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为数不多的良好的体验。
我和贪狼一起。
漫步在雨中跳着不熟悉的舞蹈,不知名的无规律的。
血清素飙升,让我非常开心。
我脸上展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现在我只能勉强的撑着才能笑,因为牙齿没了。
我不敢睁开眼睛。
「吃完就睡的感觉真好,还有你这房子真大,不敢想象我之前在过什么样的生活啊。」
我听着这样的声音,这个声音大概是贪狼。
「你就在这里住下就行了,我会相信你的。」
「真的!耶!太好了!我现在只想躺在沙发上……」
我现在是醒着的,我能感受到贪狼在看着。
「他怎么在这?」
「昨天我接回来的,那个时候你在2楼没有下1楼来看。」
「不是,但是……」
「是你们有什么矛盾吗,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我实在不想装睡下去了。
可我又那么无力。
我一定做不好这一切的。
「算了,那我全都说明白了。说明白就好了,贪狼你要是真不欢迎我,我可以走。」
我从沙发上起来,虽然腿是站着的,但是有一点颤抖。
如果真的不欢迎我的话,我觉得我可能憋不住眼泪吧。
「也不是……只是。」
「原来是这样,这样啊。我好像知道了一些呢。」
「不是,你知道了什么啊。」
我只能看着他们,感到自己又被无视了。
「破军死了,北极星无力,贪狼你自然也不能信任这种人吧。」
还是在说我呀…
「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无所谓啦啦啦啦。」
贪狼从我正前方略过,躺在沙发上。
「哦,这沙发真好看。用的什么材料啊。」
「这样啊,叫我文曲就好了。」
「好的,文曲。就是一个肉怕不论。」
「哼~这是英文没问题的谐音吗?」
「诶,这种事情默认就好了呀,文曲你有点感觉严肃了。」
「我的错,沙发的材质是羊羔绒,你可以看到垂感强,而且透气很强不会很闷。用的是亚洲戎山羊的吗。但也有个事实摆在面前,那就是小羊刚出生的时候,连食物也没吃到就被宰杀了。」
「小羊羔估计很好吃吧。」贪狼躺在沙发上,双脚叠着放在沙发扶手上,双手置于在脑后,不过因为沙发的空间而做出了一些细微调整。
「不会吃的哦,大概吧,不排除有些人为了填饱肚子。」
「诶?炸蒸煮烹都很好吧?实在不行也能做成羊蝎子,说到底今天早上吃什么。」
偷听他们谈话的我或许是被无视了,我虽然掌握着很大的职位。可是……完全没有一点权力在。顺带一提,羊蝎子是自己在很小的时候吃过的。
因为我觉得羊蝎子这种做法的羊肉比其他做法的少了很多腥味。
我那个稍微智力低下的堂姐嫁给真正意义上的脑瘫的时候,杀或一次羊。
那是我第一次吃正经的羊肉,最后被红烧了。
我迫不及待咬一口,……很失望的难吃。
贪狼或许与我有着相似的记忆说不定。
贪狼抛弃我,是我的话。
我也会这样做的。
「这样啊,那我一个一个回答吧。因为小羊羔的毛是最好的,而长大之后质感或许会差一点,大概是这个理由吧,不吃肉的原因也是因为因为只想要皮,所以并不是捆绑肉一起经营的,不排除会被吃掉的可能性。还有今天早上,我推荐是吐司,冰箱还有牛奶。」
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
「主公,你也吃掉吧。」
我睁开眼站起来,不过我有点讨厌文曲的表情。
好像一切都看透了一样,连我装睡也是。
我连这一点隐私都不配拥有了吗?
