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受了一个时辰,我的大道就前进了一大步,要是这把宝剑属于我该有多好?那我的剑道能走多远,连我都不敢相信!”
夜玫瑰拿着混元剑在屋顶上自言自语。
拿到宝剑的那一刻,她就检查了混元剑的认主情况,可惜这样的宝剑跟她无缘。
如果想要夺宝,那就只能杀死宝物的现役主人,抹去上面的认主契约,让宝物重新认主。
那就需要她去杀害名义上的弟子董小姐,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考虑,她都做不到。
“其实也不必如此,以我现在的实力,不能发挥宝剑的万分之一的能力。”夜玫瑰灵光一闪,她并不需要发挥出混元剑的能力,只需要感受其中的大道之音,就足以让她快速突破至元神境界。
只要离剑主人足够远,她就有足够的时间晋升元神,打定注意后她决定现在就逃跑。
这个想发刚产生,脑海中就传来了萧天赐的话语。
说要把自己杀了救活,再救再杀,一直体会死亡的窒息感。
她心中苦笑,没有丝毫把握能够逃出萧天赐的五指山。
“是我的错觉吗?”
夜玫瑰感觉自己在大道之音的熏陶下,体温一直在升高,全身几乎被汗水浸湿。
大道之音外好像有杂音,寻找这杂音的方向,似乎正是从下方传来。
还好及时发现,不然夜玫瑰非得走火入魔不成。
脚下的剑之大道吸引了她的注意,剑法重要的一招便是刺,讲究力量和速度的搭配。
以指为剑,指尖凝聚剑气,夜玫瑰朝着目标就是一刺。
剑气在耳边呼呼作响,摩擦着空气,她的身体像是遭遇电流通过一样,全身麻痹瘫软。
“这就是剑之大道的威力吗?我只是以指为剑就已经遭受如此强大的反噬,如果使用真正的宝剑会怎么样?”
夜玫瑰把目光重新投向混元剑,剑道是大道,想要大成太难了,没有高人前辈的指点,根本寸步难行,很多强者都会辅修剑道。
在见识到真正的剑道后,她已经乐此不疲,已经下定决心走剑道。
“你不是说我可以随时刺杀你吗?”
看着手中的混元剑,夜玫瑰有了主意,自己想要杀掉萧天赐很难,但如果有混元剑加持那就不一样,而且她只有一个晚上的机会,因为明天一早就要还给董小姐。
二号贵宾室本就是给夜玫瑰准备的房间,她对里面的一切都了然于心,如何进入而不被发现的办法自然也有。
在清晨阳光照射下,露珠闪烁着微光,如同一颗颗珍珠般美丽。
夜玫瑰在一直敲门也没人应答,直接破门而入,昨天晚上她行动失败后,萧天赐和保证的一样并没有为难她。
来到床前,她毫不客气的掀开了被子,但很快又若无其事的盖上。
看萧天赐还在酣睡,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想必是太辛苦,夜玫瑰计上心来,既然我杀不掉你,那就让你出丑。
她两眼放光,手中多出一根巨大的毛笔,伸出舌头舔了两下,蘸上墨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臭懒虫,大坏蛋,让你欺负我,等一下看你丢这张脸放哪放。”想到昨天晚上,他害自己丢人的场景,夜玫瑰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没开始,她已经在创想美好的未来,让萧天赐在董小姐面前丢脸。
就在她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萧天赐突然翻个身,脸对着墙。
“不老实”夜玫瑰嘟喃了一句也跟了上去,斜跨坐在床头。
刚准备动笔,萧天赐又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她。
夜玫瑰提起拳头准备锤在萧天赐脑袋上,但又怕把他吵醒,只好对着他头顶的空气挥舞了两下,小嘴不满地冷哼出声:“算你运气好”
灰溜溜绕到另一边,刚想作画,眼睛却看着对方的容貌出神。
昨天两人交手,难免会有一些肢体接触,由于天色昏暗,夜玫瑰并没有注意对方的容貌长相。
此刻看到惊为天人的俊俏面容,她的脸色变得绯红,很快恢复正常,只是小嘴还在不断嘀咕:“难怪这么受女孩子欢迎?”
更加坚定了她要让萧天赐出丑的决心,只是眼睛似乎不愿意听话,对于美好的事物,人都是喜欢盯着看,这是不分男女的。
一道声音打破了平静:“好看吗?”
夜玫瑰下意识的回答好看,下一秒就看到萧天赐紧闭的双眼猛地一睁开。
夜玫瑰很快也意识到什么,将手中毛笔一丢,问道:“你一直都是醒的?”
虽然是询问,但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难怪一直翻来覆,感情自己一直被耍来耍去。
萧天赐本以为夜玫瑰是刺杀自己,所以一直在等她的动作,没想到竟然是想要自己在董小姐面前出丑。
“我一直在等你的刺杀,谁知道你是来偷看我的大宝贝?难道是昨天晚上没看到,所以不想留下遗憾?”
面对萧天赐的质问,夜玫瑰的思绪也被带回到了昨晚的刺杀。
看着窗外霜叶红于二月花的风景,本以为对方停车的一刹那是最好的时机,结果还是高估了自己,哪怕手拿神器,依旧不是对手。
“你……”夜玫瑰没忍住开始爆粗口,挥起两只粉拳砸了过来。
萧天赐也不遑多让,含笑间轻松挡下攻击,压制住夜玫瑰后把她的的娇躯往后一拉。
夜玫瑰拼命挣扎,两人扭打在一起。
屋内的骚乱也引起了董小姐的注意,她快速冲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应该是某种食物。
今天是她第一次下厨,本想着在公子面前表现一下。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董小姐打眼一瞧,除了公子外,昨天刚认的老师也在,两人像是一个太极图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原来老师也喜欢公子?”似乎知道了什么惊天秘闻,她脑袋先是往后一缩,脚步开始往后迈,也不知道脸上是高兴还是无奈,干笑两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