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齐芸笙没在规定时间内打败弥河,名次仅比施行鸳高一名,排在第四位。
但任谁都能看出来,齐芸笙并未用出实力,提着那把情笙剑,仅凭走位与剑技与弥河磨洋工,与他打得一来二去,没有甩出一丁点雷花。
看得江星海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迷瞪着眼问我大师姐是不是累了。
等最终结果报出后,前十位弟子站在武胜域,领了仙师给的奖赏就各自回去了。
至此,武斗大会结束。
抬头望,武胜域上方的四座金椅已不见踪影。
“姐姐,走啦。”
江星海已坐上小黑,小七也低着头轻顶我的脸,无言催促我赶紧上去。
“好。”
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我再磨蹭也得回去见祸离。
放宽心,想开点,万一祸离回去就要抓江星海去练功呢?
回到阳雲轩,并没有祸离的身影,我舒了口气,把江星海赶回她自己的屋子,迅速打开并钻入自己的房间,多次施展‘净物术’,才把乱七八糟的屋子弄干净。
脚边感觉有个异物的存在,低头往门底边看,是那把匕首。
“咚咚咚”
把匕首收了进去,看了一眼透过门缝的影子,比对身高,敲门的应该是齐芸笙。
要开吗?
如果她是来问我和祸离之间的事,该怎么解释?
如实相告,你的师妹跟你的师尊确实做了?
或者是我问她,为什么要把我交给祸离?
说不定她也知道祸离有那变态的那方面。
……
嗯?
如果说,祸离本就变态,对齐芸笙也……
双手拍向太阳穴,思维太过发散,想得越来越离谱了。
怎么可能呢,齐芸笙可是祸离恩师的孩子,祸离再畜牲也不会对她下手。
还是开门吧,自己想总是想偏。
我侧身以方便她进入,左右看看没人后才放心合门。
“师姐,怎么了?”
屋里没有茶水,我就从纳囊里拿出一盘给江星海买的小吃食摆在桌上,入座后推到齐芸笙面前。
她欲言又止:“我……”
我拣起一块糕点,放在她唇边,哄道:“师姐吃吃看,桂花味的。”
她沉沉看了我一眼,又看看糕点,垂眸咬下一小口,腮帮子一动一动的,细细品味。
将剩下的糕点放回盘子里,用手支着下巴,颇为开朗地说了跟祸离做的那些事。
“不过师尊没拿我元阴哦。”我晃下遮蔽右手的布料,大方展示,并坦然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师尊是我亲姑姑,除了她,我总不能再找别人帮忙。”
“我……”
见她神色仍旧犯难,我开了个玩笑:“要不下次我找师姐帮忙?”
未等到她的回复,门外传出一道聒噪的男声。
“除魔峰,跃绾仙师门下弟子,袁牧求见!”
阳雲轩有结界护着,未经过祸离和齐芸笙允许的人是无法进来的。
脸上的笑因为他的声音跑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厌烦,我双手合十,请求齐芸笙把这人彻底给我赶走。
“就是因为他,我才昏了头喝下药证明。”
齐芸笙双眉微拧,大步走出去,我也跟在后边,想看看齐芸笙怎么赶跑这人。
只是刚走出院子,就见这人扑通下跪,对身旁人叩首。
走得再近些,才知那人是祸离。
“祸离上仙,我与洛师姐情投意合,今日冒昧前来求见,恳请上仙成了我和洛师姐的鸳鸯之美!”
我很希望祸离突然踹他一脚,将他踹出十万八千里。
“鸳鸯之美?”一字一顿,祸离斜眼看了过来。
双臂比了个大叉后,我一手指他,一手点点脑袋,然后摇头,用肢体语言说明这人的脑子有些问题。
“阿月未曾与我讲过,你回去吧。”
“上仙——”
祸离不再管他,迈进结界,屏蔽了外界声音,任由这个痴心狂拍打结界。
这时江星海也听到了动静,赶过来见到祸离,又躲到两个屋子间的隔断里探出半边脸,怂极了。
“阿笙,过来。”
祸离叫走了齐芸笙,江星海这崽子人怂但好奇心重,偷溜蹲到祸离门口想偷听,怕她们讲的内容里有我,赶忙扯着江星海的后领子,拖着她来到小黑与小七面前闲聊。
聊至日落西山,齐芸笙才走出祸离的房门,眼底情绪复杂,片刻后恢复平静,径直走回她自己的屋,紧闭房门。
收回目光,我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轻盈,往下瞧见了江星海的头顶。
“然后我就让二哥给我……”她抬头看我,惊呼道,“咦?姐姐你怎么飞起来了?”
这还用问吗?
还未回答她,就被抽拉进屋子内,一下摔倒在祸离的床上。
“咳……”
有点粗暴了吧……
在她面前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坐正后盯着鞋面,等待祸离的下一步动作。
“阿月,讨厌姑姑吗?”
又问这个没营养的问题。
她不嫌烦,我嫌!
“讨厌,没人想和自己的亲姑姑做。”
“阿月说谎。”她伸手滑过我的脸颊,摩挲着,语气不急不缓,“你并未厌我。”
她可真自信啊,也没说错。
我一时不知是该恨还是该怨。
一屋内,只有两个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早已预测到了。
让祸离施展个结界以免被门外的江星海偷听,这才褪去衣物,自然而然地和她滚在一起。
我并不对祸离的身子感兴趣,因此她穿不穿衣物都无大关系,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别再给我身上嘬咬出痕迹就行。
每个月可都得让花见欢帮我施展消痛法术的。
抱着祸离的肩,听着双指搅动而出的水声,我喘声发问:“姑姑,你,呃,如此熟练,可还与旁人,唔,做过?”
耳朵被湿热的东西舔过,我想往旁边躲,又被摁住了脑袋。
“我仅对阿月如此。”
我松下一口气,还好齐芸笙没遭她毒手。
“阿月,可要与我双修?”
“容我想,啊!你!”羞恼不过一会,又被难捱的快意取代。
这人心坏,在我即将抵达高点时问出这句,等我回了神要细想,她又猛然加大力度。
做到我身体耐不住过多快意,我哭着用破碎的话求饶,也未能让她停手,反而让她眼里欲望更甚了些。
我忘了,她有那方面的倾向。
夜很长,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