不过本来就是这样吧。
想在贪狼面前立好人设而已。
这种花花公子我已经想象的出他的形象了。
我不眠流露出失望的表情,不过我也不被发现很快就是嘴角稍微上扬。
那是我非常骄傲的演技,如果能用在拍马屁上,或许我也不必那么惨了。
「好恶心的表情啊,文曲星能不能赶走他啊。」
「这样啊。我得思考一下。」
「留着他也没什么用吧。」
「那你有什么用吗。」我直接开口。
「喂,别这样对女生这样说话。」
虽然没用动作直接拦下我。
当然我还是能感受到文曲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不像是为了立人设那样虚伪的表情。
那眼神很空洞,像是要活吞我一样。
无形之间我被他的那眼神负上了镣铐。
「好的。」我无奈点点头往后退。
我觉得我的表情是很严肃的。
「呵厄~贪狼,把他留下来吧。毕竟,名义上他还是主公。」
「切,既然文曲都这样说了那就赶紧开饭吧。吐司是在冰箱里吗?我好久没吃正常的早餐了,吃肠粉的都是些三和大神吧。」(切,赶走这个家伙的计划失败了呢。)贪狼把手插进连帽衣里。
这件衣服跟她的旗袍差好多。
我确定没有给她买过新衣服。
所以这大概是文曲的。
刚才还听到她是在2楼过夜的,这可能是文曲为她准备的。
只是从双开门的冰箱,拿出牛奶和吐司就开始了。
我们三个都坐到了餐桌上,贪狼和文曲几乎是连着的。
而我坐在稍远的位置上。
他们已经不顾我开始吃起来了。
不过只是一些牛奶跟吐司而已。
被西方文化所殖民的奴隶,只要品尝过的人都会告诉你牛奶和吐司非常的甜。
我还是喜欢稍微咸的味道,就像是酱油那样。
「诶,文曲。下次能不能换一点有味道的吃啊,这个感觉有点甜了。跟我想象中的味道差好远啊~」贪狼向文曲有些撒娇的说。
「这样啊。那样的话具体是什么东西呢?」
「像是……炒……呃呃呃,就是日式煎饺跟日式炒面之类的。」
我猜贪狼刚才想说的是比较符合这栋充满西方风格建筑的西方料理。
说实话我能理解她,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与甜的不一样的喜欢料理该是什么样子。
「冰箱储藏间里有,大概就放在冰箱冷藏层里。」
「不是那种,刚才你开冰箱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就是咸咸的味道,有点像酱油……」
文曲拍了一下桌子。
「呵呵厄…,那种大豆腐烂之后的产物那个词汇请不要再提了,那种粗俗的东西,应该离我这栋充满风情的建筑更远一点才行,那是只存在平民街的东西。」文曲的表情有点严肃。
我根本不喜欢这家伙,贪狼肯定也是。
不过为了住在那么好的房子里,如果是我能想到最下限的东西可能有很多。
贪狼肯定也……
啪——贪狼速度非常快一巴掌拍在文曲严肃的脸上。
那点时间足够转回来面对贪狼了,但好像文曲宕机了。
这……我刚起身,贪狼就把她吃剩的吐司扔到我前面的桌子上。
「吃完这些东西你就滚吧,有房子住自然不错,不过文曲你应该滚了。」
说的好像是她的房子一样。
文曲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该不会以为,这是我买的吧。」
「什么意思?不然?」
「这栋房子的房产证写的是另一个人,我虽然没花钱,但我也浪费了很多时间好吗。」
「这是什么意思?房子不是你的吗?我们的使命呢,不是从这场战斗中存活吗。虽然不知道这场的战争名字叫什么。」
可是你们两个都完全无视我了,现在才谈起这个重要的事。
我也不好插手,毕竟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而且带着虽然口水很少,但是那个咬痕明显是被咬过的。
我就不客气了,甜一点我也能忍受。
不过诧异的是贪狼有些地方完全不像我。
刚准备开口,我发现我又没牙齿。
不过用舌头舔一舔还能吞下的。
所以就能看到我怪异的吃着吐司。
我往窗外看去,好大的落地床连着室外的庭院。
很有艺术风格。
屋内他们的争吵我已经不管了。
被咬过的地方我得仔细舔。
不过有点难吞下去。
牛奶也没有给我倒。
无论是种植牙还是假牙都太贵了,我这种人买不起的。
喝喝粥还是能存活的,活过50岁应该不成问题。
很快,争吵结束了。
贪狼摔门而出。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文曲。
其实我也不介意做受,不要敢惹我,也不要看我,就像之前一样无视我好吗?
我会像老鼠一样只在夜间偷吃东西的。
并且痕迹也会处理得干干净净的,所以……
那个死亡视线不要扫视到我。
虽然我还坐在桌子上,但我已经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我可以明确感受到文曲正在气头上,我希望他能理智一点,不要那么感情用事。
不过也是于事无补……
他还是发现了我的存在,明明之前都没怎么理过我。
「你也给我滚!!!」文曲怒吼。
我能感受到耳膜在震动,随之而来的就是像一只老鼠一样轻手轻脚的,走了也不顾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了。
因为基本是富人住宅区,我也不熟悉的缘故,所以离开栅栏门之后。
我也无处可去了。
我沿着步道走,就这样走着走来到了尽头。
然后遇到了不得了的人物。
她正抱膝哭泣。
真想无视她。
不过可以确定我应该是走反了,而且我可以看到社区围墙了。
不过就是走错路了而已,虽然说也就10公里。
脚虽然有一点磨破了。
但是我300块钱买的鞋应该不会那么容易……
我正准备掉头的时候,脚得大拇指钻出来了。
明明是上软件上买的,可结果却……
还跟别人拼单才弄的,300块钱我能活好久的。
我完全不想管贪狼,自顾自的走了。
而且她还穿着离开时的衣服,她那件旗袍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一件袖口到手腕处,底色为红略带一些黑色的纹样,叉开的很低在膝盖上面一点。
而且贪狼现在还穿着拖鞋,没记错的话,之前只是普通的运动鞋,虽然不知道什么颜色。
衣服都换了感觉进行了身体交易说不定,算了,我还是别这么想了。
不过也不关我事了,就这样忍一忍吧。
我一步一步的朝着大门口走着, 大拇指被磨的有点难受不过已经探出了,只是有一点怪异的感觉。
我只想赶紧找个被子盖住自己,昨天不知道是怎么突然昏迷了,醒来就在沙发上,也没有被子盖着我。非常没有安全感,还要被他们吼,我做错了什么?
