边,这里不好说话,哪边的小哥伤的严重吗,村庄在那边,我们一同…喂,我可不是什 么小哥,本少是女生啊…

辉夜本想吐槽什么,但听到憋起了笑说到;既然如此,您肯定是有求于我们,帮我把哪位身负重伤再起不能小哥抬过去。

喂!我刚想发作,又腥又热液体不自觉从口中涌出,我这身体跟朽木、粪土一样这么不堪了,你无力跪倒在地上,我来到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没用了!

那是因为你是个肌肉笨蛋,哪个蓝白一脸震惊看着两人一唱一和,辉夜一边打趣一边招呼愣在原地蓝白身影来扶人,过来帮把手,这个人精神有点不太稳定,你无视了辉夜的话。一个人独自站了起来。

不需要扶就你自己走吧,死傲娇。风雪尖啸声盖过身后声音,在风雪白花花的世界中行走着,一种熟悉的悲怆感涌上心头,这种感觉,为什么如此熟悉…失血所产生眩晕失重感、四肢乏力僵硬,就连弯曲也很难做到。

不想回忆,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要丢弃我们,我们难道就如此另人讨厌吗,不要丢掉我们…不要丢掉我们,如无人深空一般梦境又浮现在你眼前,深黑、寂寥、宽广。

就如眼前白色世界一样,我…我,怎么跟个可怜的虫子一样,离开她,我们自己就能生活了,再也支撑不住倒在风雪中。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记忆,痛苦呆在黑乎乎世界数十年之久,难道是穿梭于隙间的记忆吗。

哪个做了很久的梦,原来是真的吗?好痛苦的回忆,简直就是在真空中飘了数十年,你浑身颤抖着扶住了一旁枯树,脑中哪个她的声音回响在脑海。

“找回所有的人,把他们送回幻想乡”你想起这句话。我…我…

你感觉意识中冥冥有什么改变了,脑中混沌如乱麻般记忆,断断续续话仿佛被一根线串连在一起。

???;幻想乡走到如今,究竟是谁的错?一个另你胸口悸动声音如此说到,周围风雪仿佛消失不见了,雕满星星月亮的天花板出现在你眼前,装饰浮雕铺满殿堂每一个角落。

哪个声音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来,这个声音是着从背后轻轻搂住你。这个气息,就像一个很熟悉亲人,到底是谁呢,你想不起来了。

偌大殿堂内仿佛还有一个你几乎察觉不到微弱气息,哪个声音继续说到,如果不是我的骄傲和愚蠢,你们也不会前往哪个世界。她的怀抱,她的,温柔就像摇着摇篮母亲一般。

无论多少次誓师讨伐,无论怀着多么坚定不移意志,都无法抵御住那股力量的侵略,如今这个世界和幻想乡一样风雨飘摇、破碎支离,这是谁的错,抱歉,你们的神不能再护佑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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