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满足了,满足了。”许白鹤裹着浴巾从浴室中走出,苍白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红晕。
她的裸足点在了地面上,脚步轻快的就像是在跳舞,嘴角跟着她舞动的弧度不断上扬。
她走到存放自己衣服的篮子前,用浴巾裹住头发,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真的很喜欢那种松垮的白色练功服,对她而言,只有这种衣服穿的才是最舒服的。
监狱发放的衣服材质实在是一言难尽,穿在身上跟贴了几张磨砂的纸一样。
但即便如此,她那高挺的**还是将胸前顶出了一个不太陡峭的崖壁。
这件衣服是她从外面带进来的,监狱的管辖就是如此的不严谨,只要肯花钱什么都能搞到手,甚至是手机这些电子用品,当然,没网就是了。
这所监狱建起的目的从来不是让她们这些囚犯们悔改,只是关着而已,不要让她们这些魔头重获自由。
至于监狱里面发生什么,监狱的管理员们是一概不管的,只要不要轻易的出人命就行。
不过这一点对许白鹤来说有点却是无所谓的,这所监狱根本关不住她。
对于一个可以轻易踏入生死境的绝强者,任何的囚禁都得受到她本人的认可。
只要她想,她可以轻易毁掉一个城市,当然,代价就是死亡。
不过许白鹤也确实不是那种会惜命的人,如果这是她复仇所必要的,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解开体内的那道锁,然后将余氏所在的城市夷为平地。
“下次,该用什么方法吃她呢?”
不过现在她还在不断回味着爱与欲望的滋味,这绝对是她这十年内最开心的日子。
比练成了任何一个绝强武功都要高兴。
可就在此时,一个低沉的女声打断了她。
“oi,别发癫了。穿好了衣服就快点滚过来。”蒋瑶手上拿着一份档案袋,对着她招手。
对于她的突然到访,许白鹤的脸很快就耷拉了下来,这似乎打乱了她回味的过程,漂亮的脸蛋上表露出一丝不屑。
她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一盒烟,用打火机点了起来,深吸一口,接着吐在了蒋瑶的脸上。
“你就非得在这种时候找我?”许白鹤没好气的说道。
蒋瑶笑着用档案袋扇开了脸边上的烟味:“你爱听不听,我也没求着让你听,不过,上面写着的是你最关心的卧底问题,你确定你还有时间去回味吗?”
“干你娘,等我抽完这支烟!”许白鹤又对着她吐了一口烟圈。
蒋瑶带着档案袋离开了浴室,这么重要的事情显然是不能在浴室里讲的,至少这档案袋里的纸张们不能受潮。
几分钟后。
等到二人坐在了一间十分狭小的牢房中,这里显然是被她们强行征用过来的。
这二人之间本就没有多么深厚的友谊,更多的只是相互利用,所以她们没有必要将自己的隐私展露给对方。
“愣着干什么,给我看啊。”许白鹤伸出手,想要从蒋瑶的手上接过档案。
“拿去。”蒋瑶翻了个白眼,不情愿的将档案袋交了出去。
许白鹤解开档案袋,冗杂的档案在她的面前摊开,纸张虽然被摊在了床上,但许白鹤的眉头却打起了结。
“余氏居然没有参与进来,你认真的?”许白鹤盯着她看。
“你爱信不信,那个叫余晓的女孩,是个弃子,哪怕是来到了这里,也没有任何随从暗中保护她,就像是,有人故意要她来到这里。你也知道的,十七号监狱,不关没案底和实力的人。这里大多数人都像是你和我一样怪胎,或者是一些穷凶极恶的罪犯……”
“和我一样呢,你接着说,我没有要打断你的意思。”许白鹤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可你已经打断了,你个臭**。蒋瑶在心中暗骂道。
她接着说:“可她不是,你知道她是因为什么罪进来的吗?是私自挪用了余氏的公款,被她们的公司告上了法庭。”
“哈哈,真是笑死了,自家人告自家人,嗯,老实说我也不意外,也像是那些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呢。”许白鹤笑着拍了拍腿。
“她死了吗?”
许白鹤抬头:“谁?”
“不要明知故问。”蒋瑶说道。
“哈哈,你喜欢上她了?还是说,你喜欢~上~她?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或许真能把她留给你,毕竟我只动了嘴巴,还没伸进去呢。”
许白鹤笑了,并且还伸出了舌头,苍白的脸上挂着这样的笑容,只要是个人见了都会觉得她是个疯子。
“别逼我动手,你个贱货。”
蒋瑶那双纯黑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紫霞,这是她使用超能力时的前兆。
“好吧,不开玩笑了,我没有杀她,只是稍微的让她舒服了一下,她忍住不叫出声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你真该去看看那个模样,不会让你失望的。但听了你说的话,我突然又不想杀她了,我要留住她的小命,也许她明天就会死,也许是明年,也可能更久。”
“你不是要杀光余氏的人吗?现在又不想杀了?”蒋瑶挑了挑眉。
“我说了啊,我和那个女孩都是弃子,我这人啊,心肠好得很,就让她多活几天,也许是同病相怜时的心心相惜吧。但是,作为仇人,我还是会杀了她,这是一定的。”
“好吧,随你怎么想,跟我没关系,哦对了,还有个事,有个人你需要注意一下,是一个叫蓝诗诗的新囚犯,她的身份,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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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坐在浴室的瓷砖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就像是被抽走了魂似的。
身体上带来的些许余韵让她的腿脚依旧有些不方便,再加上脚腕上的伤,让她的行动更加不便了。
她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着,心里不禁泛着嘀咕。
“她居然真的做了,把舌头伸进了……那个死女同!真是该死!”
余晓没有勇气将这些骂人的话说出口,万一要是让她的手下听到了,下次那个女人用的可就不一定是软软的舌头了,那可能就是火红的烧火棍了!
不过,该说不说,那个女人的舌头确实,有点,咳咳,有点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