我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自然也不会想着报复他们。
只想着远离他们两个人才。
像房东要备用钥匙,可能要被讹一点钱。
我手上没有多少了,今天可能要打日结了,我不确定能不能忍受得下来。
但是我在没钱也没房的时候去过收留所。
那里简直跟监狱没两样,手机和带进来的东西还有衣服都要被保管。
只有电视看,那边只有几个老头,也不怎么会说话。
可能因为我只有18岁,有一些好奇为什么我会进来,除此之外也没说什么了。
不过那几个老头很快就出去了,估计也是没地方住了,突然想到才来的。
出去的原因是因为烟瘾犯了,大概是这样。
找日结工作,然后交钱换备用钥匙,来到我那个不足5平米的房间,躺在床上,只有一个单间隔着厕所忍受里面可能会传来的恶臭味也行。
我早就受够这一切了,稍微加快了一点脚步。
不过我前方出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我的天哪,还不放过我。
我真的觉得要发疯了。
我都已经这样了。
我还是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
待会靠近的时候还是避免表情互换吧。
「你见到贪狼了吗?我一直在找她。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刚才我没有理智思考,我觉得还是要包容……」
我没有听文曲讲话,也不在乎他找了多久。
直接略过他。
「好好……」
能听到背后传来这样的声音。
紧接着他一脚踢在我的背上。
「啊—你干嘛?」
我强忍着背痛转过身去。
「老子问你话呢,别跟我装死。」
「我怎么知道啊。」
「你刚从那边过来,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她一个女生,我知道这个社区有多大。」
我有点想哭,但是我是男子汉对吧?
还是避免这种表情被看到吧。
强忍着想哭的情绪。
努力调整状态。
文曲也说他会包容别人,虽然说我不觉得会这样做,但是还是要相信要好。
这个别人可能排除了,我这样也没事。
「就在这条路的尽头蹲着,在那边哭。」
「你……我真不想说脏话,你早说就没事了,挨那么一顿打是你活该。」
文曲已经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就站了起来。
应该只是伤到了肌肉,有那一瞬间我能感受到神经在跳动。
不过应该没事,我不能再去倒下了。
我得尽快完成我的计划,躲在被窝里我才能哭。
我得赶快走,我不知道我得走多久。
很快我就走到了文曲那个房间的门口。
听说也不是租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住到里面去的。
渐渐的我开始看到一些人,这个时候大概七八点钟,太阳正盛大家也吃完早餐出来了。
强烈的阳光像啄木鸟一样啄食我的眼睛,路人的注视像是寒冰一样刺痛我的骨髓。
我真的不想被这样盯着,感觉好不舒服。
好像在议论着我一样,好难受。
胃已经开始有一点痛了,甚至是想上厕所。
鼻子开始有点酸了,刚才的委屈到现在才涌上来。
去你的。
我才不想参加什么大战。
我只是想奔跑而已,我只是想减肥而已。
我只是想获得腹肌而已。
我只是想交个人生中第1个女朋友而已。
我只是想这样而已。
可是……
我一件事都没有做成。
已经来到出口了,非常的大,还有几个外国人在那边。
看来真的是富人区,文曲虽然很针对我,但确实是很有能力的家伙。
也许他在别人眼里是品学兼优异常温柔的最优的选择。
但在我眼里却是一个无视别人想法持强凌弱,虚伪极致的小人。
「终于找到你了,上次把你牙齿拔光还好受吗?哈哈哈。」
是胭脂。
是他把破军杀了,不过我也不关心破军了。
破军跟文曲似乎是认识的,我也不在乎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我无力的看着前面出现的,长得比我高四五厘米,大概是1米8身高。
红色的头发非常显眼,嘴唇涂了黑色的唇膏。
里面是黑色的衬衫,外面是黑色的外套。
裤子穿的也是黑色还有几个口袋。
可瞳孔都是红色的。
「啊啦啦啦,来了。」
他一拳打到我非常塌的鼻梁上。
其实我长得并不好看。
但是我以前可是被贪狼牵过手的,那可能是我第1次跟女生牵手吧,虽然说是我的复制体。
我的鼻翼非常宽鼻梁也很塌,是单眼皮的死鱼眼眼睛凹陷额头突出。
听说过盯着别人就能看到我的眼睛,虽然这一句是废话。
但是我自认为非常好看,非常有邪魅的眼神盯着别人,尤其是留着头发的话,我或许会非常好看,也说不定受欢迎也说不定。
说不定我进厂的话可以找到一个留着渲染着黄色头发,有层次感的,从大山深处走到这个城中村打工的少女也说不定。
「你这狗窝头真丑,一点层次感都没有,审美品位真低。」
我毫不犹豫的攻击胭脂。
「你……刚才想这样杀了你,但是我更想折磨你。」
一瞬间我失去了意识。
等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捆绑住了。
在一个能见度非常低的空间中。
我能稍微看清楚有一些东西在,但是因为我右眼有500度的近视,所以感觉到两边视线的不对等让我有些难受。
总之还是什么都没有,因为我只能看到或许有什么东西在我附近。
双手被绑住,我应该是坐在凳子上。
我也没办法发声,嘴里被塞满了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我坐着的姿势非常的难受,感觉到肌肉已经变得拉长有一点痛了。
我不知道待了多久。
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为什么我会滑坡到现在。
想起了我为什么会辍学?
