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很多人问音乐节当天的贝斯手是谁,是不是新的成员?原来的贝斯手去哪里了,回复起来有些麻烦。
“不麻烦,就说她是支援贝斯手,原来的贝斯手感冒了,要是还有人问就说涉及隐私,后面就不用理会了。”
璃音看着评论区下面清一色都在询问女贝斯手的事情,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小林。小林思考了一会把解决的办法告诉了璃音,这下应该就没有人问了。
大部分人确实不会过多的追问,但总有一些人,尤其是肥宅,看见漂亮的女孩就走不动道了。
“我一定要知道你叫什么,成为我的老婆。”
漆黑一片的房间内,只有一台电脑亮屏,坐在椅子上的胖子看着女装的仁太吞咽着口水,屏幕上还有不明的水渍。
confusion所在的学校他是知道的,从校服上就能看出,而且他曾经也在那上过高中,正常的跟踪调查肯定是没有用的,毕竟这位美艳的贝斯手只出现过一面,但是只要对confusion的两个女成员下手,在拍下视频,逼她们说出来。
想象是好的,但是这个胖子选择错了对象,他想对花音下手。
隔日的下午就在校门口对面的小巷子里蹲点,一直到傍晚五点多才看见花音,她跟其他人在一起,不太好下手。
一直跟到快餐店,晚饭就在这里解决了,在这个期间花音喝了不少的酒,大概聊到了七点多的时候才分开。
现在花音是独自一个人,胖子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看起来应该是一个老手,经常迫害漂亮的女孩。
花音感觉口干舌燥走向小巷里的自动贩卖机,这里也没有人,胖子悄无声息的走到她的身后,手里拿着喷了药的手帕。
“没零钱了,还是去便利店买。”
口袋里没有硬币了,自动贩卖机只收硬币不收纸币,花音往便利店方向走了,身后的胖子扑了一个空,而且路面上有青苔没有站稳摔在了地上,原本这只是一个小问题,但是有个大问题,就是下体附近有一块大的石头,这一下估计就不得了了,痛的胖子直接晕过去了,连喊都没有喊出声。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送到医院了,胖子被好心人发现并叫了救护车,所以才没有事情,但是后半生的幸福没了,被医生给截了,知道原因后气急败坏,必须要让花音付出代价。
但是现在不能动,动一下线都会崩开,坐轮椅去找花音的麻烦。
花音完全不知道被跟踪这件事,距离放假还有两天,休息的时间比练习的要多。
在社团教室里面打了一个多小时的扑克牌,六点多才出来,花音今天想早点睡,养足精神去鹿儿岛喝酒喝个痛快。
胖子还在老地方蹲点,等到花音走了一段距离才跟上,意外不可能发生两次,更何况自己坐在轮椅上。
花音想着回去喝什么酒没有看路,拐进了一个无人的巷子里,胖子拿出电击棒,准备袭击。
“家里的钥匙落在在社团教室了,还要回去拿,管家今天请假休息,真麻烦。”
说完就掉头回去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胖子,电击棒又落空了,他掉头去追花音,但不巧的是疏通下水道的工人刚打开井盖,一下子就掉了进去,这次发出了惨叫声,伴随着扑通一声,恶臭的味道弥漫在下水道中。
这次是肠胃清洗,下水道里的那些污水,都进了胖子的肚子里。
在醒来的时候,脸色难道到了极点,他出手从来都没有失误过,遇到花音之后屡屡受挫,这一次一定能成功。
今天是最后一天,花音打算带两箱生命之水,又带了其他的酒跟生命之水混在一起喝,喝完睡到第二天晚上。
这次胖子打算直接要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还有女装仁太的下落,不给就威胁她。
好巧不巧的是今天下起了暴雨,天气预报说是晴天,下面还没有回复淋到雨是一阵阵的刺痛,胖子直接破口大骂起来了。
今天花音叫了管家过来,送他们回去,胖子推动着轮椅好不容易到车子旁边,但是门关上车子发动,水又溅了他一身。
气的要疯了,也顾不上疼了,胖子站起来就要去追,现在是红灯,一辆大货车驶过,被撞的飞起来了,非常的高,摔下来已经不成样子了,一条没有用的生命就这样没了。
“撞红灯这个人是真的不要命了,而且还是暴雨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寻死了。”
花音回去后一个小时,打开电视想打发一下时间,新闻上报道胖子的事情,然后就吐槽了起来,估计是发什么糟心事想不开。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已经没有心思去上课了,仁太跟宏树到外面罚站了。
“经过我这几天的调查,鹿儿岛的美少女比本地的要更加的热情,不像本地的女孩们,喜欢我也不说出来,我说了又掉头离开。”
“鹿儿岛的风景从图片上看感觉不错,天天幻想还不如享受一下。”
“你已经有了女朋友,当然不急了,我还没有,总不能一辈子打光棍吧?”
两个人的聊天声音都被老师听见了,然后就提着水桶罚站,于是就安静了。
只上半天的学,下午都回去收拾行李了,在约到的地点等伊吹过来。
大概半小时左右的时间,伊吹开着大型房车过来了,副驾驶坐着保镖,后半夜他来开车。
“行李都放在后备箱里,冰箱里有吃的喝的,等我开两个多小时,在跟你们说一下鹿儿岛的故事。”
“什么故事?难道关于美少女的?!这个我感兴趣。”
“没听见是鹿儿岛的故事,不是美少女的故事,你这是选择性空耳吗?”
鹿儿岛的故事也就是伊吹个人的事而已,比如酒从小喝到大,大概五岁的时候光溜溜的跑在大街上的这类事,总之很有趣。
后面安静的看着夜景,喝着啤酒,又打了一会扑克牌,差不多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