因为那一天我被父亲打了一顿。
可能是因为我反驳了我的父亲,他的权威没办法在我身上体现了,于是施加暴力以惩罚我的不守规矩。
我耍了脾气不过父亲第二条就去城中村打工了,我也就无事。
那段时间经历了很多,那个喜欢把违反校规的孩子救上来当着整个学校同学的面扇巴掌,只有脸皮的校长也来到我家,不过换了个表情。
他那个肚子还是非常的大,不知道吃了什么。
感觉是贪污的钱。
用来重建学校的钱。
那所乡村学校的话,应该有收到捐款或者是政府的拨款。
真正落实到学校建设的基本没有。
只有无用的宣传标语。
还有不读书就会死的思想。
我反抗了一切,然后被生活痛打。
之后我的第1份工作是16岁在后厨打工。
我遭受着不公平,一天工作13个小时还要清洗烧烤用品污渍。
紧接着我来到ktv工作比较轻松的端盘子的工作可是只有2000块钱。
我喜欢那里的一个女孩子,我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我也很少见她。
她基本上不认识我,但我跟她说过我的名字。
我依然记得她的名字,我工作了整整一年。
被所谓的朋友嘲弄情绪,在酒精和灯光的催化作用下,我攒的2万块钱全都用完了。
那是在一个酒吧。
最重要的是那个我喜欢的人也在。
『赫连娜娜』
我依然被绑着也无法发声。
但这被在附加我身上的感受,好像同没绑着的差不多。
我只能感到有点哽咽,胃部的压迫感已经烧到呼吸道。
稍微咽了一下。
化着很浓的妆,眼睛开得很大,头发我无法形容,但非常复杂。
肯定花了很多功夫在脸上。
而且腿也非常细。
这就是我认识的「赫连娜娜」,即便可能根本想不起我的名字。
但我还是记得她。
记得她因为我开了一瓶酒,为她开的一瓶酒而笑。
专门为她而开的。
我只能感到初恋的悸动,安全感笼罩着我。
那一刻要是永远就好了。
在昏暗的环境灯光肆意照弄在我身上,各种叫不上牌子的酒通过舌头咽下。
大脑混乱的感觉,身体游动在海里在人群中穿梭。
被叫上名字的一瞬间,感觉存在都有价值了。
今晚全场的消费由我「江晓飞」买单!!
怎么可能?我只出了一瓶酒而已。
可能只有像我这样的傻子才会消费吧,所以站在吧台的那个服务员才会这样说,也许是调酒师,但我没怎么记得,只是被他叫了名字。
虽然是我提出为她买的,但是她看到我的脸,估计连今晚的晚饭都吃不下吧。
不过我给她买了一瓶酒,应该能稍微原谅我吧。
毕竟我一口都没喝,全都给她了。
不知道她后面拿到哪里去了。
我只知道我有一些害羞,躲到人群里面去了。
第二天一切都清醒,迟来的暴风雨贯穿着我。
哪哪都不对劲。
非常后悔。
娜娜也不见了。
但是现在我,江晓飞。
生在江的西边,晓是黎明,飞是我肯定会起飞的。
不过为什么周围还是那么暗。
虽然我知道我被胭脂捆绑了。
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
我说的没错,相比我想象的那个黄色头发初恋,他的品位确实要比她差。
这是事实。
虽然我什么都做不到了。
连牙齿都掉光了我,除了想攻击水泥土以外,我什么都不想了。
我也不想盖被子,躺在被窝里了。
我也不想因为被子象征着什么困在所谓的安全感里。
我也不想去追求什么安全感了。
只想攻击水泥土了。
但是为什么还是那么黑?
而且我都不能喊出来!
就算我说出话来也会通过我的鼻腔重新振动着我。
哑了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